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心里早已经有了别人,霍蝶衣此时才真正知道,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男人心里挂念着其他女人,是多么的悲伤。
她无能为力。
只好将这份心思深深地隐藏在心底。
听到这里,秦风有些疑问,“这个楼兰女子是什么来头,赵恒将军为什么会对她产生感情呢?”
这个问题问住了林天,其实他也不太清楚,都是听之前兵队里的老人说的。
“听说好像是楼兰同大秦打仗的时候,这位女子帮着师父通风报信来着,她是楼兰国的一位公主,后来倒戈到了师父这边。”
“原来如此,看来赵恒将军桃花不少。”秦风调侃地说道。
林天也跟着笑了笑,毕竟师父年轻的时候是军队里响当当的人物,不说追求者成千上万,少说也有几十上百。
“那霍蝶衣知道了之后,是不是已经放弃了这段感情呢?”秦风问道。
若是已经知道心爱之人早已心系他人,就该早早放弃这个念头。
毕竟强扭来的瓜不甜,陪在爱人身边做一个朋友也是好的。
“并没有,霍蝶衣的做法是影响整件事情的转折点。”
林天恨恨地说道。
霍蝶衣在那日之后依旧同之前一样跟赵恒将军往来,她将这件事隐藏得很好,连她的父亲霍邱山都不曾发现。
霍邱山彼时是工部的一个二把手,每天都要替尚书大人处理很多公务,根本没时间陪霍蝶衣。
直到有一天他外出回来没在家中看到霍蝶衣,询问了周围的侍从也无人得知。
他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宝贝女儿竟不见了。
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霍邱山不是一个好骗的人,他找到侍奉在霍蝶衣身边的侍女,严刑拷打之下,侍女才终于说出了实情。
霍蝶衣竟然自己伪装成一个士兵,混入全是男人的兵营之中,跟随赵恒将军的部队,去往西北恶劣严寒之地打仗。
这里秦风忍不住插进去一嘴,“霍蝶衣为了爱情有些失去理智了,她一个王室贵族的千金小姐,怎么没被人发现?”
“她不理智的事情还在后头呢!”林天顿了顿,继续说道,“或许跟当时军营管理的制度有关,当时军队士气松懈,根本没多少人注意到她。”
霍蝶衣就这么一步一个脚印,来到了西北地区扎营的军营地。
并很快见到了赵恒将军口中的楼兰国公主。
楼兰国公主样貌绝美,身材婀娜多姿,走走起路来步步生莲,她不仅擅长骑射,更精通弯刀。
长度将近一米的弯刀被她握在手中,灵活得宛如一条栩栩如生的长蛇,或许是生活在大秦之中,身边都是养尊处优的端庄千金,霍蝶衣从未见过如此野性的女子。
几乎是瞬间,她的一颗心沉浸了海底,直到自身虽样貌上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跟浑身散发光芒,骑马射箭的楼兰国公主相比,相差甚远。
她放弃了默默陪伴在赵恒将军身边的打算,因为她知道,不论她陪伴多长时间,她锋芒永远盖不过楼兰国公主。
霍蝶衣发誓要嫁给赵恒将军,因为除了这个男人,其他人再也入不了她的眼。
她一定要让赵恒将军把自己娶到手,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愿意。
一次夜晚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霍蝶衣不小心被路上有毒的草割伤了手臂,她身体不适发了高烧,晕倒在路旁。
是赵恒将军视察军队的时候发现了她,并把霍蝶衣带到了临时搭建的营帐内。
那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和赵恒接触,他的温柔深深触动了霍蝶衣的心灵,只可惜,赵恒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她回去。
我不回去。
霍蝶衣态度坚定不移,她千辛万苦来到这里,不拿下赵恒不肯罢休。
她性格倔强又执拗,加上这里雪山环绕,环境恶劣,若是让霍蝶衣派几个人护送霍蝶衣回去,赵恒将军也不太放心。
索性让霍蝶衣跟在自己身边,也能保护她的安全。
霍蝶衣错把赵恒将军的善意理解成爱情,最终深深地沦陷进去。
她不知受了谁的蛊惑,竟偷偷溜进赵恒将军的营帐,把放了药的酒水放置在赵恒的桌案上。
然后自己躲在床榻的里面,从上到下用被子盖住自己。
深夜,营帐内黑色一片,少将卫渐离喝酒喝得晕头转向,被赵恒将军架着胳膊送到自己的床榻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卫渐离醉醺醺的,只觉得身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挪动。
他勉强起身站起来,一时间口干舌燥,干脆拿起桌案上金樽里的水喝了起来。
几口酒水下肚,他只觉脑子越来越晕,身上似乎灼热的焰火炙烤着他,弄得他心烦意乱,一口恶气堵在下身,他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发泄一通。
恍惚之间,借着营帐外微弱的光亮,他看着一个绝色美人正背对着他,侧躺在床榻上。
心理防线终于崩塌,卫渐离解下腰带扯开衣袍领口,一双滚烫如火的手伸了过去。
霍蝶衣被男人手掌温度下了一跳,她强忍住不回头去看,因为她害怕一回头,赵恒将军会把她认出来。
男人手掌覆盖在她身上,粗鲁地解下她披在身上的薄薄外衫。
霍蝶衣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一想到今夜之后,她就是赵恒将军的女人,便心情愉悦,止不住地高兴。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的动作,一夜过去。
“这里你怎么不讲解得详细一点呢?林天,前面铺垫了那么多,就这几句话带过,未免太对不起我了吧。”
秦风不满意地摇了摇头,一脸意犹未尽。
林天有些难为情地红了脸,没顾得上回答秦风的话。
第二日,霍蝶衣在男人的臂弯中醒了过来,她羞涩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张毫不认识的脸出现在自己身旁。
她大叫一声,整个人蜷缩在床榻的角落里。
卫渐离被女人的尖叫声吵醒,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待他看了看眼前的霍蝶衣,又掀起被褥看了看身下一丝不挂,整个人瞬间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