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自从李二答应让太子纳墨玉为通房丫头后。
李承乾又再次委托尉迟环带自己再次前往怡红楼。
只见李承乾向尉迟环撒娇道。
“好师父,你就再带我去一趟吧,连父皇都应允了我和墨玉姑娘的好事。”
尉迟环淡淡开口。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呀,皇上说的是要纳她为通房姑娘,你知道什么是通房姑娘吗?”
“不就是可以和我住在一个房间的姑娘吗?”
李承乾小脸一红,喃喃自语。
尉迟环笑道:“你呀,你呀,明明是个太子,却跟个小傻瓜一样!”
李承乾脸上微愠。
“人家才刚到婚嫁年龄,怎么会这么清楚这些事情嘛。”
尉迟环解释道:“通房姑娘是随女主人陪嫁过来的婢女!也就是说,你要想墨玉姑娘住进这皇宫,还得为她选一位女主人!”
李承乾有些惊讶。
“也就是说我为了娶墨玉姑娘还得再娶一位姑娘!”
“对了,而且这位姑娘还要和你门当户对才行。”
尉迟环点点头,李承乾却有些泄气。
“能和太子门当户对的女子这天下恐怕不多呀,这是父皇故意刁难我呀!”
尉迟环略一思索道:“倒也不是没有。”
李承乾着急开口。
“师父,真的吗?你倒是赶紧告诉我,我好给这位姑娘也下聘礼!”
尉迟环也觉得李承乾为了要娶墨玉姑娘还要再娶一位正室这件事实在是有些搞笑,但这个人也没么好说服,还得从长计议。
“此事先不着急,你还是赶紧先把这个消息告诉墨玉姑娘,省得她等急了。”
李承乾眉头微舒,点点头。
“我和墨玉姑娘情投意合,往后的幸福就全摆脱师父了,咱们还是赶紧去找她吧!”
尉迟环一摆手。
“你这是也算是下聘书去的,不得准备点礼物啥的呀!”
李承乾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瞧我这脑子,差点把这茬给忘了,我好歹也是个太子,礼数上可不能寒酸了,可是我应该准备些啥礼物呢?”
尉迟环哈哈笑道。
“乖徒儿,为师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一定不会损了你的面子,你就放心好了。”
尉迟环带着太子驾着马车,微服再次偷偷来到怡红楼。
经过上次齐帅的为非作歹,这件事在怡红楼传开了,大家都很期待太子是不是还会再次降临。
墨玉姑娘知道她那晚服侍的是太子,而且与他情投意合后,心中震惊了好几天。
但是太子进宫后,许久都没有再来找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把自己完全给忘记了。
心中忍不住黯然伤心了许久,自那之后再也没接过客来,只是一直盯着街道,希望那位才华横溢的太子能够再次降临自己的闺房。
尉迟环两人从怡红院的后面进入,偷偷找到了老鸨。
太子还没掏出东宫令牌,那老鸨就认出了两人,她对太子也早已是望眼欲穿了。
上次自从太子光临了她们怡红院传开后,她们的生意暴涨,有更多的人想要一睹墨玉姑娘的芳泽了。
但又默认她已经是太子的姑娘,不敢胡作非为。
此时尉迟环拿出几锭银子给老鸨。
“去把墨玉姑娘叫到后门马车处来,我们有要事商量。”
老鸨笑脸盈盈地跪在地上,接过银子连忙称谢。
“如今这墨玉姑娘,也就只有太子能见了,她想你可想得紧了。”
尉迟环催促道:“废话少说,快去快去!”
两人在马车内等候,李承乾一脸兴奋,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出宫,对这位姑娘也非常想念了。
片刻,便见到一个风姿绰约,绝代风华的女子飞快奔来了。
李承乾一看正是墨玉姑娘,马上下了马车,
墨玉姑娘一见果然是太子,赶忙扯掉脸上纱帘,露出绝美的面容。
两人相思已久,不觉相拥而泣!
“墨玉姑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墨玉思念太深,不自觉捶了捶他的胸口。
“奴家每日每夜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太子,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太子了。”
李承乾握住她的手,脸上满是柔情。
“怎么会呢,当日我们可是情投意合,我也在想方设法来见姑娘呢。”
墨玉用手拭泪。
“那日太子为了奴家,被那畜生那样欺负,奴家心里可是歉疚地很!”
李承乾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发。
“我现在全好了,一点也不疼了,那几个小喽啰可伤不到我!”
尉迟环看他们你侬我侬实在有些不爽了,于是咳了咳道。
“太子还是赶紧说正事吧!”
李承乾依依不舍放开墨玉。
“墨玉姑娘,我和师父这次前来是来给你下聘礼的!”
墨玉一听,心头大惊,跪下道:“奴家一介风尘女子,能得太子恩宠,已经是三生有幸了,怎敢高攀皇室。”
李承乾赶忙将她扶起来。
“只要我和姑娘相爱,这都不算什么,我好不容易说服了父皇,不过要委屈姑娘暂时当我的通房丫头了!”
墨玉眸子一亮:“太子,你不会是骗我吧,当今圣上真的肯接纳我一个风尘女子?”
李承乾点头如捣蒜。
“墨玉姑娘,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你虽因生活所迫沦落风尘,但是自身洁身自好,不曾被人欺辱!”
“如果你有名门望族的家世所衬,我纳你为正室又有什么不可!”
墨玉听到太子如此郑重承诺,心中大为感动。
“能常伴太子左右,奴家已经是万分满足了,地位虚名什么的更是想都不敢再想了。”
尉迟环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一封聘书递给了墨玉。虽然纳她为通房丫头,大可以不下聘书。
但是为了表示太子的礼仪,尉迟环还是准备地十分充分。
墨玉小心翼翼接过这封隆重的聘书。
她这一生自从进入风尘起,就没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接到聘书,而且竟然是来自皇室的聘书。
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还是太子,这剧烈的幸福似乎要将墨玉的头脑给冲昏了,她不自觉以手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