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还真有说法,看来实际情况并不是太好,江口宫的宝藏确实落到了人们眼中。
但奇怪的是,那江口宫的位置几乎是不可能被找到,淘上来的宝贝又是从何而来?“小兄弟,赶紧给说说,你看到的漩涡在哪里,我再用罗盘定位问津,一定能找到入口,到时候就能顺利出手。
”老头连忙凑过来说道,似乎就等着最后的出手。
我也是无语了,还真能问津的话,也不需要我来开口,当前的情况究竟如何还需要再详细询问,不过看他这猴急的样子不可能得到更多线索。
便笑了笑,指着中心位置道,“那个点呀,不偏不倚,刚好正中心,一股暗流的漩涡回旋着,你没看到?”老头伸头一看,平静的江面哪能看到什么漩涡,那都是废话。
不过老头似乎是相信了我的话,伸出罗盘又开始搜寻起来。
我本想还问两句,可看他根本没理我的意思,只好打消询问的念头。
就在我准备再次往前走的时候,老头突然转过头大喊道,“哎呀,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还真是个高手呀,方位真被你说对了,入口就在那中间,看来我们应该进一步入水。
”这话差点没吓到我,这都什么情况,他还真能看到暗流漩涡?“那你能进入正确的位置寻找?”我当即大喊道。
老头一沉思,突然又看着罗盘大喊道,“怎么回事,暗流在变动吗,为什么问津的路径在流动,难道是假的?”再看,江面并没其他动静,什么暗流那都是假的。
老头这是顺水推舟也来对我的行动有想法?“搞不懂,可能正是活动的漩涡才不会被人找到吧。
”我无奈的喊道,“那你赶紧去找,万一要是被你找到,这可是大喜事呀!
”老头一脸无奈的看过我一眼时,貌似看出我是在开玩笑,想再开口又沉默了回去,看着罗盘继续往前走去。
看来看去就是看不到什么特别情况,这老头说着一口本地话,不应该是鬼太保派来的人。
但江面过往的沙船中不一定没有他的人安排,而这也已经不重要,即便现身也没办法再出手,莫干事的存在让他们无处遁形。
来到早已准备好的游船前时,船上一老者笑呵呵的说道,“总算是来了,上来吧,大家都过来看看。
”看清他样子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这不就是刚才那个带着罗盘寻龙问津的老头吗,怎么这会儿又到了这里,这不是开玩笑?“你,这是?”唐琳看着他不解的问道。
老头一手将旁边的斗笠戴上笑着说道,“这地方外来的人太多,没人知道这里藏着什么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江口的事,还得我们这些老人去守候,指不上年轻人呀。
先上船再跟你们慢慢说。
”老头这动作看起来还确实有些意思,能一直坚守在沅江边上确实让人敬佩。
不过这样的情况看上去还没有太多问题,莫干事的到来让所有行动都变得可行,这也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结果。
上了船,老头启动发动机便缓缓往江中靠去,速度很慢。
不过老头带我们走的方向并没有太多问题,只是在江面转了一圈。
靠近岸边回旋的水面时,老头才抬头问道,“小伙子,你们已经在江边多次,江口宫的情况能否得到结果?”老头这是早已看出我们的身份,看来他一点都不傻,刚才不过是在试探我们的身份而已。
不过这也让我看到莫干事的出手,这地方能得到一些老者的看守也一定与莫干事的说法有关,江口宫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我笑了笑回答道,“老先生还真是有心了,能日夜坚守在这沅江上,这份恒心让我佩服。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既然这都是传说,且从未有人找到过入口,你就真相信那江口宫的存在?”老头起身上前指着江面说道,“大江大河,这是我们江口的母亲河,所有人对这条江都充满着敬意。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又怎会有假的存在。
我们本可不必担心江口宫会被外人盗走,但最近江面活动复杂,夜里有人出入,我不得不站出来呀!
