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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后知后觉的西门庆不觉有点儿面红,咳嗽了一声:我困了,咱们早些睡了吧。

虽然欧阳瑞还是很想做些什么,但是考虑到今日已经泄了三回的西门庆,还是克制住了心里面的想法,单纯的抱着西门庆睡觉了。

然而白天就睡了好一阵的西门庆反而有点儿睡不着了,他和欧阳瑞面贴面的抱在一起,安静的房间里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十分清楚,鼻端萦绕的也是他最喜欢的欧阳瑞身上特有的淡淡味道,欧阳瑞的手搭在他的腰上,让他觉得格外的舒服。

心底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了,大约过了一刻钟,还是了无睡意的西门庆偷偷睁开了眼睛,眼前欧阳瑞无论怎么看都无比漂亮的脸真真是没有一点瑕疵,饶是西门庆早就知道这一点,每每这么近距离的看都能让他看呆了些。

喂,欧阳瑞,睡着了吗?西门庆轻轻的动了动。

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西门庆凑上去亲了欧阳瑞嘴唇一下,还是没反应。于是西门大官人的胆子越发的大了,心里面像有猫儿在抓似的,慢慢的从欧阳瑞的怀里挪出来,这时候,欧阳瑞动了,吓得西门庆立刻缩回了手。

只见欧阳瑞翻了个身,整个人从刚刚的侧躺变成了现在的仰面平坦,西门庆看他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又耐心的等了一会儿,这才又轻轻的伸手过去推了推。

醒了吗?

欧阳瑞这回连动都没有动,看起来睡得十分踏实,西门庆心里面异常高兴,心道:真是天助我也!于是,西门庆慢慢的起身,轻轻跨在了欧阳瑞的身上,双腿分开分别在欧阳瑞合并的腿部两侧,慢慢的跪好,小心的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到欧阳瑞,然后西门庆这才轻手轻脚的解开了欧阳瑞亵衣的带子。

在安静的房间中,一点点声音听在耳朵里都会被无限放大,西门庆的动作小心再小心,生怕把欧阳瑞给吵醒了,于是,这解衣服的时间也显得无限漫长,不过,费力的回报便是出现在眼前这白皙的胸膛,西门庆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实在是太诱人了,他还从来没有在这样静止的状态下仔细的看过欧阳瑞的身子,他所看过的,只是在自己身上如同猎豹一样矫健动作的身躯,像这样放松的、柔和的,带着一点点任君施为的意味的欧阳瑞白皙的身子,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上了欧阳瑞的腰腹,手中美妙的感觉让西门庆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再偷瞄一眼欧阳瑞,看他还没动静,西门庆不由得更加大胆了。

美色当前,难道是该着他今日就能一偿夙愿?西门庆似乎觉得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把手放到了亵裤上面。

慢慢的解开,还差一点点,当西门庆终于在心底欢呼的时候,他不安分的手被欧阳瑞按住了,吓得西门庆一个没稳住,差点儿从**翻下去,还是欧阳瑞手里用力拽紧了他,把西门庆整个拽了回来。

哎呦,我的胳膊。纵然欧阳瑞用的力道够小心的了,西门大官人还是不免抻着了胳膊,疼的西门庆呲牙咧嘴的。

欧阳瑞眉头一皱,翻身下床,而后低头看着自己被解开的亵衣和差点儿被解开的亵裤,一边给西门庆用药油按胳膊,一边毫不在意的大秀春光。

你,你把衣服先系起来。办坏事被发现后西门庆心虚得很,他现在十分怀疑,要不是他刚刚弄伤了胳膊,会不会现在欧阳瑞就不是坐在这儿给他上药,而是把他按在**继续做那事儿了!

这种看得着吃不到让西门庆更加郁闷了,看着在自己眼前直晃的白花花的胸膛,西门庆觉得现在吐血的心都有了。

满屋子弥漫的药油味儿让西门庆更加纠结,看着自己的胳膊西门庆欲哭无泪了,这是什么事儿啊!

好了,今天晚上的事我就不追究了,睡觉。看着西门庆惴惴不安的模样,欧阳瑞对这始作俑者还要安抚一番,天知道他刚刚有多犹豫挣扎,在西门庆在他身上点火的时候,他就特别想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子下面好好疼爱一番!

