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乾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却无能为力,少年的指尖划过就如同冬日的一块冰锥子,眼看着他不慌不忙的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乾隆头上一团火都快要具现化了。
夏子珏含笑,一只手从他的腰间划到臀部,再下去……
乾隆又怒又急,但偏偏一根手指不能动,一个字不能言,这种憋屈,就是当年他老爹死的时候,自己和弟弟流落在兵荒马乱之中,赖妇人相救才得走脱的时候没有,娶了世家女子为妻,形同入赘的时候没有……
他一瞬间血冲入脑,顿时头部一阵天昏地暗,失去了意识。
终于可以不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一个男人轻薄了,乾隆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咒骂道:真不知道这是个怎么见鬼了的地方,有这般手段莫测的妖人?
再醒来的时候,本来伏在他身上的少年已经不在了,乾隆松了一口气,发出如释重负的一叹,随后惊喜不已,自己可算是能说话了,连忙又转了转脑袋,也是能够的。他这才真正的放心下来,随后又感觉到下*身并没有异样,随之又是一喜。
“醒了!”乾隆还没将自己的处境弄清楚,就听从被床帐拦住了的一边传来一声十足十温和的如清泉水样的话,当即就将乾隆的那点高兴给从头冷到了脚,一丝儿不剩。
这个瘟神还没走!
夏子珏走了过来,逆着光的少年看起来很是阴霾,眼中闪着莫名的光,乾隆一惊,少年已经拿了一个小瓶子过来,拔掉塞子,倒出一颗药来,捏住他的下巴就将药丸给塞进了他嘴里。
“你给爷吃了什么?”
“这是会让你快乐的药,不要太感谢爷!”
乾隆大惊失色,这个时候会人快乐的药是什么还用说吗,他卡住喉咙,想要将药呕出来。
看着乾隆惊慌的模样,夏子珏展颜微笑:“这药可比普通的药好用多了,也不说什么一定要阴阳结合,但药效一定会持续一个时辰,让你飘飘欲仙!”
说着,夏子珏怎么就觉得这“飘飘欲仙”四个字耳熟,毒品好像用的也是这个形容词吧?不管了,想不起来!
而乾隆,在吐药无果之后,很快就感觉到下腹一股熟悉的热流涌动,身下那处欲*根蠢蠢欲动,这还不算什么,慢慢的,连j□j也瘙痒起来,乾隆本是忍着的,身体的这一变化,让他红了眼:该死的,这居然是用在小倌身上的药!
“你………”乾隆恨极,这是耻辱,是他的耻辱,他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放心吧,爷对你没兴趣,只要你忍住了,爷也不会叫人进来‘服侍’你的。还有,这药是不伤身的,你就不要担心了!”夏子珏笑得如一只摇尾巴的小狐狸,看在乾隆眼里,一时也分不清是可爱多点还是可恨多点!
“嗯唔…哼…啊………”乾隆没能敌过身体里一波波涌起的热浪,发出了难耐的j□j,身体在床单上磨蹭,却是不满足。他极力控制住自己不叫人进来,也极力忽视旁边的夏子珏,只要熬过去就好了!他想。
夏子珏搬了一个凳子,悠悠然坐在床边,欣赏起乾隆j□j中烧的模样!
乾隆迷迷糊糊看见床边有一个人,刚开始还有些意识,没有去缠,等到小腹处热得如同一团火,j□j麻痒蠕动,j□j占据了他的整个脑袋,也就忘了头脑中这一点模糊的不愿。伸手去扯,起身去扑,却一次次被人推倒在**,一次又一次,最后,知道不能如愿,乾隆在**翻滚,床单被褥凌乱缠绕,j□j,粗喘声一声比一声大……
外面守着的暗卫心里疑惑,这声音……是欢爱的声音吧,怎么不像是住在这里几天的那个夏大爷?
想着,众暗卫心中一抖,又退开了一点守卫。
良久之后,室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以及男人精*液的气味,乾隆瘫在**,一动不动。夏子珏已经挪了位置,坐在了桌边凳子上。他掸掸衣袖,放下手上的还冒着热气的茶,好整以暇的说道:“还不出来,莫不是要爷去请你!”