”老头这是已经发现了特别的动静,看来莫干事的工作做得确实到位。
既然有他这样的老者在,行动自然有保障。
起身看向江面,缓缓而去的江水并非汹涌,然而江下确实暗流涌动。
如果不是该死的鬼太保将出手,这地方不会被人发现,更不会让老头担心有被打乱的一天。
回头再看老头问道,“与老先生刚才的对话,你是不知道江口宫的入口只是用这种方式保护着这一切,但你又如何确定我们不是冲着江口宫而来?”“哈哈,我当然知道你们是冲着江口宫而来,不过你们冲着保护他而来。
”老头当即大笑道,“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身为保护者,当然能分得清孰是孰非。
你们是在帮我们,我们当然不能视而不见,赶走不法分子就全靠你们了。
”果然是全民皆兵,看得出这结果并非想象中那么糟糕。
既然事情已到了这个点,我也没理由再废话,当即点头笑道,“有老先生这样的看守,我相信那些人一定会遭到处置。
不过我还想问问老先生,你们就真确定这水下有宝藏?”事情一直是口口相传下来,究竟有没有宝藏谁也不敢肯定。
当然,这只是他们的想法,在真相没有公开之前,普通百姓是不知道水下的江口宫。
即便鬼太保知道更不敢公开,他本就是秘密行动,又怎会给自己惹麻烦?“江口宫虽是流传下来的说法,但祠堂外面的藏宝图不假。
只要看懂藏宝图就能找到宝藏,这一直都是江口人人都知道的事。
无风不起浪,江口这块宝地藏着个宝藏也正常,只是现在的人又怎能知道老祖宗的智慧,又如何破解这一切?”“这么说来,所有人都相信这下面埋着宝藏,你们是否也有人对此动手过?”唐琳的开口让话题变得更深刻,以她的想法一定会有人行动,至于结果如何已是板上钉钉的说法。
老头看着我们三人也没怀疑,笑着回答道,“我都说过,这地方从来就没被人遗忘过。
不管我们当地人还是慕名赶来的外地人,都对沅江进行过暗查,可真正敢出手的没几人。
水位太深,徒手无法行动,即便是大船,没有具体位置又如何行动?”“再说了,咱们也有相关规定不能乱出手,一旦被发现那是要承担大责任的人。
谁敢没肯定的情况下出手,不要命了?”这倒是让我刮目相看,能成立相关规定来保护江口宫着实到位,但这还是被鬼太保的夜间出手成功。
先不说鬼太保的夜间出手,单从自己的出手计划来看,莫干事那边已是做好准备,今夜的行动无论如何都会如期进行。
我们出手已定的情况下,我更想知道这背后是否还存在哪些更多的传说,毕竟民间的传说与官方的说法一定还有出入。
我跟着又看向老头问道,“既然这江口宫确实存在,那我想问问你,这宝藏到底是谁的,又是谁亲手把藏宝图画在祠堂墙上,目的是什么?”这种说法众说纷纭,没有个具体可靠的说法。
即便那周新晖和老馆长对此事有过深入研究,但要说到为何会把藏宝图留在墙上,恐怕是真没法说明。
但有时候野史是最好的说法,毕竟流传下来的才是最贴近真实的。
老头跟着又看了眼说道,笑呵呵的说道,“你说的这话还真为难到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流传到今天是否还是正确的说法。
”“这么说来,这背后还真有说法。
”我连忙问道,“这江口宫如果只是把那些战利品收藏起来做备用的话,藏宝图为何如此?”老头伸手打住严肃的说道,“战利品的说法绝对是可靠,根据相关记载来说,两地之间确实有过交战的记录。
而且也有记载他们做过赔偿。
而这些战利品都已到江口,存放何处已没人知道,而流传的说法是存在江口宫中。
”“战利品的越来越多才有了宝藏一说,而士大夫离开江口的时候没来得及带走,且当时也用不着,所以才命人把藏宝图留在村里,如果日后要启动的话,通过藏宝图就能拿出,这也是士大夫留给江口的最后一次帮助。
”唐琳当即伸手问道,“这么说来,江口宫早已存在,而藏宝图是士大夫离开之后才出现?”“没错,就是这个说法。
” 老头很肯定的回答道,“这件事没有多少人知道,就算当地的记载也是模糊不清。
所有人都以为藏宝图和江口宫是同时出现,并不知道藏宝图是在士大夫离开江口后才出现的。
”“这么说来,藏宝图没有经过士大夫的确认,这里面很有可能有假,也有可能存在其他说法?”唐琳跟着又问道。
老头深吸了口气,满脸迷茫的说道,“谁又知道这藏宝图是否就是江口宫的真正位置,宝藏是否在当年就被转移?”这话有点意思了,流传下来的各种版本中,老头这一说法最独特,也是我们第一次还听说后有藏宝图。
结合周新晖的说法,杨桥在搞定藏宝图后离开了江口,甚至杨桥后人都没能留下来,如此看来,藏宝图真有问题?老头不可能空穴来风这么说,没点底气肯定不存在。
我连忙问道,“老先生这话说起来有点奇怪,难道当年杨桥在绘制藏宝图的时候已经知道江口宫的位置,宝藏已被他成功转移?”“转移的说法不可肯定,但是相传在藏宝图绘制的时候,出现过几个奇怪的现象,最终都是被杨桥搞定。
后来还有人流传说杨桥心机叵测,得不到宝藏就想硬来,后来发现了一件神秘的地方,不得不让杨桥撤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