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停尸房的修建

次日.花郎他们起的很晚.而且起來之后感觉头还晕晕的.而这个时候.花郎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少喝酒才行.

可跟一群豪情的人交朋友.不喝酒又怎么能行.

今天的阳光依旧是毒辣的.花郎起床之后洗了一下脸.然后便准备和阴无错他们去吃点东西.可就在他们路过包拯书房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有很严厉的呵斥声.而且是包拯的声音.

这让花郎他们很是不解.不是对待犯人.包拯可从來沒有这么生气过.

犹豫再三.花郎敲响了包拯的房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包拯黝黑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怒意.他见是花郎.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又坐回椅子上.等着跪在地上的一名州衙账房.

花郎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问道:“包兄因何事发这么大怒.”

包拯很生气的哼了一声.道:“今天一早.我本想让账房先生从库房中拿出些银子來重修停尸房.可是这账房先生却百般推脱.让我很是怀疑.于是拿着账簿去库房查看.结果一看可好.库房之中竟然空空如也.竟然连重建停尸房的钱都沒有.可是账簿上却写着多少多少万两银子.原來这整个端州州衙.竟然成了一具空壳.哼.”

听了这话.花郎等人惊讶不已.堂堂的端州州衙.怎么可能连建一间停尸房的钱都拿不出來呢.

这个时候.包拯又说道:“我问这账房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竟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來.只说莫思公在任的时候.他虽是账房先生.可只是名义上的.只让他处理账簿上的收入.不许他去查看库房.所以他也不知道库房的情况.只在我上任之后.他曾去看过一次.发现这个情况之后很是害怕.又不敢告诉我.只得瞒着.”

花郎托着下巴望着地上跪着的账房先生问道:“真是如此.”

账房先生吓的满头大汗.这时连连点头:“真是这样.仓库里的钱如何沒有的.我是真不知道啊.”

看这账房先生的样子.不像是撒谎.如果他知道库房本來就沒有东西.恐怕他早就告诉包拯了.这样一來.包拯就是愤怒.也愤怒不到他账房的身上.只会是那个已经死去的莫思公.

花郎思索片刻.道:“包兄切莫动怒.我们再去库房看一遍如何.”

包拯又怎么可能不动怒.不过他还是点点头.如何陪花郎他们又去了库房.

端州的库房很大.不过里面的确沒有多少东西.花郎在里面转了一圈.竟然能够发现蜘蛛网.他眉头紧皱.如何又在里面仔细的查看起來.最后才起身说道:“包兄勿怪那账房先生了.这里面曾经的确有大量的金钱.可是却在一个多月前.或者更早的时候.被人给搬走了.你们來看.这里有蜘蛛网.说明这里已经许久沒有人來清算过库银了.再有便是这里.这里有一道拉痕.很有可能是在那些人搬运库银的时候留下的.”

花郎说完.包拯陷入了沉思.一个多月前.莫思公刚卸任端州.准备去毫州上任.在那个时候这里的库银被人洗劫了一空.那么很有可能.做这件事情的人就是跟莫思公勾结的青衣社的人.如今莫思公要走了.这些库银留给下一任他们就亏大了.于是便在莫思公离开之后.立马搬走.这样就算下一任的知州发现了.也奈何不了莫思公.因为这是莫思公离任之后的事情.怪只能怪州衙的捕快保护不利.

更何况.如今莫思公已死.他们就更算不到他的头上了.

可如果朝廷派人來查.查到大批的库银不见了.必将要算到包拯头上的.所以现如今的包拯他们.必须将库银找回來.

包拯越想越气.越气就越紧张.最后望着花郎问道:“花兄弟可有良策.”

花郎此时也沒有良策.不过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发财的机会.如果他帮包拯找到了这批被人运走的库银.他是不是可以从这些库银当中.讨要一些赏钱呢.从地上的印记以及账簿上的记载.这里应该有不少钱的.想來多要一些.也是可以的吧.

花郎这样想着.便不自觉的笑了起來.包拯见花郎笑了.以为是有了良策.于是连忙继续问道:“花兄弟有什么良策.快说出來听听.”

花郎从自己的冥想中恢复过來.连忙答道:“其实也算不上良策.只是要先弄明白.这个库房里是不是真的有很钱才行.账房先生并沒有进來看过.而账簿是谁都可以作假的.”

“可如何弄明白呢.”

“这个简单.将端州的交税大户叫到州衙來询问一番便可知晓了.”

听了花郎的主意之后.包拯立刻下令.让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等人去将端州的交税大户叫到了州衙.这些人在端州可都是富甲一方的人物.如今被叫到这里來.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大家在客厅坐下之后.包拯便开口说道:“今天叫诸位前來.并沒有什么意思.只是因为我初來端州任知州.进來发现库房的一些问題.所以想问一下.每年的税你们可都交齐了.”

众人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难看起來.其中一人起身说道:“包大人明鉴.我们的税每年都是交齐的.不仅交齐.还多交了各种杂税.可真是苦不堪言啊.”

“各种杂税.”

那人连连点头:“正是如此.前任知州除了收朝廷规定的税外.还用各种办法收我们的税.以至于我们苦不堪言.有一些同行.更是因为各种杂税而弄的倾家**产啊.”

听到这些话之后.包拯眉头皱的更紧.他沒有想到.莫思公所谓的政绩.竟然是通过各种严苛的税收來取得的.可是他收的各种杂税.并未在账簿上记下啊.难不成他把那些杂税给私吞了.

这是极其有可能的事情.如果不是莫思公私吞了那些钱.那些钱又怎会沒有记录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