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圣仁广运,凡天覆地载,莫不尊亲帝命。溥将暨海隅日出,罔不率俾。昔我皇祖,诞育多方。龟纽龙章,远赐扶桑之域

咨尔周仁,知尊中国,悔过去尊,恳求内附。情既坚于恭顺,恩可靳于柔怀。兹特封尔为和该国王,封国筑后。赐之诰命恪循要束,感皇恩之已渥。无替款诚,祇服纶言,永尊声教。钦哉!”

万历二十一年,六月初八,名护屋城本丸,以天守阁为台,王冰这个征倭总经略,代小胖子这个大明天子举行了册封倭地一众大名蕃主的仪式。

而这第一个被册封的倭地之王,便是周仁这个被封为和王的前天皇。

见到第一个册封的就是自已,周仁赶紧一脸激动的从受封队伍中趋步站出,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天守阁前的展望台下。

“赐王服、印绶!”

随后,连同赐封圣旨一起,一套大明郡王常服和印绶被一名羽林卫端到了周仁面前。

“臣,周仁,叩谢吾皇天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激动的接过王服印绶与册封圣旨后,周仁随即以恭恭敬敬的跪地谢恩。

“请和王更衣!”

挥手让周仁起来后,随即便有一名倭女带领其去更换王服了。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咨尔丰臣平秀吉”

就在周仁被领去更换王服的时候,王冰随即又换了一道圣旨,开始宣读起了丰臣秀吉这个昔日倭国的天下人的册封圣旨来。

比起周仁这个空架子天皇白得了筑后一地不同,被封为南海王的丰臣秀吉虽然保住了大坂这个富庶之地,但其领地却是大幅度缩水。只保留了畿内地区和除了四国岛之外的南海道地区,也就也就原来的四分之一左右。

“臣,丰臣秀吉,叩谢吾皇天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然领地大幅度被削减,但形势比人强。所以丰臣秀即便再不甘心,但又能奈何,更何况王冰还给他保住了最为富庶的大阪城!

因此,在王冰宣读完册封圣旨后,如同周仁一样,丰臣秀吉也只能乖乖的出来跪地谢恩。

随后,王冰又亲自宣读了德川家康、上杉景胜、前田利家等几个郡王级国王的册封圣旨。

只不过,这几个人的封地位置,却是被王冰来了一个大调换。德川家康被王冰从关东地区转封到了越前、越中、越后三地,上杉景胜则封到了德川家康的关东地区。

等于是上杉景胜拿自已和前田利家两人的封地,换了德川家康的的关东地区,算是赚到了。

但这几人中,赚得最多的其实是前田利家,因为他被王冰封到了山阳道和山**的西部地区,也就是原本毛利家的领地。

要知道,毛利这所占据的封地内,可是有着石见银山和安艺银山这两座大银矿的。

在册封完丰臣秀吉这几个百万石级别的王国后,随后,公国、侯国的册封圣旨也被李诚铭和舒服尔哈齐他们代为宣读了出来。

与这几个王国一样,公国与侯国,也是本着损有余而补不足的平衡原则,被王冰全冰将其封地全部来了个大调整。

如此一来,便形成了各个王国、公国、侯国势力犬牙交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复杂局面。

而为了让倭国本州和虾夷两岛形成如此错综复杂的局面,王冰这几天可是没少费脑细胞。

不过这几天虽然辛苦了一些,但总算劳有所值。只要在明军的监督下,让这个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局面一旦形成,到时候倭子只要开打,那就立马是牵连整个倭国的大乱斗,战国局面分分钟形成。

至于倭子们一直相亲相爱,和平共处,呵呵,怎么可能?这次的封地大调整,可是本着损有余而补不足的原则的。

那些被补的自然高兴,但那些被损的又有哪个会愿意?因此这倭国的大乱斗,王冰相信是等不了几年的。

事实上,王冰也确实没有料错。几年之后,在丰臣秀吉这个曾经的天下人死后,在彻底没了顾虑后,倭国本州和虾夷两岛,立马便陷入了比之前战国更为混乱的大乱斗。

“奴儿哈赤上前听封!”

随着一众被册封完毕的倭国大名正各自或欣喜,或恼怒的时候,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在这个时候,王冰却是又叫出了奴儿哈赤这个明国的女真将领来。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咨尔奴儿哈赤,崛起于白山黑水此番助朝廷征倭有功,兹特封尔为金国之王,封国南肥后、日后,赐之诰命;协助朝廷驻守大军监察东瀛诸国”

“纳尼!金国!”

随着册封圣旨的宣读完毕,一从倭子顿时不由得一阵惊讶。

要知道,明国在倭国会留有驻军他们不奇怪,毕竟明国割走了九州和四国总需要看管不是?

但将奴儿哈赤这个外来者封国到这里,却是不禁让这些人心中一沉,瞬间便意识到,九州和四国或许他们是永远拿不回去了。

“臣奴儿哈赤,谢主隆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这些倭子们沉重的心思中,奴儿哈赤却是稳稳的接过圣旨与王袍印绶,然后也随即跟着一名倭女更衣去了。

“和王,如今你已经是我大明藩王,你说此物当如何处置?”

册封仪式结束,就在一众换上大明赐服的倭国王公们,正在互相审视着对方的衣着打扮之时,王冰这个代天行赐的征倭总经略,却是忽然指了指三名羽林卫将士用托盘端出来的事物,看向了刚刚被封为和王的周仁。

“呐尼?”

“嘶”

“这,这这莫非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传国三神器?”

还没等周仁开口呢,看到三名羽林卫手中端着的东西,丰臣秀吉、德川家康等一众身着大明袍服的国主们,顿时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