乾隆刚才被吓住的那一颗小心肝让夏子珏这样牛气哄哄的话一挑,又升起了肝火来,他本来因为是头一次做这样见不得人的事,在男女j□j上从没这样纠结过,还准备是吃过就忘,吃过就扔的,所以一被夏子珏当场抓破,就先对夏子珏怯了三分,可没想到这三分一怯,居然就再没有占过上风了。
还被喂了那种药!
谁知道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子气势居然这么强,居然一时糊住了自己?还这么邪恶,随身带着那样见不得人的药。乾隆后悔不迭,不知道此时是该同样牛气逼人的出去呢,抑或是怒火冲天的出去,还是做悔恨状出去认错,揭过这一茬,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皇帝,不算失了天子威风?
“还是你真的想要爷去宠幸你一回?”夏子珏的话没有被遵从,一时又想起**现在还在做挺尸状的这位可是打着他的主意,心思十分之龌龊下流,让人不齿,再开口时就有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乾隆听到“宠幸”二字,霍的一下就从**跳了起来,本来就被弄得七零八落的衣物一下子就散开来,露出了大半个胸膛,特别是下*身,那裤子是被撕了的,一个黑红巨物赤*裸*裸的露在那里,残留着一些情*事之后的白浊………
乾隆本来对于在别人面前赤身露体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但夏子珏恰好转头望着他这一边,见了此景,愣了愣,随后瞄了一眼他身下之物,笑得暧昧而不怀好意:“你这是……要主动宽衣解带投怀送抱吗?”
本来蓄足了气势想要扭转局面的乾隆气势一滞,手忙脚乱的扣好衣服,上衣还好,扣上就是了,还可遮身,但下*身……
乾隆将自己捡起来的那几块碎布又丢在老地方,还好袍子长,足以遮住身体,他也就不再找寻别的了,趁着夏子珏温和但绝不善意的目光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你胆子不小,居然还留在这里!”乾隆正襟危坐,努力忽视下半身的不适,力图挽回自己刚才被压下的威风。
夏子珏闻言又瞥了一眼乾隆j□j,当下乾隆就觉得一股寒气腾腾的升了上来,而夏子珏满意于又一次恐吓住了乾隆,心里天马行空的想着:这货一定不是和他同时代的,太子二哥更加不可能,可是,爱新觉罗家这么多人,爷就知道他一个喜好男风的。
他心里思索着这个问题,疑惑不解,面上却一丝不显,薄唇一勾,道:“爷有你在手,外面那些人又何惧之有!”
难道这人不是他们家的?夏子珏眼神暗了暗,私心里不愿意事实是这样的。
乾隆冷哼一声,知道以这人刚才的手段自己反抗不了,虽然自己也有一些武功,却没有什么动手经验,如果呼喊外边的暗卫进来的话,只怕这边他话刚刚出口,那边刀子就能架在他脖子上。
这还没什么,如果这夏子珏再喂一次刚才那药,叫一个人进来,那他可就脸面丢大了!
“你想如何?”
夏子珏笑笑,其实他已经想怎么样了,只是乾隆还不知道。他抬手,晃悠晃悠被勾在手指上的东西——一块金牌,上书如朕亲临。“爷借你东西用用,想着不告而取谓之贼,是以侯到你醒来,告诉你一声儿!”
说罢,夏子珏在乾隆越瞪越大的双眼中不慌不忙的出了门,虽是风度气韵极佳,却速度极快,化出了残影来,转瞬就没了人影,而外面守着的暗卫对着这个大大方方出门去的少年连盘问都没有。
这般的嚣张!乾隆简直吹胡子瞪眼了,拿起桌上的紫砂茶壶,“啪啦”一声摔了个粉碎,茶水四溅。
“哎呦!”乾隆跳脚,大夏天的一壶热茶,还没凉下来,就在他前方地上四溅开来,溅了一大片在他腿上脚上,烫的他跳脚。
“主子爷?”暗卫听到里面传来的响声,心急不已,只是乾隆来时就下了命令,没有传唤他们不敢进去。
“没事,不准进来!”乾隆此时衣衫不整,在夏子珏面前也就算了,可不想更多人知道,暗卫又不是内侍。
暗卫们令行禁止,乾隆很快就听到门外围拢过来的人又回到了原处。
深呼吸几下,乾隆再深呼吸几下,他被牵走了一块金牌,这没什么,金牌吗,只要有金子他再铸就是了,反正他是皇帝。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乾隆胸口急剧起伏着,心中不停的安慰自己,夏子珏是吧,朕过会儿就去抄了你的萝芙堂,革了你的功名,将你下大狱,让你有金牌没命用去!
