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帝王穿成流氓

小鱼洗了个香喷喷的澡,身上凉滋滋的痛快了,才想起来问余同是如何食物中毒的(色色小说?。

余同虚弱的同小鱼说了经过,“唉,自从你去住校,也没个人做饭。我纵使自己做了,一个人吃也没啥胃口,今天就在夜市上随便吃了碗面,不想回来就上吐下泄的。”

小鱼哪里肯让余同吃亏,关键是开方子抓药都要钱的,顿时大怒,“是在哪家吃的,我找他去!”

余同叹道,“夜市上那么多做面的,哪里记得清楚,再说了,你找去了又怎么样?一无发票二无凭证,怎么就能说明是在他家摊子上吃的面呢。再说又是这样的事,我料得那摊主是死都不会承认的,不过是白打一场口头儿官司。”

见小鱼犹不服气,余同一手遮住大半个额头,挡了屋顶的灯光,一面道,“你看我如今这个样子,可是能跟你去指证的?算了算了,权当我倒霉,你也别计较了。瞧瞧粥凉些没,端来给我喝两口。”

小鱼哼了一声,“算是便宜了他!”坐在床前,俯身摸了摸粥碗,对余同道,“你坐起些来,才好喝粥呢。”

余同支起身子,背后靠个软垫,接过粥碗道,“明天还要跟着东泽去谈价钱,唉……”一面搅着碗里白粥,一面拿眼瞧着小鱼。这一眼望过去,余同虽未说话,但是比说话还厉害。

小鱼给余同眼神儿里的千言万语酸得不得了,啧啧两声道,“瞧你这样儿,这还不是什么大病呢。你要实在支撑不住,就打电话找郑总监请假。”

“这怎么成,拿老板的薪水,正是用我的时候,我倒躲了,不合规矩。”余同说着,又是欲语还休的一个小眼神儿飞过去。

小鱼有些受不住,摆摆手,“行啦行啦,不就是让我在家给你做饭么,反正我已经请了假,后天星期六、大后天星期天,连着三天,总能把你伺候到痊愈,行了吧?”

听到这话,余同的胃口才算大好,痛快的将粥一扫而光,过了片刻,又喝了药,招呼小鱼道,“上来,咱们睡觉吧。”

小鱼将风扇打开,又从柜子里拿了床空调被给余同盖上。余同脸色古怪,推拒道,“我有被子,怪热的,快拿开。”

小鱼坚持,“你这不是生病了吗?人不舒服,身体就虚弱,不能见一点儿风的。大夏天,不开风扇我真睡不着觉,就给你多盖一床被子吧。热也忍着些,这不是为了身体好么。”

余同笑道,“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小鱼狐疑的瞧余同一眼,眯着眼睛问他,“你不是装的吧?”

余同立时板了脸,“装什么?装食物中毒?”

“既然不是装的,我又特意回来照顾你,你就得听我的。你要是不听,我就去小间儿睡,明天就回学校去。”小鱼还拿捏上了。

余同躺**,任由小鱼给他盖了两层被子,身上渐热出汗来,不由叹道,“摊上个疑心病的儿子,就得受这种老罪。赶紧去拿纸笔来。”

“干什么?”

“我先把遗嘱写下了,若明天我热死了,遗嘱里先说明两床被子是我自愿盖的,与小鱼你无关呢。要不,这事儿传出去,不孝子暑天闷杀老父,你就出大名儿了。”

小鱼笑得直哆嗦,隔着被子拍余同一巴掌,“好了,不盖就不盖。哼,装就装呗,反正我正好不想军训,你不知道,热得要命,天天搁操场晒着,你看我都晒黑了吧。”

余同点点头,“去的时候还像小白鱼呢,回来成小泥鳅了。”

“我是小泥鳅,你能有什么光沾啊。”

余同望着小鱼被晒得发红的脸,伸手摸了摸,“要用些珍珠粉才能再白回来呢。”

“真恶心,我可是男人,黑一点儿怎么啦,像你,跟白斩鸡似的,有什么看头?”小鱼这完全是睁着眼说瞎话,人家余同的确是白,但是要身段有身段儿,如今坚持锻炼,正经的八块腹肌的好身材。倒是小鱼自己,正是拔高长个子的时候,瘦的跟竹竿一样。

余同摸着小鱼身上有汗,笑道,“把窗户关上,开开空调吧。”

“你身体真没事儿?”小鱼虽然怀疑余同是有意装病,不过若万一人家是真病了呢,刚还喝了汤药呢,这样开空调,就怕加重余同的病情呢。

“去开吧,我没事。”

小鱼对余同装病啥的,并不觉着奇怪。他关了窗户,开开空调,折回**道,“其实你跟我爸挺像的,你就装个食物中毒,以前我爸都说自己得绝症呢,把我奶奶吓去半条命。不过我一看就知道他是装的,所以说,你装病对我来说没用,我都瞧得出来。”

余同叹,“不管你信是不信,我是有些脾胃不调。”余同虽然会用些手段把小鱼弄回来,却不会乱喝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不要紧吧?孙爷爷怎么说?”小鱼问。

“这不喝着汤药呢。”