可是今天白日里他已经要了西门庆两回,也让他泄出来三回,若是今天晚上再做下去,精关失守,对西门庆身子的影响太大了,别看西门庆瞧着一副身体不错的模样,但实打实的这方面,还真是不能让他太过放纵了。

西门庆这时候也不敢起什么旁的心思了,乖乖的躺回了**,然而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对方有什么反应都再清楚不过了,所以西门庆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有一团火热的鼓起来的东西正好贴在了他的小腹下方,这是,欧阳瑞也有感觉了?

西门庆整个人**一紧身子一僵,不敢动弹了,许是精神太紧张了,西门庆这次倒是很快便睡着了,倒是一心用自制力来平复自己内心**的欧阳瑞失眠了,苦笑着看着怀里睡得酣甜的西门庆,欧阳瑞真想把他拎起来好好的疼爱一番,哎,罢了!他真是欠了他的!

第二天一早,神清气爽的西门庆在吃过了早饭后,这才打算离开了回春堂回他的西门府,当然,昨天花子虚扬言送他的那一大箱东西统统都留在欧阳瑞这儿了,尽管西门庆异常想把这些东西都带走让它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

临走之前,欧阳瑞想了想,还是把陈敬济的事儿告诉了西门庆,与其让西门庆从别人那里知道了这件事担惊受怕,还不如自己先说了。

果不其然,西门庆听说陈家竟然又攀上了蔡太师的高枝得了重用,陈敬济这厮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什么千户、山东的提刑所理刑,不由得脸色一变,按这官职,陈敬济来山东若不是为了报复他,还能是为了什么!

不必过分担心,这个月二十五是高太尉的生辰,到时候我带着你一起去太尉府。欧阳瑞的话一说完,西门庆这心终于不那么忐忑了。

嗯,礼物什么的,我是第一次和高太尉本人接触,还不知道他的喜好。若是能攀上高太尉这颗大树,那陈敬济那边便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礼物我来准备,到时候你一道去上京便是。这点儿东西欧阳瑞还是不需要西门庆破费的,而西门庆也没跟他客气,点了点头说声知道了,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西门庆这才离开了。

待西门庆走了以后,赵棣过来寻欧阳瑞,也说起了高太尉生辰的事。

父亲这次上京只怕要带不少的东西,若是方便,不妨带着武松一道去,对他只说让他帮忙沿路保护。赵棣一向对父亲是很开门见山的。

支开武松也好,若是他在,只怕那常六和潘金莲的事变数太多,不过,那武大对武松而言可是亲得不能再亲的亲哥哥,你办事小心一些,若是武大丧了命,事情恐怕更不好办了。欧阳瑞想了想,这才说道。

我知道,定会保住武大的性命。

如今武松在县衙里做都头的职位,是个官身子,欧阳瑞想要带他上京也要县衙那边批准,如今清河县新的县令还没到任,一切事宜皆由府尹委派了临县县令监管,欧阳瑞便差人去临县说了此事,那县令一听说是要借武松武都头押送给高太尉的寿礼,哪有不同意的,甚是还派人和欧阳瑞说,想把他的那一份作为添头加在欧阳瑞置办的寿礼中,一并送上京去。

与此同时,赵棣那边也派人去了花子虚府上给花太监瞧病,那花太监果然病的很重,但回春堂的孙大夫可不是等闲之辈,这病虽然不好治用的药材也多数名贵,但少东家已经发了话无论如何也要治好人,且药费只给花家报个虚价便是,那孙大夫哪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饶是如此,那药价已经是压的很低,依然让花子虚十分肉疼,因赵棣假托的是西门庆的名义,花子虚不免私下里和自家媳妇李瓶儿抱怨两句。

那个老不死的这日日夜夜喝的哪里是什么药,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还不若就这样死了,倒落得两头干净!哥哥也真是的,我不过就说了那么一嘴他病着,何苦要这般费心,哥哥一片好心我也不能推拒,可这银子花的也委实太多了!花子虚眼馋花太监那些银钱不是一日两日了,但花太监一日活着,他便动用不得,让他如何不心急?再花自己的银子给花太监治病,若不是对方是西门庆请来的,他真要撵人了!

