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四章 集体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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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面对周秀英的指责,王枫猛叫了声好:“你说的对,我现在就是专制,大妹子,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英国知道不?当今世界最发达,也最强大的国家!

自1215年开始,也就是我们中国的南宋宁宗嘉定八年制定《大宪章》,至1688年,即清康熙二十七年的光荣革命,英国的民主化进程走了几百年,其中大大小小的革命起义数不数胜,直接因内战而死的人口数以百万计,时至今日,民主只实现在资本家与银行家内部,广大的劳动人民依然被压迫被剥削,处于饥寒交加的困境。

英国作为民主的发源地尚且如此,放在我们中国,难道再折腾几百年?汉族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尚武血勇精神已经被阉割的奄奄一息,满人不过区区百来万就能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而西方列强步步进逼,正在张开獠牙试图将我们撕裂瓜分,我们没有时间了,中国人随时会亡国灭种,中国折腾不起,中国人民也折腾不起,现阶段,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物来引导民主化的进程,以专制促进民主!

专制本是民主的对立面,眼下民主的实行反而要依靠专制,这是不是很好笑?不,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民主的基础是秩序,而专制正是建立秩序的最有效、最便捷手段,没有秩序的民主只能是乱哄哄,无休止的内斗,什么事都做不成,这种民主不要也罢!

具体而言,现阶段的中国在政治制度上需要专制,建立起一个高效集中的强有力政权,同时,在民间推广民主思想,唤醒民众的主人翁意识,只有民众普遍觉醒,人民不再冷漠、自私、麻木,明白到自己对国家与民族的责任,中国才能施行真正的民主!”

将士们深以为然,连连点头,就连周秀英都现出了深思之色,今天的周秀英没有身着男装,换上了昨夜赶工做出的女式黑色中华装,头戴小一号的大盖帽,胸脯没有束起,多了几分女人味儿,也多了几分婀娜多姿。

王枫瞥了眼周秀英那挺茁的胸脯,突然邪恶的笑道:“大妹子,你的政治觉悟有待提高啊,思想得好好改造,今晚你来我房里,我们秉烛夜谈,如何?”

“滚你的蛋!”周秀英一看王枫那色迷迷的眼神就明白了,顿时俏面通红,伸臂往胸前一掩,开口便骂!

洪宣娇也递了个很不满的眼神过去,冷哼一声:“秀英妹子,你今晚就去他房里,当他面脱光,看他敢不敢上?”

“宣娇姐姐,你怎么也这样?”周秀英不依了,责怪的扯住洪宣娇的胳膊。

“秀英妹子,你听我说,他呀,他不行....”洪宣娇凑着周秀英的耳朵,越说声音越小,不多时,周秀英现出了恍然大悟之色,古怪的打量起了王枫。

看这神情,很可能正在思考今晚要不要把自己脱光了站在王枫前面逗他玩呢?

王枫连呼要命,说实话,周秀英的身材不差,武功练到暗劲,想差都差不了,皮肤也是细嫩光滑,虽然不是太白,但小麦色的皮肤自有一种健康之美,配上那秀美的容颜与一袭贴身的中华装,活脱脱一个女警形象,王枫的确很动心,也很想再刺激刺激周秀英,可是他不舍得废去好容易才涵养出的精气,关键还在于突破到暗劲,而暗劲不是想突破便能突破,需要机缘,这机缘究竟在哪儿呢?

王枫很不情愿的躲开周秀英的目光,向远处望去,周秀英立时现出了胜利般的笑容。

没过多久,县令全家被押了过来,说是全家,其实不完全,中国自古有异地为官的传统,县令的兄弟叔伯包括父母都在老家,嘉定的家里只有他的妻妾与儿子,虽然有二十多人,占了绝大部分的,却还是府里狗仗人势的恶仆。

每个人均是五花大绑,反缚双手,背上插着三角令牌,写着各自姓名,这显然是死囚的标准装束。

这些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脸色灰败,走一路哭一路。

王枫毫无恻隐,给陆大有施了个眼色,陆大有会意的点了点头,喝道:“请大家肃静,现在当众处决县令全家,各就各位!”

刹那间,哭喊声大作,但将士们不管,强令人犯背对跪成一排,另有二十多名手持米尼枪的战士列队上场,相隔十米站定!

之所以用米尼枪,是怕燧发枪打不准,当着上万百姓的面,丢不起那人啊!

“预备!”陆大有再喝一声!

三角令牌纷纷拨去,战士们端枪瞄准!

“放!”

“砰砰砰~~”一阵青烟弥漫,每名犯人均是后脑壳开花,倒在了血泊当中!

集体枪毙,这份震憾无以伦比,而更震憾的是,还有士兵上前,拿根铁丝做成的小勺子探入枪洞中拨弄,有个别没死透的,在铁勺搅动的一瞬间浑身一抽!

福兴与许乃钊给吓傻了,百姓尽管清楚县令一家死有余辜,却也纷纷转过了脑袋,毕竟他们的本性是善良的。

王枫挥了挥手,让人把尸体抬下去,便唤道:“来人,把县丞带上来!”

腐败在古今都是一样,是制度性腐败,即大家一起腐败,整个衙门里没人清廉,即使有人的本心是当个清官,可最终要么是同流合污,要么被排挤走,一把手也没用,整个大清朝官场已经腐败透顶,做为二把手的县丞自然也是血债累累!

一听王枫叫到自己,县丞当场吓晕,被一桶水泼醒之后,百姓们似乎忘了县令一家被满门杀绝的惨相,争着上前控诉!

没过多久,又是砰砰砰一阵枪响,县丞一家十余口被集体枪毙!

自县丞往后,一直到皂吏,整个嘉定县衙的官吏及其男性家人全被杀的干干净净,合计近千口!

吏虽然不入品,却是官场贪渎之风的罪魁祸首,自古以来,素有吏滑如油之说,官清如水往往敌不过吏猾如油,关键在于官制和吏制的不同。

宋朝陆九渊《象山先生文集》载:官人者,异乡之人,官人年满者三考,成资者两考,吏人则长子孙于其间,官人视事,则左右前后皆吏人也,故官人为吏所欺,为吏所卖,亦其势然,吏人自食而办公事,且乐为之、争为之者,利在焉故也,故吏人之无良心、无公心,亦势使之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