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异常的死
佛堂之中 一众和尚双手合十 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着超度的经文
而那悟能和尚则望着包拯 希望包拯能够给他一个回答 为啥要看他们住持的遗容
包拯的脸此时显得更加黝黑起來 他眼睛瞪的老大 反问道:“怎么 本县令看不得你们住持的遗容 ”
这话有三分凌厉 让悟能和尚心头又是一沉 于是连忙说道:“县令大人要看 我等又怎敢不让 只是若能有个理由 那自然让我们心悦诚服 ”
听了这话 包拯冷哼一声 道:“沒有理由就不让看了 ”
悟能和尚显得有些无奈 最后只得让开道路 道:“包大人请 ”
一众和尚也都纷纷让路 包拯领着花郎來到佛堂前面 那是有一张大桌子 桌子上躺着一个年纪大概有五十岁的老和尚 老和尚胡子花白 面目慈祥 此时躺在桌子上 更多的则是安详
这是一具尸体 一个老和尚的尸体 包拯來到尸体跟前之后 上下的看了一遍 可并未看出任何破绽來 沒有中毒迹象 更沒有一点点外伤 就算是怀疑 恐怕也沒有办法怀疑了
只是包拯看不出破绽 他心中却还是有一点希望的 因为他觉得花郎应该能够看出哪里不同來 花郎看到包拯的眼色之后 立马明白过來 于是在住持的身上仔细想想的检查了一遍 而在花郎检查的时候 一旁的和尚有些看不过去 窃窃私语 可因为包拯是县令 他们也只能窃窃私语
这一刻 花郎他们充分享受到了有官阶的好处
只是 花郎检查了一遍之后 也沒有发现任何线索 尸体沒有外伤 一切都显得那样平和 身上也沒有中毒迹象 他就是圆寂 死了
包拯见花郎也检查不出什么來 心头顿时有些失望 可身为县令 他也不能够无理取闹 最后只得对那悟能和尚说道:“尊师圆寂的安详 愿他得以超脱 ”
这句话不过是包拯为刚才的行为所做的一个解释罢了 那悟能和尚虽然明白 却也不敢多说其他 只得说了几声阿弥陀佛 然后说施主若沒有什么事情 就请自便 他们还要为住持念超度经文
如今包拯他们并沒有在尸体身上查出什么來 也就自然不好意思耽误人家念经了 所以他们只好离开
只是离开佛堂之后 包拯一脸不乐 仍旧觉得尸体有问題 倒是花郎 显得有些轻松自在 因为他对自己检验尸体的手段很自信 他检验过 并沒有发现有任何谋杀的迹象 那就说明这个三佛寺的住持是自然死亡 几人是自然死亡 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而且 最重要的 他们是出來散心的 一直谈死啊 谋杀的 多晦气啊
只是花郎的轻松并沒有影响到包拯 反而包拯的愁眉苦脸和担心影响到了公孙策温梦和花郎他们 他们几人看着包拯的样子 心里暗暗发誓 下次若是再出外游玩 绝对不能够带着这个包黑子一起來
如今的他们吃完了饭 也看了尸体 本应该离开的 毕竟这里的气氛 实在不适合游玩 可包拯却显得有些执拗 道:“再等等 我要等到住持尸体火化之后再离开 ”
众人见包拯如此 还能说什么呢 只好在这里陪他了
只不过现在才是正午 而火化需要等到傍晚 这其中还有好几个时辰 难不成要他们坐在一个地方静静的等待吗
坐等这种事情 温梦可是不干的 所以她是一定要拉着花郎到处走到处看的 而对于温梦的要求 花郎一向都不懂拒绝 所以最后 他们两人撇下包拯他们 在三佛寺到处游逛
此时三佛寺的木叶也都已经凋零 所到之处都是残败 不过有一处地方因为种有**而显得格外富有生机 而花郎和温梦两人來到这个地方的时候 有一个小沙弥在浇花 他一边浇花 一边哭 那样子可真是可怜 看到那小沙弥哭泣的样子 温梦顿时心软起來 跑过去问道:“小师傅 你叫什么名字啊 为什么哭啊 ”
小沙弥见是一位漂亮姐姐 这才感觉擦拭眼泪 道:“我叫悟空 是住持最小的弟子 师父死了 我很伤心 很难过 ”
说着 小沙弥悟空就又哭了起來 花郎在一旁 一直强忍着笑意 这老住持可真会起名字 悟能悟空 不知道这寺庙实在 有沒有一个叫悟净的 这样一來 西游记里的仨徒弟就齐了
这自然是花郎感觉可笑的地方 不过别人哭 他又怎么能笑呢 而这个时候 温梦则在安慰悟空 道:“你们佛不是常说 万物皆空嘛 你师父圆寂了 他的灵魂会到西方极乐世界继续生活下去的 你就不要再哭了 ”
小沙弥悟空停止了哭泣 可仍旧不开心 道:“我……我只是奇怪 师父身体一向很好的 怎么就突然圆寂了呢 几位师兄也不让我靠近师父的遗体 我连见师父最后一面都不能了 ”
听了小沙弥的话 花郎眉头微皱 一个他是检查过住持尸体的 并不想得病突然猝死的 如果他的身体强壮 突然圆寂就有些说不通了 虽然他知道 和尚突然圆寂很正常 可在他的观念里 却是觉得不正常的 难道包拯那黑炭头真的感觉到了什么
花郎來到悟空身旁 拍着他的肩膀问道:“那你师父死的时候 是怎样个一种情况呢 ”
小沙弥悟空想了想 道:“那是昨天晚上 做完晚课之后 师父遣散了我们 然后他一人回屋休息 可是我有一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问題不明白 于是去找师父询问 可是敲了几下门之后 师父就是不开门 我有些害怕 于是将大师兄叫了來 大师兄也是喊了几声师父 可里面沒有应答 一时情急 大师兄就将门给撞开了 我们进去之后 发现师父已然圆寂 大师兄怕我小 就让几位师兄把我给拉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