蠢材!那是西门大官人的一片好心,你也不想想,这些年虽然老公公把咱们二人一直带在身边,对外默许咱们是他的继承人,但宗祠那边却没有过了明的文书把你过继给他,名分上你还是他的侄儿,若现在他咽了气,你那三个兄弟找上门来说你没资格独吞老公公的财产,你怎么说?李瓶儿原就和花子虚相看两厌,现在又起了勾搭别人的心思,对花子虚更是没有好气了。

花子虚被骂了一通,呆了一呆,而后辩解道:那又如何,到时候使上些银子便罢了。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到时候打点银子,那花的便更多了!宗祠那边难道还能只打点族长?有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搪,那下面的人也少不得打点一二,还有官面上的,加起来林林种种,不但花的多,还操心!李瓶儿又骂了一通。

花子虚仔细想想也是,深感媳妇说的很对,对西门庆更感激了,邀请西门庆一起吃酒,西门庆不耐烦见应伯爵他们,便在自家院子里置办了一些,请花子虚带着媳妇一道过来。

吴月娘和西门大姐在内室招待李瓶儿,西门庆则在院子里请花子虚品茶,花子虚虽爱酒,但更爱茶,于是西门庆便把从欧阳瑞那边搜刮来的他自己当水喝的茶叶用来招待花子虚了,花子虚懂这个,当时就喜欢得不得了,一边喝茶,花子虚还一边笑得贼兮兮的问西门庆:

哥哥,我送你的那些东西你用着如何?那滋味是不是销魂得很!眼前仿佛浮现了他那宝贝在这些东西的逗弄下迷人的模样,花子虚脸上的表情更贱了。

而西门庆听了,差点儿把茶杯摔了,瞧着花子虚这表情,特别想冲过去掐死他,好容易忍住了,西门庆还得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那是自然,你不知道,啧啧,这助兴的东西用在你嫂嫂身上,还真是让我别有一番滋味啊!

身体上是占不着便宜了,嘴上面可不能输了,面对花子虚,西门庆信口开河吹得没边没际、口沫横飞,花子虚更是引西门庆为知己,也在一旁交流经验,两个人说的热火朝天的。

末了,花子虚终于想起来他要感谢西门庆什么,连忙郑重的道了谢:那日我不过是一说,哪里知道哥哥竟然记在了心上,哥哥不知道,在广南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没想到这回春堂竟然还有这样的神医。

西门庆一愣,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但是西门庆随即一想,那花太监是宫里面出来的,欧阳瑞还做着给宫里采买药材的皇差,两个人若是认识不足为奇,那欧阳瑞派人给花太监治病也就理所当然了,总归不过是借自己的名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而西门庆便点头应下:花老弟这么说就见外了,来来来,咱们继续喝茶,我看你对我这茶可是喜欢得很呐!

是啊是啊,哥哥看我可怜,赏我些茶叶吧!花子虚趁机讨要了起来。

西门庆异常大方的送了好大一罐给了花子虚,两个人在外面说着话,待日头渐渐晚了,花家两口子回了自家,西门庆和吴月娘交代了一下几日后自己要去趟东京,让她好好在家谨守门户之后,便回房休息去了。

之后几日没什么大事不提,待到了要走的那日,西门庆这边吴月娘也紧着给打点行装,花子虚那边听说了西门庆要去东京贺寿,李瓶儿撺掇他也随些礼物表表心意,在太尉面前挂上号,花子虚觉得有理也连忙从库房里寻好东西。

待把寿礼什么的置办齐了,花子虚想着这些日子西门庆对自己的关照,又是请大夫,又是送茶叶的,他还没给西门庆回礼有个表示呢!可送什么好呢?花子虚格外肉疼的把他在广南置办的,一次也没用过的压箱底的好东西给翻了出来。

哎,他本想着挑个好日子给他的宝贝用上呢,不过记得西门庆前些日子说过特别喜欢他送的那些,想到西门庆对他的关照,这东西罢了罢了,还是送给哥哥吧,他再命人去广南定制便是了!

