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快松手。老夫可经不起您的手力。”

被叫做米粒的黄衣少女,一伸手握住孙代音的脖颈,恶狠狠的嗤道,“孙城主,您是不是投敌叛国了。你说,不说实话的话,本小姐我掐死您个狗日的。”

孙代音脖子一扭,伸手搂住米粒的软肋,腾出一只手对准她的小腹处猛地一抓,“啊!” 米粒发出一声尖叫。

“来人!”

米粒痛苦地揉揉腹部,暗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敢占本姑娘便宜。下手好重的。”

十几个短裙少女,手持兵刃围住孙代音,“叛徒。您把我们哄骗在这里,您却背着众人,投敌叛国。给我打!打死他!”

米粒强忍腹痛,命令属下,将孙代音围起来。

“来人!将孙代音拿下。”

几个少女按头的按头,按脚的按脚,不一会,用麻绳将孙代音手脚捆住。

“米粒小姐,老夫给您磕头了。您怎么这么不明就里。您说,唐军兵临城下,我再不投降,城中的老百姓都要遭殃。”

“无耻。”

“呼!”米粒抬手就是一掌,“孙城主,您居心何在。我金家上下五百口人在大隋时期,为了抵御隋军的进攻命丧荒野。今天,我的父亲,为了您的威严,被唐军杀死。您竟然叛变。”

金米粒将一把银色弯刀横在孙代音的脖子上。“老狗,再动,姑奶奶就一刀割下您的项上人头。”

“金姐说得对。既然城主选择投降,他就是大伙的敌人。金浩叔叔的命,必须让这个民族败类偿还。”

一个绝色红衣少女,伸手撕开孙代音的上衣,里面露出乌黑黑的长毛。

“呵呵!”

红衣少女伸出柔若无骨的手,就在那宽敞的长毛地带,慢慢摘毛。

一根,二根,三根。

“放开我,要杀,你们就杀死我。别侮辱我的人格!”

孙代音羞愧难当,胸毛被一群少女恣意舞弄。

红衣少女用尖尖的指甲挖起一块肌肤,红唇微启,一股微风吹拂着黑毛。笑笑,伸手从假山石的洞穴里拿出一根蜡烛,点上火,滚烫的烛油滴落在孙代音的胸膛上。

“金米脂,您放了我。我要见我的家人。”

“痴心妄想。”红衣少女牙齿咬得咯吱响,随即,飞起一脚,踢在孙代音的裆部,“龟儿子,你这种人就不配生儿育女。”

“哎呦!娘嘞——”孙代音白皙的面颊扭曲变形,把腰弯成一只死马虾。

身子卷曲在地上,手脚乱动。

米粒走过来,抬脚踩住他的半边脸,使劲的一拧,孙代音再一次发出喊叫。

“放开我爹爹。”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跑过来,推开黄衣少女和红衣少女,哀求道,“米粒、米脂,两位姐姐,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爹爹。再说了,他待您们金家不薄。”

金米脂身子往后一退,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刀。

“孙梦,你闪开。平日里,我们非常敬重孙城主。但是,今天不是了,他是白岩城的罪人。是人民的败类。要不是金浩叔叔以及金浩楠、金应声大伯坚守城池,您爹爹早就投敌了。”

“米脂,看在我爹爹年纪大的份上,饶了他吧。您让做什么我都愿意。”

金米脂看着孙梦白若凝脂的肌肤,伸手一摸,“肌肤映雪。好啊,我可以暂时饶他不死。那就看您的表现了。”

金米脂伸手抓住孙代音的一撮小胡子,阴笑道,“城主先生,我们姐妹听过您讲解《孝敬》《圣女经》和《金刚经》,您曾经是我们的老师。我暂时不杀你呢。不过,只要您再继续奴颜婢膝的苟且人生,别怪本小姐狠毒。”

她一挥手,走过来两个持枪的小厮。

“将城主押到红莲寺看管,他要是跑了,本小姐就要火烧红莲寺。”

孙代音被押走,金米脂一把搂过孙梦,一只手不停地在她的臀部揉搓,“玛德!真不错。是个牢固的炮架子。”

“房遗敬!你死哪去了。”

她的话音一落,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弯腰走来。

“金帮主,你有何吩咐。”

金米脂将肥嫩的嘴唇咬了一下,低声交代,“将孙小姐带去太医署检查检查,要是有狐臭、脚气、屁多、打呼噜等毛病,回来告诉我。本小姐可不是随便糊弄的主。看这样子倒是白净,可别有什么怪癖。”

老者低沉的嗓音缓缓说道,“金帮主,据老奴观察,孙家大小姐可是美人胚子。您看那高耸的山峰,留着您修炼《鬼魅神功》倒是一块筑基宝地。”

随着老者的声音,金米脂瞅瞅孙梦肥嘟嘟的下巴,“就是禁不禁击打。本小姐一掌就能击碎一块石头,她这身板骨,恐怕三成力道也受不住。”

她伸手拍拍孙梦的藕断白手背,微微浅笑,“孙小姐,跟着南宫燕去吧。把身子洗干净,晚上,本小姐可要练功的。您,要有心理准备。【鬼魅神功】,我只练到三成功力,桃花境还没有到。”

“小姐,我在孙家自幼习武,只要小姐喜欢,我一定尽力奉承。”

“那好,到时可别哭泣鼻子。”金米脂说完,领着众人往后山走去。

金米粒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发黄的书籍,仔细的翻阅着。

李绩从城主府出来,沿途检查城市治安情况。既然白岩城归顺大唐,这里就是重建的又一座城池。

当然,抓稳定,是压倒一切的大事。

突然,前面一伙人在起哄。

“脱,脱,脱干净,大爷就给银子。”

“姑娘,别不好意思。早晚不都得脱。您不脱,我们怎么知道是白,是黑。谁他妈瞎鸡巴浪费银子和时间。”

不堪入耳的话传来,李绩大声命令道:

“丁山都尉,您去看看,一伙人在干什么鬼。”

丁山下马,将马匹交给副官夏存兵,悄悄的绕到人群的前面。

他往路边的一处高台上一站,人群中,跪着一男一女。

男的七八岁的年纪,女的十一二岁的年纪。

女的哀求道,“哪位大爷收留我们,只要能给碗饭吃,我再过几年,就嫁给他当媳妇。”

“什么,想放鸽子?玛德,老子要是给你们兄妹一碗饭吃,今晚,就得睡了您。”

女的哭诉着,“大爷,今晚不成。不过三年五载的,我不答应。”

一个身着绿色锦袍的少爷,伸手在女的脏兮兮的脸蛋上捏了一下,“手感不错。就是不知道里子怎样。快脱了,让爷看看。”

他伸手就要撕扯姑娘的外衣,正当他的手触碰姑娘的一瞬间,一把闪着寒光的刀锋抵住他的喉咙。

“您是?您,把刀拿开。”

一伙人抬头一望,丁山瞪着一双贼眼,眼睛里放出瘆人的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