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劳通淼道友操心了!”扶余天听着通淼的话面色一变,但是也马上回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便劳烦诚清师叔祖点上二人。”通淼真君不同搭理他,而知换了称呼,对张芩说道。

“有劳天师了!”扶余天也道。

“也好,如今岭南道魔气日厚,当有劫难,看看尔等修行如何,也是妥当,既然如此,我便选上二人吧。”张芩道。

说着张芩也是笑了笑,随后伸出手来,朝着身前一抓,在看他的手中,已然多了一枝说不出名字的山花。

而张芩却是对着花笑了笑,随后一道法力将这花朵托起,随后百余道花瓣从多种脱落,随后飘向正魔两道的筑基修士跟前,每一位筑基弟子身前都出现了一瓣花瓣。至于那些看热闹的修士跟前,却是一瓣都不曾有。

“尔等取这花瓣,若是花瓣未散,那便是应试之人。”张芩笑着解释道。

这般一说,台下自然就响起了嘈杂的声音,筑基修士可不像金丹高人一般沉得住气,一时之间安静的上方观战台,变得吵闹起来。

而虎大、鹿二、羊三,都是筑基修士,自然无那意外,身前各自浮现了一个花瓣,身为大哥虎大自然要给兄弟们做个表率,伸手就将那瓣花瓣捏在手中,嗯,入手柔嫩,是正真的花瓣,嗯???

兄弟三面面相觑,黄毅也有些许意外,怎么就?鹿二羊三见着如此,心中也是好奇,伸手将身前的花瓣捏住,却是只觉着一股精气从这花瓣之中冒出,随后浮现在自己的手中,手中的花瓣已经没了模样,身下的却是一团别样的灵气,这是?

“还不将这灵气炼化,这是天师招来的‘仙灵之气’,对尔等有诸多好处。”黄毅见着也是极为的好奇,当真是大手笔,果然,成仙的大佬就是不一样。

“谢天师赏赐!”“谢天师......”自然有反应快的修士起身道谢道。

“无妨,无妨,是哪两位小友得了花瓣,起身让诸位瞧瞧吧。”张芩笑着说道。

虎大见此,颇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不过之后却没有怯场,开口道:“弟子常威,师承起微山太微观,家师真玄真人,见过诸位前辈,诸位道友!”

而另一边的魔道修士也站起一人,居然是个女儿身:“弟子妙斋,乃福寿斋门下,家师尽寿真人,见过天师!”

“好好好,不错,不错,太微观的招云布雨之术乃是我南方一绝,福寿斋祷符祈雨之术也是绝妙法术,由两位来论祈雨之术,着实不错。尔等好生比试,无论是谁胜了,本天师都有赏赐。”张芩笑道。

“谢天师!”二人齐声答道。

看着选出的结果,大贺不由自主的看了看通淼真君,他着实担心啊!而通淼对这个结果也表示挺无奈的,但是事已至此他又还能说什么呢?或许为了宽慰大贺,还是点了点头,示意他的心中有数。

太微观真玄真人收了四个妖类徒弟,在岭南道自然是早就传开了,特别是大正寺的秃驴更是出来表示,那老二老三老四,当年在俺们寺中搬过砖,可惜天赋太差,俺们没看上......

不说这些妖类拜入太微观时间尚短,能学到几成本事,就说依着妖类的脑袋,能学会多少东西?罗浮派的修士对于此场斗法纷纷表示不报什么希望,若是二人论剑实打实的招呼起来,倒是可能还有几分胜算,可是比试法术,哎,说多了只能是泪啊。

“去吧,莫要丢了我太微观的脸面。”黄毅叮嘱道。

“师傅放心,弟子定然赢了那小皮娘!”虎大嘿嘿的笑了笑,如果比其他的法术,就比如先前的请神、起尸,它自然是两眼抓瞎,但是这祈雨不一样,这功夫自个怎么说也是快上手三年了,多少也还能听个响啊。

虎大、妙斋二人来至场中,还是如同昨天一般的配置,罗浮山倒是省事。接着虎大便一个劲的从袖中掏法器来,香炉、法剑、三清铃、降魔镜(拿错了换一个).......一个接着一个的,尽数都是由黄毅炼制的中品法宝层次的家伙什,看起来倒真像是专业的一般。

看着虎大的操作妙斋表示有点慌。福寿斋中就如张芩所说祷符祈雨之术极为有名,并且寻常的祈雨之术也会上那么几手,毕竟在大修行界混着,要不是全能手还当真混不起来。

但是,她不是这个专业的啊!就同她的师傅一般,对于福寿斋的纸人秘术学得不错,那演算之法也学了个一二三四,而这祈雨之术,说实话半吊子倒是不至于,但很显然是在筑基期的平均水准之下,而上场之时干脆利落,一是因为不能示弱,二自然是因为见着了对手,咱再怎么差也不至于比那货水吧?不过见虎大如此的开场,让她顿时就没了方才的信心。

“第三场论法,太微观常威对福寿斋妙斋,此番比试,巳时三刻布云,午时二刻发雷,午时三刻下雨,未时一刻雨足,共下九寸零四十八点,诸真共鉴。”工具人童子又来至场中高声说道。

妙斋听着有些发虚,而虎大还是自顾自的套着自己的法宝,一听这话,顿时也捉急了。

什么东西,没有搞错吧,不就下场雨吗?要难么麻烦吗?你让我招云还好,下雨也罢,可这里头那么多的道道,是什么意思?妙斋也是晕了,这回看来是水不过去了,若是只比拼个最终的雨水数,她还可以挣扎一下,毕竟控制云雨她倒还是在行,可这般排云布雷的,这本事咱可真没学过,难不成来几下雷法?

“天师,这般是不是太为难这些小辈了?”不单单是二人心中叫苦,微羽也不得不开口问道,这哪是筑基期修士在祈雨,这要求应该对着你这个南方天师来要求的?

“无妨,如此这般也是对他们的考验,本天师经年受天庭玉旨,天尊便是如此这般发文,未尝有那不妥之处。”张芩笑了笑。

见着这尊大神这般说,微羽还能多说些什么呢?感情还当真是按照你的配置给他们下的要求,算了吧,看来这场论法只能沦为一场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