于是,花子虚叫来他的小厮,命他亲自去西门庆府上,带着这个盒子,言明是给西门庆路上用的必不可缺的好东西,小厮领命去了,如此西门府正为了给西门庆准备行装而忙乱着,玳安接了东西,听得小厮说了好几遍,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花二爷这么吩咐了自然是有道理的,于是,玳安便把这盒子给放进了西门庆的包袱。

等西门庆穿戴好了衣裳出来的时候,玳安口舌麻利的把装点好的一应事物都说了一通,末了把花子虚特意命人送来的也说了。

西门庆一愣,刚要把那东西拿出来看看是个什么玩意儿,竟然说是路上必须的,但外面已经有人在催了,说是城东那边的车队已经到了门口,时间上,西门庆已经来不及再翻那东西出来。

玳安忙说:我看那盒子沉甸甸的,说不定是花二爷私底下给您的银子之类的东西,大官人若是想看,待到了马车上我给大官人再翻出来。

西门庆点点头,让人把包袱送上马车,自己也连忙到了外面。

只见外面果然是一大队的马车,为首的武松骑在高头大马上,之后的第一辆马车异常的宽大,欧阳瑞坐在上面掀着帘子,看到西门庆出来了,欧阳瑞扬声说道:

我这辆马车是专门为远道制作的,这一趟上京路程遥远,车马多有颠簸,不若你和我共乘一辆,我这马车最是舒服不过的!

这街道上有不少好奇的老百姓都出来张望着,欧阳瑞便说的十分的冠冕堂皇,西门庆也借机连忙点头,上了欧阳瑞的那辆车子,后面玳安指挥着小厮们把东西都搬上了后面的马车,待整顿完毕了,整个车队这才开始往城门那边驶去。

周围的老百姓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常六也在人群中张望着,他虽眼馋这么多好东西,但是他可没忘了那辆马车,这些年他劫了那么多车队,就是栽在了有这辆马车的车队上面,要不是他求饶求得快,这命就没了!

不过呢,常六看着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问周围的老百姓:大叔,那最前面的壮汉就是打死了景阳冈大虫的武松壮士吗?

大叔点头,瞧着常六似乎是外乡人,又把武松打虎的事给他好一通讲,常六听了心里面大喜,那潘金莲可是武松的嫂嫂,他可还有些惧怕武松的功夫,这下子武松去了东京,少说也要半个月才能回来,这时间足够他在清河县的动作了!

见了那妇人便心心念念的常六已经绝对,他还要想个法子弄死那武大,把那妇人带到山上做个压寨夫人才是!等那武松再回来一切就尘埃落定了,他再厉害再能打大虫,还能一个人平了他的山寨不成!

不提欧阳瑞、西门庆等人离开了清河县以后县里发生的事,但说这一路上,这舒坦的马车足够宽敞到容纳一些非常规的事儿,而这寂寞漫长的旅途,也着实该找些乐子打发了!

44、第四十四章

长长的车队从清河县赶往东京,这条路西门庆也走了许多回,因此并不对外面感兴趣,反而专心致志的研究起了欧阳瑞这辆马车。

这辆马车里面的陈设很有欧阳瑞的味道,简单却又不粗糙,坐在上面舒适极了,宽敞至极的车厢空间平躺下三个人都足够了,不知道做了什么机关,比普通的马车少了很多颠簸,车轱辘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刺耳。

车厢里准备了很多点心和吃食,都是西门庆喜欢吃的,因此西门庆从上了车这嘴就没闲着。

你家这厨子真是不错,从哪儿请的,还有没有师兄弟什么的?西门庆连吃了三块,虽然还意犹未尽,但已经吃过正餐的他哪里还能吃得下,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剩下那几块,举起茶杯喝了口水。

哦?你不知道?你当初,不是还想要让武大去你家里帮忙吗?欧阳瑞伸手抹去西门庆嘴角边上的点心渣滓,似笑非笑的说道。

呃西门庆干笑着放下茶杯。

听说,你对他婆娘曾经还有过兴趣,是吗?欧阳瑞突然眯起了眼睛,他这个人呢最是记仇也最是小心眼,这阵子事儿太多,他还真忘了之前西门庆曾经通过王婆私会过潘金莲的事儿了。

那时候,应该是他刚刚把西门庆下面那些耻毛都给剃干净的时候,纵然他起了什么歪心,为了男人的脸面也做不出什么事儿来,也就是因为知道那日西门庆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他才没清算这笔账。

不过,脑海中想起那晚**的情景,欧阳瑞不觉有些意动,这漫长的路途,就这么干坐着,还真是辜负了大好的时光呢!