“吴书来,备水,朕要沐浴!还有……准备一身齐整的衣服来!”乾隆这样想着,终于觉得自己的气顺了。夏子珏,让你嚣张,你肯定不知道朕是皇帝吧!
乾隆心思阴暗了,想到将夏子珏抓住后的情景,是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让你敢“宠幸”朕!
“万岁爷!”门外吴书来的声音弱弱的传来。
“进来!”乾隆张开手,让吴书来服侍着沐浴。平时很能干稳重的吴书来一进来看到他时就如同死了爹娘一样,脸色霎间变的煞白煞白,眼中透出一股子莫名意味的绝望。
哆哆嗦嗦的又努力镇定的表现的像平常一样,当然,吴书来不愧是大总管,很快就止住了身体的反常,只是脸色还是白得吓人,乾隆此时正在想象着怎样整治那个反调戏了他的人,对于和他近在咫尺的吴书来的心思一点不知。
待得解开衣服,吴书来一打量乾隆全身,白白净净没有一丝和往日不一样,虽然情*事后的气味浓重,但吴书来还是不由放开了大吸一口气。
“怎么了,吴书来?”乾隆终于被大总管这一声吸气引得回过神来了。
“哎……天气太热,老奴大概是有些热着了!”吴书来不愧是吴书来,刚刚经受了莫大的转折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了借口。
“那就歇歇去吧!”乾隆显然没想到吴书来的脸色是因为他而白的。
那桌子上的那壶热茶,以那温度说来,时间不超过一刻钟,正是在乾隆药性将消时候发生的。
而送这壶茶来的,正是吴书来,当时他一进来,看到人家夏大爷笑眯眯的坐在凳子上,而他们主子爷却睡在**气息不均,这样的情况,联系一下前事,不能不怪人家吴书来想歪了。
他在外面思来想去了好一会,满脑子都是“咱家不知道,不知道原来皇上您老人家是下面的”,试图催眠了自己。
再进来,又看见乾隆衣衫不整,下面居然都没有穿裤子,他魂都快要吓飞了,如果刚才还是猜测的话,这不就是事实了吗?
知道了这事,你说他这个小小的太监总管还有活路吗?吴书来虽然已经年纪不小了,但你不能说人家年纪大就不能贪生怕死。后来看到乾隆身上没有那些j□j过后的暧昧痕迹,他又放松了一下,大起大落,觉得事情肯能不是如此,他或可逃过一劫,这样,吴书来就发挥失常了。
乾隆不知道刚刚他在他的总管心里已经变成了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而外面一群耳聪目明的精英暗卫对这情况也多有猜测,对于貌似将皇上给宠幸了的夏子珏高山仰止,就连他打大门出去都没有拦着,当然,这也是他们震惊过头,没有在夏子珏消失之前拦住他。
只是他们这些人顶多在眼神交汇中透露出一些心中所想,所以,吴书来吴总管虽然是因为贪生怕死而拒绝承认自己的所见所闻,为自己找到了宽慰,但在这里当值的暗卫却是越想越歪,最倒霉的是这事还没有人能为乾隆澄清,所以乾隆在这一群人中就变成了有特殊爱好的主子爷了。特别是那送水进去的两个,也像吴书来一样惶恐了良久,最后却发现主子爷似乎对他们这两个小人物的性命没有兴趣。
乾隆自然没想到这一茬,他此时正站在浴桶里,满脑子想着怎样替自己报仇雪恨呢!
不小心就将这位写得这样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