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8章 回音
老妈子的话显然刺痛了吕夫人,所以此时吕夫人的痛骂让旁观着看起來更像是玩笑。
不过若是让吕夫人这样继续痛骂下去,这案子就沒有办法调查了,所以一名衙役得到暗示之后,将吕夫人给拉开了,而拉开的时候,他甚至不忘加大手劲,此次做为警示。
拉开之后,花郎望着吕夫人道:“现在你有什么话可以尽管说,而如果你不能说出个所以然來,恐怕我们只有将你当成凶手了。”
吕夫人的脸色很差,她望着花郎,道:“我沒有杀人,你们凭什么拿我來当凶手。”
“可是,如今的事情证明你有机会也有动机杀人啊,说吧,不要说这些沒用的。”
花郎的话重重打击了吕夫人,她沒有办法,只得说道:“我……我是有一个想好,每当夫君出门做生意的时候,我都会跟其私会,不过我们并沒有杀人,而且这次夫君离开之后,我只跟他私会了一次,可那一次是在他的家里并不是这里,我想我夫君的尸体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人给弄到府里的。”
对于吕夫人的话,大家并不怎么相信,毕竟在这些天里,两个**男女只见过一面,骗谁呢。
花郎浅浅笑后,命人将吕夫人给扣押了起來,并且派人去将她的相好也押了來,并且进行询问。
大概一个时辰后,衙役跑來回禀情况。
“吕夫人的那个相好我们问了,他说的情况跟吕夫人说的一样,他们只在他的家里私会过一次。”
“只一次吗。”
衙役点了点头,然后不语,花郎微微浅笑,而这个时候,温梦突然说道:“也许正是因为只有有一次才可疑呢,他们杀了人,哪里还有心情私会。”
温梦的话并非沒有道理,而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这吕夫人和他的相好就十分的可疑了,而他们两人要杀死吕青,似乎也并非什么难事。
只是这个时候,有一个疑问让人想不通,那便是如果吕青是他们两人合谋杀死的,可他们为何要将尸体放在仓库里,并且几天之后被这个吕夫人给发现了,他们这样做,似乎很是容易让人怀疑到他们才是吧。
按照正常凶手是思维,杀了人之后,他们一定要处理尸体的,而且处理的十分精妙,绝非像现在花郎他们看到的这种情况。
所以,虽然花郎不排除吕夫人和她的相好合谋杀人,可他心中隐隐的还是有另外的想法,那便是如果吕夫人和她的相好不是凶手,凶手是另外的人,那么凶手是如何杀了吕青的呢。
花郎断案已有多年,在沒有真正破案之前,他会把各种情况都想一遍,所以对于如今的情况,他觉得做那样的猜想是可以的。
如果吕夫人和她的相好不是凶手,那么凶手要杀了吕青并且将吕青藏到吕青家的仓库里,那么唯一的时间只有吕夫人在与她的相好私会的那天,因为那天吕青的家里沒有人。
凶手这样处理之后,任谁都不会想到,本來已经出去做生意的吕青会死在自己的家里,如果事情真是如此,那么凶手处理的真是再精妙不过了。
而如果真是如此,凶手必定对吕青家的情况调查的很清楚,他知道吕夫人跟她相好私会,甚至知道他们私会的时间。
如果凶手知道这些,那么他必定要对吕青的家庭情况进行调查,如此一來,兴许花郎他们能够从这方面进行一些访问也不一定,把这些想通之后,花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李景安和温梦等人听完之后,觉得的确有这种可能,于是李景安吩咐下去,让人调查吕青家附近可有什么可疑人物出现。
而在李景安这样吩咐下去之后,花郎望着吕夫人问道:“吕青可有什么仇人。”
这对吕夫人來说,无疑是一次机会,如果他能够说出吕青的几个仇人,兴许她的怀疑就小很多了,可是吕夫人仔细想了想,最后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听夫君说,他每次出城进货都会遇到那个小七哥,所以他们两人关系很好。”
本來,花郎只是想知道吕青的仇人,可是让他沒有想到的是这个吕夫人竟然把小七哥给牵涉了进來,只是这小七哥跟吕青的关系十分的要好,他断然沒有理由杀吕青才是。
可是想到这里,花郎和李景安他们发现事情并非如此,如今吕青和小七哥都死了,两个经常一起出城的人死了,这是不是太可疑了吗。
他们两人为何就这么突然的死了,是他们得罪了什么人吗。
如果真是如此,问題一定出现在他们出城的途中,花郎和李景安他们就像是发现了新的线索,他们觉得沿着这条线索调查下去,就一定能够调查出什么來。
而衙役的调查,在这天傍晚有了消息,消息并不是很多,但花郎等人听完之后,却觉得十分有用。
“我们去了武霖县调查了,哪里的货商说他们根本就沒有见到吕青,因此,我们沿途做了调查,有人说他们看到过吕青,可是吕青走在半途又拐了回去。”
“只有他一个人吗。”
衙役点点头:“沒错,只有他一个人。”
听完衙役的话后,花郎微微凝眉,如果事情是这个样子,那么吕青的死跟小七哥的死是不是就沒有关联了呢。
在衙役说完那些话后,花郎等人去了一趟小七哥家,他们想从灵玉口中问一些有关小七哥和吕青的事情。
他们來到小七哥家的时候,天色渐晚,灵玉和她的婆婆已经准备睡觉了,但当他们看到花郎等人的时候,却还是立马迎了出來,问道:“几位有什么事情吗。”
花郎并沒有多说废话,直接将吕青被杀的事情说了出來,并且将吕青和小七哥的事情也说了出來,说完之后,问道:“小七哥和吕青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花郎的这个问題很直接,而灵玉听完花郎的话之后,神色突然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