想到此,欧阳瑞的眼神不由得慢慢的变了,此时正低着脑袋想着怎么把和潘金莲那破事换个说法坦白从宽的西门庆,忽然觉得后背一凉,本能的抬头,对上欧阳瑞的眼睛,西门庆趋利避害的直觉让他立刻警觉了。

你话刚刚说出口,西门庆整个人就被欧阳瑞揽进了怀里。

欧阳瑞白皙修长的手指灵活的解着西门庆的衣裳,西门庆脸色都变了意图阻止欧阳瑞的动作,然而欧阳瑞却似乎比他自己都了解他身上的衣裳,不到一会儿的功夫,连裤子都被欧阳瑞扯下来一半。

你疯了,外面还有车夫在赶车,还有那么一大车队的人,大白天的你发疯,我可不陪你发疯!西门庆又羞又恼,还不敢大声说话让外面的人听见,压低的声音却压不住火气。

欧阳瑞却是半点儿都没生气,一边继续和西门庆剩下的裤子奋斗,一边笑道:你若是怕人听到就不要挣扎的这么激烈,不然从外面一看这马车竟然晃悠得厉害不就让人发现了?

你!背对着欧阳瑞坐在他身上的西门庆气得扭过头要骂人,却被欧阳瑞按住脖子亲了起来,脖子被扭曲到了这个程度酸疼得厉害,西门庆不得不放人软了身子,扭动着侧坐在欧阳瑞的身上。

对方的进攻是如此的霸道不容人拒绝,最初紧闭着双唇打算推拒的西门庆,最终还是被欧阳瑞顶开了双唇,被迫和他纠缠在了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当这个霸道的吻终于结束的时候,西门庆扭回酸疼得脖子,整个人无力的靠在欧阳瑞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真,真的别,大白天的你做什么,要是,要是真想,咱们晚上投宿客栈的时候再,再做好了。虽然刚刚的吻已经让他微微有些动情,但这动情还不足以让他失去理智忘记羞耻,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在马车之上!外面随时都会有人发现他们在车里坐这个事儿!到时候他西门庆的脸就彻底丢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可是,我等不了了。欧阳瑞微微顶起了胯,西门庆此时真切的体会到了,硬邦邦的盯着自己屁股上的东西。

不行西门庆还待说什么,可惜完全是行动派的欧阳瑞已经万分干脆利落的把西门庆身上最后的遮羞布给扯了下来,这样一来,红果果的大腿便完全暴露在了欧阳瑞的眼前,包括刚才被西门庆极力遮掩的已经微微有些感觉的地方。

瞧,不是我一个人想要是不是,你还真是不诚实呢!欧阳瑞轻笑着把手从西门庆的腰上移到前面,轻轻的弹了一下那已经有些兴致的小家伙。

我唔还想让欧阳瑞打消念头的西门庆,在自己的不争气的**被欧阳瑞开始存心逗弄的时候,把他那满肚子的话,全给憋了回去。

在欧阳瑞手中越来越敏感的身体早已经背叛了西门庆的理智,深知西门庆身体每一个敏感点的欧阳瑞,用那双仿佛带着魔力的手开始上下游走之后,西门庆只能软软的靠在欧阳瑞的身上,任其施为。

然而,仅存的一点点理智让西门庆一边抵御着从被欧阳瑞来回撸动而异常兴奋的性器处所传来的快感,一边还要极力压低自己控制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散发出的呻吟,同时还在断断续续的恳求着。

啊啊控制不了了喊喊出来会,啊嗯会被,被外面,唔听见西门庆的脸被憋得通红,努力的压制着声音说着。

看着西门庆实在可怜成了这样,也不想让外面听见自己活春宫的欧阳瑞拿起刚刚从西门庆裤腰上解下来的汗巾,塞进了西门庆的嘴里。

呻吟声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终于能够放下心来的西门庆越发的敏感了起来,如今的西门庆整个人靠在欧阳瑞的怀里,身子整个瘫软着,头仰着半躺在欧阳瑞的肩膀处,**的双腿大张着坐在欧阳瑞双腿的两侧,像被把尿的小孩儿似的,已经完全**的性器直直的挺立着,正对着车门的方向。

呜呜当胸口的**被欧阳瑞的左手捏住慢慢揉捻的时候,西门庆的身子猛地绷紧了起来,整个身子弓了弓,被汗巾子塞住的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喉结也一动一动的。

