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初雪看着秦风道:“只要你能帮我出了侯府,我自有办法回北疆。”
秦风看了看拓跋初雪,无奈又无语的叹息了一句。
“我这真是拿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前程,陪你赌你的明天了!”
秦风说完,从药箱里取出经自己深度加工后的麻沸散,卷在几张药布里,包扎成团。
然后带着拓跋初雪小心谨慎的摸出了门,将几个麻沸散扎成的布团,扔出了院墙门外。
“什么味道。”
院墙外数息之后就响起了几道声音,随即又消失沉寂。
秦风带着拓跋初雪快速摸出了吴缨的侯府。
出了侯府之后,转过三条巷道,巷道里出现了三五个身形魁梧的黑衣人。
从体型上看,除了北境冰原,中原少见这样的人,这应该是接应拓跋初雪的人吧。
拓跋初雪这时候回头看向秦风,目光温柔,右手握拳放于胸口:“谢谢你让我有了在绝境中活下去的勇气,若我能回到北疆,我会更加爱惜自己,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秦风看了看拓跋初雪,挥了挥手:“赶紧滚蛋,没时间扯闲蛋……”
秦风说完直接转身就往回走,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回吴缨府中,然后装作自己被打晕,把这事儿混过去……
啪!
秦风刚刚摸回侯府的瞬间,还没有溜回原本拘禁拓跋初雪的房间,后脑勺就重重的挨了一棒槌
秦风两眼一黑,顿时栽倒在了地上。
朦朦胧胧中秦风好像听到了一些嘈杂的身声音。
秦风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下软软的,低头一瞧,顿时魂飞天外,汗流浃背。
身下躺着个浑身赤摞的女人,被褥倾斜,极其**。
“我……我……”
秦风看着这极其**的一幕,“我”了半天竟是一句完整的话也没有说出来。
这节骨眼上,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吧嗒吧嗒。
就在这时门外更是响起了一阵厚重的脚步声。
秦风急忙翻身寻找衣服,可没等秦风找到,门外的人就一把推开门走了进来。
“秦……秦风!你竟敢趁夜潜入我小妾房中,偷……”
进到屋中的吴缨看着这极其**的一幕,顿时火冒三丈,也不管是啥,操起旁边的东西就砸向了秦风。
秦风找了半天衣服没找到,索性也不找了,光着身子从**下来看着吴缨道:“将军,你听我解释,昨晚我被人打晕,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啊。”
秦风觉得以吴缨之前的处事和性子,说明白应该不难。
吴缨瞅了瞅秦风又看了看**的小妾怒喝道:“来人,都拉出去砍了。”
**的小妾听后,顿时花容失色的裹着被子从**溜了下来。
“将军饶命,昨晚秦御医遛进妾身房间,给臣妾用了药,臣妾是无辜的啊,将军!”
小妾说着竟然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秦风听了小妾的话后,顿时黑了脸。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给你用药了。”
小妾看了眼秦风转身走回**,竟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个药囊,这药囊还真是秦风的。
“昨晚秦御医来到妾身房中,用此药囊捂住妾身的口鼻,后又强行喂了妾身几粒红色药丸,妾身浑身燥热……”
秦风见小妾越说越离谱,心里瞬间闪过了几千万只草尼玛。
“怎么了这是,大清早的!”
秦风刚想开口再次辩解,门外却响起了吴贵妃的声音。
接着一众宫廷嫔妃,世家子女都出现在了门口。
谨溪竟也在其中……
秦风看着这场面,瞬间刚想辩解的想法也没了。
这桥段,秦风用屁股想也知道自己是被人设计了。
“秦风,你怎么能作出如此下作之事,皇上和皇后娘娘刚刚给你和谨溪公主赐婚,你这样做把他们置于何地!”
吴贵妃看着秦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秦风看了看吴贵妃,又看了看其他人,目光最后落到了谨溪身上。
秦风这时候不管别人怎么想的,就怕谨溪对自己也是和其他人一样的想法。
“秦风,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枉我等平日里还觉得你医德医风纯正,体贴入微……”
那些嫔妃此时个个开始对秦风口诛笔伐。
回想着秦风往日给她们治病的场景,更是觉得秦风不知恶心的占了她们多少便宜,嘴下更不留德。
“像你这种人就该凌迟处死!”
这时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妾又添了一把火。
“将军,各位娘娘,您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秦风看着这些人,一句话也不想说,这桥段说什么都他么是裤裆里的黄泥巴不是屎都是屎。
秦风只是望着谨溪。
谨溪这时候终是瞅了瞅秦风,望着众人冷冷的开口了:“这种事情交给天鉴司和御法台处理就行了。”
谨溪说完直接转身就出了大门,只留给秦风一个冰冷的背影。
秦风一时间仿佛坠进了三九天的冰窟里。
天鉴司大牢。
刚刚被打了一顿的秦风靠着墙,想起谨溪之前说话的语气和离去时的背影,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她一定很失望吧。
哎,秦风呀秦风,明知深宫似海,却还是遭了别人的算计。
秦风有些懊恼自己。
“哎,有人来看你了。”
就在这时狱吏冲着秦风喊道。
秦风缓缓抬起头,一个浑身裹在黑袍下的人已经走了进来。
当黑袍下的人摘下头套,秦风顿时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谨溪,你怎么来了,我没想到你还能来看我,你没有怪我?”
谨溪摸了摸秦风身上的伤问道:“没事吧?”
秦风看着谨溪道:“暂时还死不了。”
谨溪点了点头望着秦风道:“我看也是。”
谨溪说着从黑袍下摸出了一罐红烧肉。
“按照你教我的方法做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秦风接过谨溪手里的红烧肉,大口吃了起来。
“当时的场面傻子也看出来你被设计了。”
谨溪看着狼吞虎咽的秦风说道,顺手给秦风擦了擦嘴角的油。
秦风看着谨溪,傻傻的笑了。
谨溪没好气的望着秦风道:“你还笑得出来。”
秦风看着谨溪含含糊糊的道:“这顿打值了。”
谨溪瞅了眼秦风:“出息。”
吃完谨溪带来的红烧肉,秦风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后方才看着谨溪道:“我细细回想了一下,这事儿我早就进了别人的套子里了,从吴贵妃设宴开始就是个局,可我想不明白的是我一个小小的御医,吴贵妃兄妹怎么会算计到我头上,而且拓跋初雪一环也有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