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了,媳妇都哭了。

蒋玉堂心疼的帮她擦出眼泪,“怎么了?涵韵,嗯?”

“呜呜呜~~~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不喜欢女孩子,要是我生了一个女孩子,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们了......”

蒋玉堂听了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和心疼,沐涵韵能够有这样子的想法,一定是因为她没有什么安全感吧。

以前她就说过她是一个很缺爱的人,所以希望就是能够给她独一无二的偏爱。

如果自己给足了她安全感,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担心。

说到底还是自己做的不够好,而且她现在有孕在身,心思敏感,胡思乱想也是正常的,自己还是要多多照顾她的情绪才是。

于是蒋玉堂心疼的把沐涵韵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背。

“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子想呢?我还担心你是不是想要给男孩子呢。所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在思考呢。”

“涵韵,你不要想那么多,你要相信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才是。伟人都说了,妇女也能顶一边天,生男生女都一样。我不管村里面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对于我来说,只要是你生的孩子,我都是喜欢的。如果生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小公主,那我就一起宠着你们,要是生了一个想我一样的男子汉,那我们爷俩就一起保护你,不好吗?所以不要为了这个事不开心,好吗?”

“嗯,谢谢你,玉堂。”沐涵韵把脸埋进蒋玉堂怀里,闷闷的说道。

“我们之间不需要言谢的。”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矫情呀?”

“怎么会呢,这是孕期自然的反应,在我的眼里,这是我们的宝宝一天天成长的讯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还说你不会哄人,你这张嘴还不会说呀。”沐涵韵小声吐槽道。

蒋玉堂总能很好的安抚住她的小情绪,给足她安全感。

“呵,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是这样的。”蒋玉堂轻笑一声说道。

在她怀里感受着蒋玉堂胸腔震动的沐涵韵悄悄勾起了嘴角,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过着,可是有些人总是要凑上来惹人烦。

马娟这个不要脸的看到沐涵韵这边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不由得在心里怒骂张铭这个没有用的,这么久了也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便只能自己腆着脸来找沐涵韵了,毕竟她现在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

而沐涵韵根本就不知道还有张铭想要对付自己这一件事情。

自然不是因为张铭放弃了,而是因为蒋玉堂时时刻刻注意着沐涵韵,所以早就发现了张铭的不怀好意,暗中警告教训了他一顿,这才让张铭死了这条心。

而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这是他作为这个家的男人应该做的事情,没有必要特意去说,也没有必要让沐涵韵担心,所以这件事情也就没有人知道,才有了马娟的误会。

马娟实在是没有等到沐涵韵出事的消息,便腆着脸过来找沐涵韵,想要和她和好如初,继续从她这里捞东西。

可是沐涵韵怎么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马娟,你是不是记性不太好呀,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呢,你对我所做的事情,难道你全部都忘记了吗?”沐涵韵讽刺道。

马娟闻言一僵,可是不高兴又能怎么样呢?她的名声已经没有了,家里面又不能给她任何帮助。

这几天她上工都快累死了,可是也就几个工分,根本就养活不了自己。

这个时候,她才突然间意识到,她之前可以那么轻松,可以去经营自己的好名声都是因为有沐涵韵在背后支撑着她的。

马娟其实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要是她不去唆使沐涵韵,嫉妒沐涵韵,她现在还能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吧。

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她也不是那种会悔改的人,就算能够坚持一阵子,但是日子久了还是会暴露出本性。

所以她只能先想办法和沐涵韵和好,以后再走一步看一步。

所以再不甘心也要忍着,因为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害,涵韵。你说什么呢,之前的都是误会,我们关系这么好,你怎么可以听信那些风言风语呢?”

“风言风语,那你跑什么,不是不打自招吗?”

“我那是一时冲昏了头,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但是我对你绝对是掏心掏肺呀。”

“是吗?那你多次想要勾引蒋玉堂是怎么回事呢?”沐涵韵似笑非笑的看向马娟。

马娟闻言一僵,她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她不是不喜欢蒋玉堂吗?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难道她真的想要和蒋玉堂好好过日子吗?那自己岂不是就没有机会了,薛高懿那边自己也没有办法交差呀,毕竟薛高懿可是知道自己不少事情,要是被他爆出来,自己就完了?

马娟的脑海里突然间浮现出了无数个问题,但是很明显,现在的沐涵韵是不会像以前一样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了。

于是马娟只能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涵韵,你听谁说的,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呵,误会?”沐涵韵冷笑一声。

“我亲眼看到的还叫误会吗?我以前是相信你,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让你逍遥到现在呢?”

“我......可是你不是不在乎蒋玉堂吗?”马娟问道。

“我在不在乎她和你有什么关系,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我的丈夫,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人!!!”

马娟见状简直是有一堆话想要吐槽的。她不知道沐涵韵哪里来的脸说她的。

明明自己和薛高懿不清不楚的,却还要求蒋玉堂为她守身如玉呢?真的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而那个蒋玉堂也是,都说没有不偷腥的猫,他却偏偏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