小鱼点点头,拿遥控开了电视,找出肥皂剧来看。余同想着自己这样喝着汤药,病体虚弱的,小鱼竟多余的话都不肯问候一句,顿时不大高兴,脸色臭起来,“看吧看吧,这几天我不见你,你一回来,我恨不能眼睛都不离了你才好呢。你这一回来倒好,就跟电视亲,以后你给电视叫爸爸吧。”

“你瞎酸糊什么呢。”小鱼推了余同一下子,谁知余同正躺个床边儿,也不知是小鱼手劲儿大还是怎地,余同给小鱼一推,咣唧一声落了地。

“唉哟唉哟——”余同还没叫痛,小鱼先大呼小叫起来,急脚的跳下床把余同扶起来,赔笑问,“没事儿吧,我不是故意的,没留神没留神。”还一个劲儿的给余同拍打着身上的衣服,生怕沾上灰尘。

余同冷冷的瞅小鱼一眼,自己上了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也不说话。小鱼忙关了电视,用手指去捅余同的腰眼,问他,“你还真生气了?要不,你也推我一下子,我摔一下,这样扯平如何?”

余同伸出一只手,握住小鱼的手指,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抱着,小鱼叫了两声热,但是鉴于刚刚得罪过余同,也没好意思用力挣扎,乖巧的任余同抱着,就听余同问,“这几天,想过我没?”

“要不想,也不能天天通电话呢。”小鱼是个实诚人,叹口气,“以前我总觉得你怪烦的,这一住校,都是不认识的人,觉着可是不如在家里自在。”

余同颇是自得,“那是,那些人也配跟我比。”又对小鱼道,“军训完了赶紧回家住,没你在家,我就觉得家里没了家的滋味儿。”

小鱼叹,“就是可惜住宿费不能退呢。”

“别在乎那些小钱儿,我私房可都给你收着呢。”

想到这个,小鱼美滋滋的笑起来,跟余同保证,“我又不会乱花,还不是给你存着。”

“你乱用也没关系,我挣钱,本就是给你用的。只要你把钱用到该用的地方,都无妨。”余同愈发温柔。

小鱼推了推他的胳膊,“你放开我些,热的很,别闷出痱子来。”

余同仍是一只手臂揽着小鱼的小嫩腰儿,小鱼说他道,“以后你装病就装病了,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别让我着急呢。”

余同笑问,“你是怎么瞧出来的?”那汤药可不是假的。

闻言,小鱼有几分得意,眉飞色舞道,“不是我说你,平日里谱儿大的不行,就算去夜市摊子吃也要找最干净的摊子。而且自从你跟郑总监去了郑氏财团,都是我拉你去夜市吃你才肯去,谱儿越来越大。你一个人吃饭,肯定是去干净的饭店吃,哪里会去夜市啊?再说了,你不早跟我说过你们工作的地方一日三餐都有提供,我不在家,你若懒得回家做饭,应该在公司吃的,怎么会不在公司吃、也不去饭店,反是到夜市上吃呢?还食物中毒?你这脸装出虚弱,偏既不青也不紫,哪里像食物中毒的样子,我一瞧就知道是假的。”

余同赞叹道,“以往我都觉得小鱼你傻不拉唧的,现在瞧着,倒还有几分智谋啊。”

小鱼揍他一拳,得意的恨不能甩两下尾巴,抬手将灯熄了,“睡吧,我天天训得浑身疼,还要担惊受骗的回来伺候你,累死了。”

余同久不见小鱼,来了兴致道,“不如我给你按按。”

“你会按不?”

“试试就知道了。”

小鱼又去摸开关,“我把灯开开。”

“不用了,黑着就能按,哪里还用开灯,白浪费电。”余同顺着小鱼的腰摸上去,小鱼怕痒的很,立时咕咕叽叽的笑起来,浑身乱躲,笑道,“你别**我,痒死了,不用你按了,睡吧。”生怕余同趁机占他便宜呢。

余同自己将灯打开,将小鱼的小心眼儿猜得透亮,一脸正气道,“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我是心疼你这样睡,第二天骨头疼。”

小鱼乖巧的趴**,余同还真学过两手,从小鱼的脚掌心儿一直按到肩胛背上,连头上的几个穴位都给小鱼按了按。

小鱼舒服的直哼哼,睡眼迷离的跟余同打听,“做皇帝的还要学按摩啊。”

“你知道什么?谁生来就是皇帝?”余同并未多说,反是问,“舒服不?解乏不?”

小鱼哼哼两声,没多会儿就睡着了。余同扒了小鱼的短裤,摸一把小小鱼,将冷气调到最低,把人抱在怀里,这才睡了。

也不知是被余同伺候的格外舒坦还是啥,小鱼夜半竟做了一场春梦,迷迷糊糊的翘着小小鱼戳余同的大腿,余同给小鱼戳醒,顺手摸一把小小鱼,技巧性的帮小鱼释放出来。

小鱼完全还在梦里,哼唧两声不觉什么,转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气得余同暗骂,“真是个笨蛋,这样还能睡得着。”抬手在小鱼屁股上啪的拍一巴掌,掀被子起身去了洗手间。

待听到脚步声渐远,小鱼悄悄睁开一只眼睛,自己摸摸小小鱼,脸上不自在的露出一抹红来。

小鱼的小小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