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这案子同这位女店家确实没有什么关系。
这位女店家柳央年逻辑相当缜密,声称用许澈交谈只是因为许家同当年柳家的案子有关,况且她同祁司才是八杆子打不着的,怎么瞧都不该同她有关。
方向错了。
都错了。
那封信上的字到底有没有被抹去,到底有没有送出去,许澈与祁司是否交好,或是说,就算交好,又能证实些什么。
江景让同女店家说了句告辞,拉着陈折初回府。
皇上那边儿于这案,给的期限最迟为三日后,天色全然黑了,不好带着姑娘继续在外头。
陈折初也不算帮上了什么大忙,但这一日下来,竟还是劳累不堪,到了府邸就钻进江景让的寝室,也不准他再进书房。
他这几日,恐怕连一晚上都未曾好好歇息过。
她一骨碌吹灭了蜡烛,裹着被子缩到最里头去了。
“折初这样子...”
江景让敛眸,轻笑了声,坐在榻沿儿上望着自己榻上的小姑娘,声响渐渐沉了下去:“是要出事情的。”
她不说话,大抵是太累,未曾听着。
江景让将人抱到中央,细细裹好被子,拿上案本,又要出门。
身后,一双滚烫的小手贴上来。
“江景让。”
男人身子一僵,转过来,以为她是在做梦,将人的手塞回被子里,还是试探着回了句:“嗯?”
陈折初那会儿确实困,可见着他又要折腾自己的身子,下意识地就想揪住他。
“别去了,大人。”
她睁开眼,直勾勾地瞅着他,声音绵绵软软:“陪陪折初——”
江景让眉心儿一跳,喉结显而易见地滚动了下,受不住这声。
“三日后查不出结果,大人这锦衣卫也别想做了。”
他极富耐心地解释,声响却越来越沉,低头吻下去,身下的女孩子呜咽了声。
“听话。”
江景让见她翻身要跑,略略使了些劲儿将人禁锢在身下,指腹轻摩挲着她的耳垂,往前,再往前。
她推了下他的胸膛。
虽说目的达到,叫他不再去熬夜折腾身子,陈折初也还是有些害怕他会来真的。
“不办案了?”
她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手还拽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像是在确认什么。
陈折初忽然间觉着自己像是个祸害人的妖女。
大人有公事,非办不可的公事,虽说还有三日的时间,虽说他已接连熬了好些时候未曾好好歇息,虽说她是担心他的身子...
哪来那么多虽说?
她又不是什么大义者,案子她不管,江景让最重要。
今日必须要他好好歇息。
“折初是长大了。”
江景让盯着她,将人的手揉了又亲,笑着反问她:“大人还办什么案?”
他算是栽了。
小姑娘的小心思,处处是为他想,就是撒个娇,他便拿她没法子。
“那你要...还好歇息。”
陈折初招架不住他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攥着他衣领的手渐松,惊呼一声,男人又亲下来。
于她,江景让从不吝啬。
你想要的大人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