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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一次蛇兽偷小雌性事件,再次让风陌白发现了同伴的重要性。
要是再来一个强大的敌人……至少,有另一个人,会拼了命不要,也会护好小雌性离开。
想到这里,他抬眸看向了,被安置在软软兽皮上的虎兽。.
「哎呀,小雌性,我真的吃不下了。」
时溪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完全喝不下,小雌性熬的美味鱼汤。
「你再喝喝,这最后一碗了。」
白安安笑着指了指风陌白手里,抬着的大石锅。
时溪咽了咽喉咙,怎么觉得小雌性比自己还虎啊。
强行让养伤的自己,天天喝下二十锅的鱼汤。
虽然,知道这是小雌性担心自己,并且心里一阵窃喜。
但看着眼前逃不过的鱼汤,还是有些欲哭无泪。
「安安,老虎估计是真的喝不下了,到时候伤没有养好,还给撑出病了,这一锅我们两个喝吧。」
风陌白适时的为时溪开口,引得时溪虎眸一抬,满脸的称赞。
「唔,好吧。」
白安安侧目看着大老虎,他非常勉强的神色。
这才讪讪开口,同意了风陌白的话。
她本想着,多灌点高营养的鱼汤,这样大老虎好得快,没想到大老虎吃腻了。
要不明天用小豕兽的大骨,给他熬汤?
时溪目前变不回人形,只有一副大老虎的样子将养着。
之前夜缪狠狠的一甩,将他多处肋骨挫伤,周身的隐隐发疼。
但看着整日照顾自己,小意温柔的小雌性,时溪暗自窃喜,觉得这顿伤没有白受。
再看看风陌白,总是有意无意为二人,制造独处的时间,他心里明镜,知道这是风陌白,完全认同了自己。
那他也应该努力努力,让小雌性彻底接受自己才行。
想到这里,时溪一双虎瞳,目光灼灼的看向白安安,但此刻白安安正在享受着鱼汤,并未接收到时溪的信号。
倒是风陌白喝汤的动作一顿,抬眸打量了时溪一眼。
时溪扬起下巴,眨了眨虎眸,向风陌白以示友好。
风陌白亦淡淡点头回复着,而后收回目光,继续喝汤。
做出接受虎兽的举动,实际上,风陌白内心滴着血。
但之前看到时溪,为小雌性不要命的样子,还是被感动到了。
非常感谢他为小雌性的拼命,所以最近才会默认般,为他制造机会。
只要小雌性同意,那他绝对可以友好的,接受这只虎兽。
反正他了解小雌性,并不会因为得了虎兽,便冷落了自己。
想到这里,他侧身朝白安安说道:「安安,你和时溪就在兽洞里,别乱跑了,我等会儿去狩猎,会早点回来的。」
「好。」
白安安刚喝完最后一口汤,咽下去后,立马答复了风陌白。
最近时溪受伤,就只有风陌白一人去狩猎了。
两个男人都怕那只蛇兽席卷而来,所以,有意留下安安在兽洞,这样安全一些。
当然,也是为时溪,制造二人相处的机会。
「嗯,真乖。」
风陌白温柔的看着白安安,哄小孩般摸了摸她的脑袋。
白安安有些无奈,风陌白也好,还有时溪,他们都喜欢摸自己的脑袋。
之前喂大老虎喝汤,他还用虎爪,摸过自己的脑袋呢。
难道是因为,人类喜欢摸动物脑袋,所以反过来,猛兽也爱摸人类的脑袋?
白安安有些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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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外扩。
而后,风陌白再次嘱咐兽洞的二人,这才放心的离开了兽洞,打猎去了。
现在的天,已经完全恢复春天的状态。
那些冬眠几月的小动物们,也恢复了活力。
风陌白带着制止的兽皮袋子,心想着:除了多抓几条刺刺兽和蹦跶兽,最好在逮上一只肥硕的小豕兽,为那只大老虎补补身子才是。
比起小雌性以烹饪的方式将养着虎兽,实际上,兽世的兽人,更适合原始进食方式,这样更能恢复身体。
「小雌性,我想喝水。」
大老虎趴在兽皮上,耷拉着虎眼,眯着看白安安,而后抬头,朝正在收拾兽洞的白安安说道。
白安安闻言,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陶碗,舀向一旁蓄满水的大岩缸,给时溪添置了一碗清水。
看着缓缓朝自己走来的娇俏小雌性,厚兽毯上的大老虎,有些心神**漾。
「小雌性……」
他倏地变回少年模样,去接白安安递过来的陶碗。
「啊,你做什么!伤口有没有事啊?」
白安安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曾经风陌白就给他科普过,兽人们受伤的形态是什么,就不可以轻易变换,不然会加重受伤的程度。
看着扑在自己身上,观察着自己状态的小雌性,时溪低着眸,那双虎眸,带着深邃的热爱。
「安安。」
时溪放下手中的水,温柔如带钩子般,第一次叫出了白安安的名字。
白安安抬眸,便看到了时溪那柔情的金眸。
好似带着磁性般,深深地吸引着她,无法动弹。
时溪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安安,不再忍耐,伸出手臂揽着她入怀,低下头,想要去吻,怀中人那张柔嫩的小嘴。
就在两人刚要触碰到的一瞬间,白安安猛的回神,强行推开了时溪,挣脱了他的禁锢。
「我…我…我去外面看看…柴火还够不够了。」
白安安小脸爆红,手脚一阵慌乱,抬腿就往外走,完全不敢去看眼前精致的少年。
怀中的柔软忽然消失,时溪有些怅然,但看着逃避般躲出去的白安安。
心里明白,她并非因为讨厌自己,而是害羞的逃跑了……这个认知,让身体强忍难受的时溪,瞬间喜上眉梢。
看来小雌性对自己,也并非毫无感觉。
那他是否,可以早点打动小雌性的心呢?
而后,白安安不敢再进兽洞。
她蹲在外面,小脸埋在膝盖上,感到非常无措与难过。
自己刚刚……好像对时溪心动了?
这算不算背叛了大白呢?
想到风陌白,白安安的心里更加难受了。
她小声的啜泣着,感到非常彷徨。
时溪并不知道自己心尖尖的小雌性,此刻躲出去哭了。
他一直以为小雌性在外面,只是害羞,不敢再面对自己而已。
他没有追出去,是怕惹恼了小雌性。
反正嗅到小雌性就在附近,并未走远。
时溪平躺到兽皮里,隐忍着身上的阵阵疼痛。
心想着:罢了,不着急,多给小雌性时间,好让她接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