欧阳瑞坏心的专心玩弄着手里这颗可怜的**,先是用两根手指捏住来回的碾动,而后又轻轻的拉扯起来来回的摇摆,继而又用指甲在**的顶部来回刮搔,原本小小的**被玩弄的红肿充血挺立在胸膛之上,越发的敏感难耐。

呜呜可怜的只能发出呜呜声音的西门庆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的仰着头,双眼已经变得迷离无神起来,高高扬起的性器铃口处也开始溢出了透明的汁液,顺着铃口流了下来,沾湿了**,流下了柱身,最后连双球都被打湿了。

只玩弄**就这么兴奋?这样****的身体竟也能满足女人么?明知道此事西门庆被堵住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欧阳瑞却频频说出了让西门庆羞耻难忍的话语来,逼的西门庆喉咙处的呜咽声不由得更加急切。

你刚刚自己说的,太大声可是会被外面听到的,难道,你其实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这样大张着双腿**着身子被我玩弄的**都肿起来了,下面这根孽根却还**得这么挺,还被自己的**液弄得湿漉漉的,要是被旁人瞧见,啧啧。似乎逗弄西门庆上了瘾,欧阳瑞说出口的话越来越让人羞耻,而西门庆听了这些,更是整个身子都泛起了难掩的红晕来。

明明欧阳瑞说的是如此让人难堪羞耻的话,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想象着欧阳瑞说出口的那些难堪的画面,西门庆本就不住流着透明汁液的性器,竟肿胀得更加生疼了。

察觉出西门庆随着他的话越加兴奋的欧阳瑞,却愉悦的笑了,伸手托起西门庆的屁股,修长的手指开始开拓西门庆隐藏在双股中的后穴,不出意外的,原本紧紧闭合的后穴,随着西门庆的动情,已经有些湿润了。

当欧阳瑞把一根手指插进西门庆的后穴时,温热湿润的后穴立刻紧紧的咬住了他的手指头,欧阳瑞更是坏心眼的说了话:别急,不过是一根手指头罢了,瞧瞧你后面这张小嘴是多么的迫不及待。

西门庆的眼泪几乎都要流下来了,明明是让他越发羞愤欲死的话,为什么听到他的耳中,除了辩解的欲望,更多的竟然是更加兴奋的冲动!

然而,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让西门庆思考,随着后穴越发的松软湿润,欧阳瑞的手指也从最初的一根加入到了三根,伸入的手指频频在后穴里作怪,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碰触那最凸起敏感的小点,只在它的周围点火。

这让西门庆受不了的扭动着屁股,企图用自己的动作来碰触欧阳瑞的手指,好结束这种半吊在空中得不到彻底疏解的麻痒感。

好了好了,现在就喂饱你这贪婪的小嘴。越发粗俗的话从欧阳瑞的口中溢出,西门庆只觉得后穴一空,随即更大更粗更烫的肉器便抵在了后穴的入口,然而,记忆中的满足充实感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到来,那给他带来无限快感的性器竟只顶着后穴的入口半点儿都不肯伸入。

呜呜西门庆急得呜咽出声,奈何说不出口的话完全听不清楚。

别急,想要吗?那你就自己来。欧阳瑞欣赏够了西门庆急切的模样,笑着握住西门庆的手,来到自己**的性器处。

西门庆胸口高高的挺起,用左手按在马车的座位上支撑起整个身体的力量,右手背在身后握住欧阳瑞粗大的性器,对准自己后穴的入口,慢慢的往里面送。

粗大的**噗的一声钻进了后穴,随着最粗大头部的顶入,后面的柱身也慢慢的全都被西门庆坐了进去,当空虚的后穴终于被这根粗大的性器填满,本就全身无力的西门庆更是因为这个动作耗费了好大的力气,整个人频频喘着气,腿也无力的搭在欧阳瑞双腿的两侧。

想要的话要自己动,明白吗?尽管如此,欧阳瑞却并不愿意就此让过西门庆。

呜呜西门庆要哭了,他现在这种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糟糕极了,身体叫嚣着要得到更多的快感,然而实在没有力气的身体哪里还能继续动作?但是面对态度坚决不动摇的欧阳瑞,西门庆撑起最后一丝力气,双手向后撑着座位,身子一上一下的动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