“现在要看吴府有多少力量了,要是这次还灭不了,问题大了,你看到这些问题又如何?”娄小鱼又怎会没有看出问题所在,但是现在没有时间给他们整顿和修正。
“嘿嘿,吴天这是釜底抽薪啊,要断我三大派的基业。看似吴天在资敌,实际上,却是给我培养对手,他就是一个幕后黑手,掌控一切,连我们也要围着他的布局来。”孤竹咬牙切齿地说道。
以前一直是他和娄小鱼在掌控这个武林,随心所欲,未曾把武林中所谓的高手放在眼里,只要两人开口,展示一下实力,天下英才都会立即跪舔。
娄小鱼苦笑道:“吴天干的事儿,太出人意料了。舍得把无量的丹药和功法兑换出去,就不怕客大欺主,到头来反而被自己豢养出来的恶犬咬了。”
孤竹道:“我也没有明白,如果他这些资源全部用来吴府的人才培养上,根本没我们三大派什么事儿了。感觉吴天就是个浪子,对于破碎高手一点不看重,随心所欲,其心思极难捉摸。”
娄小鱼道:“这混蛋,太操蛋了。不知轻重,他要是与我们何谈,我们是抱着极大诚意的。”
孤竹鄙夷道:“他要有这个心思就好了,可惜人家根本不在乎我们存不存在。”
娄小鱼心中极其羡慕,人的一生,达到吴天这个境界,那已经是最高的了。他至少做不到,无法灭一个破碎强者。要有吴天碾压的实力,那说话才有人听,而不是在门内做一个应声虫。
“我知道你不爽,那又如何?以你我的修为和实力,不足和吴天抗衡,打不赢,我们得认。”孤竹看到娄小鱼的脸色后,不由说了出来。
曾几何时,他们流落到现在的境地,但凡出来,无不是崇拜和敬畏的目光,如今还有几人知道他们两人,就是知道了,也是当做茶饭后谈资罢了。
“呵呵,我有什么不好的,无非是做个失败者罢了。反正现在黑锅有佛门在前面打,我们只在旁边摇旗呐喊。佛门败了,那吞噬佛门的利益,吴府败了,大家一起分赃,估计这回悬了。”娄小鱼带着复杂的心情说道。
孤竹感慨道:“什么时候起,我们会成这个窘迫样子。我想啊,佛门这次失败的几率很大。吴天虽然年轻,但从他做事来看,可不是一个不靠谱的人。”
娄小鱼苦笑道:“打脸太狠了,竟只让玉罗刹出手,显然吴天看不起佛门那位老祖宗,我们真的有好戏看了,要是吴天,没有多少看透,我们也看不破他的修为和出招的痕迹。玉罗刹不一样,与我两半斤八两。”
玉罗刹和佛门老祖宗,两人都不看好,毕竟玉罗刹知根知底,只有吴天,没有谁摸清底细,这次是最可怕的。
他们不怕吴天有多强大,怕的是吴天底细不清楚,到底后面有没有后台,谁也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
从大家收集得来的情报,吴天好像没有与身后的人接触过,貌似都是吴天一个人做主。
堂堂镇压一代的魔教教主,现在却要想着如何与吴天妥协,没有和吴天决死一战的心。
“佛门太给力了,好像天下所有人都不知道似的,一点不低调。”
“这是好事,吴府已经放出消息了,这是打脸,只有打脸,才能分出生死。”佛门老祖可不是善茬,是最要脸的一个,这回要是不大肆厮杀,就无法善了。
佛门这回算是遇到对手了,他们嚣张,吴府更嚣张,直接派一个小辈出来,而且还公之于众。
所有人都为吴府的嚣张感到佩服,也只有吴府敢有这样的胆子做。大家都非常期待,看看吴天亲自培养出来的玉罗刹能不能像吴天一样,把佛门的破碎强者宰了。
众人都非常渴望吴府再次崛起,打脸就像前一次一样,让佛门灰溜溜地走人。
佛门老祖是真的怒了,太欺负人了,一点不把佛门放在眼里。难怪佛门会全体跪请,原来佛门在外面已经不被人看中,甚至还有些轻蔑。
佛门老祖看到这个情形后,再也没有出来时的自信了,他不相信吴天没有后手,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实力。就是这样,吴天一样选派玉罗刹出面,可见吴天并不怕他这个真正踏出半步破碎的强者。
“干死这些秃驴好了,大家都能从吴府兑换东西。”对于苦逼的,无门无派的人来说,吴府的存在,就是他们的未来。
倘使吴府不存在了,他们的武道方向就成了无头苍蝇,找不到修炼的方向。
“嘿嘿,最好是佛门跳出来的秃驴统统秒杀,那才有看头。”反正死的人又不是自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里数万人,就是那些顶尖的强者,也不可能全杀了。
大家想看的就是秒杀破碎强者,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大家内心里的恐惧。
“嗯,这样最好,我相信吴府一定能创造奇迹。公子自从出道,未曾一败。那从吴府出来的玉罗刹夫人,想来已经得到了公子真传,不会输给佛门老祖宗。”
“我们给与舆论支持,用精神支持公子,公子雄起,公子雄起!”
见有人这般喊,佛门老祖宗脸色阴沉得很,极其不舒服,所有人都对佛门带着仇视,可见吴天已经在武林中取得了真正的领导权。这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一旦处理不但,或者失败了,那佛门将从中原消失。
“想不到吴府的影响力这般大!我们疏忽了,大意了,太大意了。”佛门当今主持不由露出悲苦之色,好像他才是受气的小媳妇。
临安,虽然佛门的人已经到达了,但是吴府却照常运营,一点没有佛门来了的谨慎和严肃。
不少武林人士,带着全部身家入住天上人间,把身上的修炼资源全部用来兑换自身需求的丹药和功法,争取早日登临武道巅峰。
那疯狂的尽头,直接把吴府储存起来的丹药差不多用尽,其心思,吴府非常明白,无非是害怕吴府败了,再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