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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安安,我好难受。」

正当两个有情人越发贴近,忽地,白安安怀里传出一声低沉的沙哑声音。

那声音瞬间打断了两个人的旖旎。

凤奕倒是没什么,只是白安安吓得一个激灵,立刻将眼前的俊逸美男给推开了。

她低着眸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只见是那条重伤小蛇悠悠转醒。

此刻他从衣袖里探出脑袋,抬着幽幽红眸,闪烁地看着白安安。

「夜缪你醒了?哪里痛,我帮你看看。」

之前还与凤奕带着点暧昧,此刻白安安满心都是重伤的夜缪了。

她小心翼翼将小蛇放到手心处,担忧地打量着小蛇。

凤奕在一边捏着拳头,咬牙切齿般看着白安安手里的蛇兽。

千算万算,把这家伙给忘了!

虽然凤奕目光非常凌厉,恨不能把这条蛇看出几个大洞来,但夜缪完全无视着这道骇人的目光。

他虚弱地抬起蛇头,轻轻蹭了蹭白安安的手心。

「安安别担心,我估计过不了太久又要陷入沉睡……到时候就不痛了,不过你别怕,你说的话我都能听到,只是不能给你反应。」

说着,小蛇可怜兮兮地低眸,好似非常沮丧。

「没事的,等我找到鲛珠你就会好了。」

白安安抬着另一只小手,指腹轻轻揉了揉小蛇的脑袋。

她看着蛇尾处那撕裂的尾巴已经好得一大半,但大片大片的血红结痂,还是让白安安心疼不已。

「嗯,安安你也别太劳累了,量力而行就好了,就算那三个男人无能,找不到鲛珠,我……我就这样,等个三五十年也会恢复,我不怕,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已经很满足了。」

夜缪已经不是当年那只霸道的蛇兽了。

既然确认要留在白安安身边,适当的示弱,将小雌性目光吸引到自己这面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等他再恢复了过来,呵,这帮蠢兽,才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小蛇隐去眸间一瞬精光,抬眸再次可怜兮兮。

「怎么会呢?就算他们找不到鲛珠,我也会帮你找到的。」

听到夜缪消沉的话,白安安再次担忧又心疼,急忙低声安慰着小蛇。

看着小雌性越来越在乎蛇兽,一旁的凤奕吃醋得很。

又再听到蛇兽那些夹枪带棍的话,一张精致的俊脸沉了又沉,臭得不行。

但很快,他隐去那抹即将暴怒的神色,扬起脸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

「安安,蛇兽这是渐渐转好了,你也别太担心了……对了,我忽然想到云牧岭有一处天然的疗伤幽池,让老四去泡一晚,估计明天天一亮,他连尾巴的结痂都没有了。」

果然,白安安闻言,那抹担忧瞬间化为欣喜,「真的吗?那我们现在就带着夜缪去吧。」

夜缪抬起小蛇脑袋幽幽地看向凤奕。

虽然夜缪知道这附近确实有个疗伤好去处,的确可以缓解他此刻的疼痛。

说不定还能更稳定几天,不陷入昏睡。

但他可不会觉得这只破鸟兽会这么好心。

果然,只见这只破鸟兽下一句话便是:「可惜我怕水,而且一来一回太耽搁时间了,反正老四现在小得可怜…咳,我是说受伤可怜,我可以召唤云雀,让云雀带老四去泡泡,估摸明天天一亮,就可以带老四回来了。」

凤奕轻咳一声,隐去眸间极度不悦,看着小蛇的目光,那叫一个和蔼可亲。

「不用了,我不去了。」新笔趣阁

夜缪恹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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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回白安安手心,声音冷冰冰地回复道。

让他离开,好让这只破鸟兽得逞?想也别想!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忍着疼,一直跟着小雌性呢。

同是雄性,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只破鸟兽打的什么主意!

「那可不行,这样你的伤可怎么办?」

凤奕说着话一片真挚,好似比白安安还担忧,一脸愁容地看着夜缪。

说完话,还立刻召唤出云雀,吩咐云雀去抓白安安手心的小蛇。

「夜缪,这件事我同意阿奕的,你别任性了,我想你的伤快点好起来。」

看着靠近自己的云雀,白安安并未制止,还抬起手迎合上去,将小蛇放到两只鸟爪下。

正巧夜缪此刻的原身体积小,云雀抓着毫不费力。

「不是,安安,我舍不得离开你,这是那只破鸟兽的阴谋!安安……」

小蛇被云雀稳稳抓着,云雀本就机械性听了主人命令,这下又得到任务目标,「嗖」地一下,拽着小蛇就消失了。

「咦?阿奕,夜缪刚刚还想说什么吗?」

白安安抬起小脑袋疑惑地看向凤奕。

但男人温文尔雅地笑了笑:「许是你听岔了?我只听到老四说要早去早回。」

儒雅的男人边说着,边靠近白安安,将她的小脑袋搂着带到了自己肩头上。

「这样啊,看来是夜缪想通了,哎,你都不知道,夜缪是最任性和特立独行的了,之前我还怕他与你们相处不好,不过还好有你在。」

白安安靠着凤奕的肩上,对开始「懂事」的蛇兽感到一瞬心安。

她眉眼弯弯着,同时,也为最包容自己的凤凰由衷地表示着感动。

「安安,既然你认同的人,不管是我,还是那两只四脚…咳,我是说大猛兽,我想他们也会接受的,只是我们或许会心生醋意,但我们会以男人的方式解决,你别过于担忧。」

凤奕眼眸温柔,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白安安光洁的额头。

此刻,因为那只烦人的蛇兽被他「踢出局」。

凤奕对于又可以独自霸占小雌性的事情,表示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