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2我们发财了
“你认为王上的这个办法可行吗,”一个大臣问道,
“这个,不好说啊,”一个大臣支支吾吾的说道,
“有什么说什么啊,王上又不怪罪,”那个大臣说道,韩淑的确比任何一代韩王要贤明的许多,特别是在政治开发这一点上,韩淑对自己的大臣非常的宽松,她认为,大臣应该直接说出自己的讲解和看法,这样将有利于韩国的发展,如果未能说明情况,而且是明明知道,却不说,这便是一种过失,一种作为政府官员的过失,这种过失是要被处罚的,
在韩淑这样逼迫下,这让韩国的政治一下子开明了许多,很多富有成效的政治见解渐渐的被实行开來,可以说,韩国的发展,离不开韩国自身政治开明的帮助,
“我们韩国如果单纯的发展海外事业,不管海外事业风险有多大,我们的本土怎么办,”大臣提出了自己的一个看法,
“这,”另外一名大臣开始思考这个问題,
“不仅仅是本土,还有海外发展的财富,如何运输过來,要知道,我们中间隔着的可是秦国,”大臣说道,
“运输是一个大问題,”大臣说道,
“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題,”一旁的大臣说道,
“我们的海外发展起來,我们的本土怎么办,我们的本土如何控制那些海外土地,”大臣拍手说道,
韩国发展海外事业困难重重,但是办法要比问題多,韩淑这样想到,
但是,韩淑这个时候站在高台上冷静的听着大臣们诉说韩国发展海外事业的重重困难,
这些问題一个接着一个的指出來,比如,发展海外事业的时候,韩国如何避免秦国的干预,如何借助秦国的势力,同时,韩国如何把那些原材料运输进來等等,
这些问題都超越了韩淑一开始的估计,但是,大臣们尽管诉说了大量的问題,但是并沒有人主动的提出反对,韩国的大臣们思考问題的额方式开始变得积极主动起來,
这是因为,他们担任大臣这个位置给予的薪酬是沒有多少的,但是他们却可以最想知道韩国想要干什么,然后,韩淑允许他们经商,或者是从事其他事业,也就是韩晓光秦国的公务员第二职业的办法,在从事公务员之前,有一个正当的工作,有从事这行的经验,这样一來,韩国的大臣们有了丰富的社会经验,这些经验足够让他们应付他们在工作上的事务,
韩国大臣们沒有主动的反对,但也提出了不少问題所在,对于这些问題所在,韩淑命令人总结出來,然后一一解决,随后,大臣们便退出大殿,开始总结他们认为有问題的地方,
而张良沒有任何的问題可以提出,他很快就消失了,
他认为,韩淑发展海外事业有很多的弊端,因为韩国的战略空间将向南移,而且,危险比较多,张良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过,张良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在南方,已经有一部分韩国人参与其中了,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达陆地,”一艘木质帆船飘**在海洋上,木质帆船的最顶端飘扬着一面写着“韩”字的大旗,
显然这是一艘韩国商船,不过,他是一艘寻找财富的韩国武装商船,在帆船的木质甲板上有两门青铜火炮,在帆船的下面隔舱中还有三门,总共五门火炮,让他们的威力增加了很多,这些火炮让他们足够对付楚国的水盗,这让他们可以安全的穿越过去,
“不知道,我想我们应该快到了吧,”一名脸色发白的水手说道,因为他们都是第一次來到大海上,他们一时间难以适应这样的环境,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很容易脸色发白,一是他们不能吃好睡好,而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大海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想象,他们开始担忧自己的前程,
“该死的,我们都在海上漂泊了很多天了,”一名韩国商人大声的吼叫道,
“我们是來发财的,不是來这里看大海的,”商人有些不耐烦的大声的喊道,
“闭嘴,”这个时候这艘船的船长大声的吼道,
“你别对我吼,我是出了钱的,”商人大声的对着船长吼叫道,他的声音非常的大,大到所有的船员都在看两个人的争吵,
“娘的,你再吼,”说着那名船长拿出身上的手枪指住其脑门大声的叫道,
“好吧,”商人看到对方拔出手枪对准自己,商人只好屈服,
“我是來这里发财的,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找见我要去的地方,”商人接着说道,
“这个,我们会的,”船长说道,
船长是一名楚国人,因为只有楚国人才能出过海,韩国在这方面有着绝对的空白,而楚国船长其实也么有楚国多少海,他也在征召寻找那些陆地,因为很风向和洋流的关系,加上船长也沒有多少出海经验,因为是冬季的关系,西北风向吹着让他们偏离了陆地了,
好在,船长在行驶了很长时间之后,觉察出了不妙,加上这个时候,他们使用了秦国制造的指北针,以及一些最为原始的感知,主要是太阳高度的变化,让他们的船只感觉不对,因为当时的航海事业发展缓慢的关系,任何国家都沒有一分比较完整的航海图,所以,凭着经验,船长命令朝西行驶,原因是,向西很有可能重新返回自己的本土,这样对他们來说是非常有利的,
“快点到达吧,我都快被这些该死的船只给弄晕了,”一名韩国雇佣兵抱着自己的枪支说道,
“别说了,”一名有气无力的雇佣兵说道,
“啊,”说着,那名士兵开始爬出船只外,呕吐起來,他的情况还算不错的,一些其他人的士兵则把呕吐物直接吐在船只上,整个船只的甲板上到处都是肮脏的东西,而这些韩国雇佣兵们,则已经沒有任何力气來清理这些呕吐物了,
韩国本土很少有人习惯在船上生活,即便是有,他们也是在黄河上进行船只生活,而大海和黄河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很多雇佣兵都晕船了,而水手们们则看着这些韩国雇佣兵的笑话,他们认为,他们來这里根本就不是來打仗來,
水手们很清楚,这些拿着武器的韩国人來这里具体來干什么來了,他们想发奴隶财,奴隶贸易已经在长江流域广为流传了,因为奴隶的暴利的原因,很多人开始参与其中,韩国人也正是在这种利益驱使下,也进入其中,
但他们很难适应南方的船只摇晃,晕船成为他们最致命的缺陷,特别是,他们迷失了航线,连续性的在海上飘**了很多天,这让这些雇佣兵很难吃的消,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很快就丧失了战斗力,
韩国商人看到这样的场景,自然气急败坏,但是他却沒有办法,他们周围到处都是大海,根本就看不见陆地,
只有到了大海上,他们才觉得,大海是孤单的,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來征服的,而这些韩国商人和雇佣兵,很大程度上,他们的勇气來自对金钱的渴望,
社会正在急剧的发生动**,唯一能够让这种动**变得稳定下來的只有财富,同时相反,财富也会进一步的加速这种动**,很多人会不折手段的追求财富,沒有人会知道,接下來会发生,财富是那么的遥远,而又距离如此之近,
“还沒有到,”韩国商人快崩溃了,他们难以想象,海上竟然有这么大的风险,
他现在开始有些后悔了,奴隶贸易不是那么好做的,任何生意都存在风险,特别是这种暴利越大的行业,
“快看,前方好像是海岸,”这个时候,处于瞭望塔位置的一名水手大声的喊道,
“什么?";商人正在绝望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希望,
“在什么地方,我要看看,”这个时候商人不顾一切的爬上瞭望塔,查看海岸,
而船长则冷静的看着商人的举动,
“要钱不要命的东西,”船长骂道,
“是海岸,我要发财了,是一片海岸,”商人大声的喊道,
“我要发财了,”商人挥舞手臂大声的喊道,
“我要抓更多的奴隶,把他们全部卖到秦国去,还要有更多的女人,这些女人会赚很多的钱,还有那些各种各样的物资,我们要卖给秦国人,我要发财了,”商人大声的呼喊道,
“什么,我们要靠岸了,”听到这样的呼喊声,雇佣兵们用尽全身力气爬起來查看情况,
这个时候,也只有这样的消息才能让他们振奋起來,这对他们來说就是希望,这个时候希望出现了,他们自然高兴的很,
“我们有希望了,”一名雇佣兵大声的叫道,而所有的人都感觉一身的轻松,因为他们终于看到陆地了,这对他们來说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啊,”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惨叫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