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后,乔以年看着洛非和银离开的背影,一脸奇怪道:“为什么我有一种洛博士好像很快被吃掉的感觉?”

刚刚在饭桌上,那条人鱼根本没怎么吃东西,一直盯着洛非,一副想把洛非吞腹的模样。

“有吗?”萧隅眼里只有乔以年,对别人不关注。

他环抱着小黏糕,“你刚刚一直看着那个银发男人 ,我很不高兴。”

乔以年扑哧一笑,“那个银发男人很好看啊。”

他说的是实话。

那个银发男人身材好,眼睛又漂亮,看起来是很好看呢。

萧隅不高兴了,把人抵在墙边,欺身而上,“最近是不是欺负少了?”

乔以年想到昨晚的事情,瞪了萧隅一眼,“还少?你好意思说!”

最近他们在空间里弄一个房子,每天晚上萧隅逮着他回空间这样那样的,完全没有节制。

萧隅的手插入乔以年的指缝间,沉声道:“我为什么不好意思?你都答应和我结婚了,我肯定好意思了。”

乔以年知道伴侣吃醋了,哄道:“隅哥哥,我错了 ,我们不如关注一下爱大黑和小白的感情问题好不好?”

萧隅不解道:“大黑和小白有什么感情问题?”

乔以年:“……”

难道没有吗?

这蛇跟狗都想化形了,难道不是为了那什么吗?

大黑最近越来越放肆,经常整条蛇都卷住小白一块走,看起来就很亲密无间啊 。

“快问问大黑为什么想化形,你身为他们的主人,对他们一点也不关心。”乔以年教育道。

萧隅一脸郁闷,“我难道不是只关心你就可以吗?”

为什么连一条蛇一只狗也要关心啊?

“那它们都是你的手下,你怎么可以不关心呢?”乔以年忽悠道。

萧隅眯了眯眼,“小黏糕,你是不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不想跟我亲热。”

乔以年指了指蹲在旁边的小白,和卷在小白身上的大黑,跺脚,“它们一直看着,怎么亲热啊!”

萧隅习惯性无视自己的宠物,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关系 。

但是老婆不乐意也没有办法了。

“大黑你怎么回事?”

看来他还是得发挥一下领导的风范,好好问问手下到底怎么回事了。

【Fq(注:打码)期到了,要化形。】

“或许,你可以去找一条蛇?”萧隅建议道。

这跨物种之恋,还是不太好啊。

【不,我只喜欢小白。】

萧隅看着一无所知的萨摩耶,“你喜欢大黑?”

【不喜欢啊,不过它冷冰冰的舒服呢。】

狗毛多,现在天气不稳定,一会热一会冷的,蛇皮冷冰冰舒服。

萧隅明白了,原来是喜欢冰块啊。

真是莫名其妙的爱好。

看他就喜欢小黏糕,软乎乎,贼好吃。

“行吧,你们知道怎么去洛非的研究所吗?”

大黑:【 知道,我去过了。】

萧隅挑眉,“那你们到时候带路吧。”

【主人,你真的要去?】

大黑以为萧隅不会管它们。

“我也好奇啊,看看你们最后化形好不好看,万一太丑了,严重影响咱们队伍的颜值平均水平。”萧隅摸了摸下巴。

大黑:【……】

就知道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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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独立研究所——

洛非回到研究所,没有理会银,准备一头栽进工作室内,结果就被银抱住了。

“松开。”洛非对银的态度还是很不错的。

这只人鱼听话,晚上还可以做抱枕,所以他自然有耐心一些。

洛非除了沉迷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事物之外,对人类感情没什么兴趣。

他连欲望都没有,更别提情爱了。

第一眼看到银的时候,只有好奇和兴趣,眼底连惊艳都少有。

银从身后抱住洛非,蹭了蹭,“你不亲我吗?”

“亲你?”洛非猜测人鱼可能要进入成熟期了,“要不我给你抽血验一验?”

“我要去房间。”银现在说话非常利索,表现出极强的学习能力。

若不是洛非一开始就知道银智商不低,甚至早就会人类语言,也要被这只演技满分的人鱼骗了。

他倒想看看这条人鱼想干什么?

“行吧,去房间。”

人鱼难耐地躺在**,满脸潮红,看着洛非哀求道:“想抱你。”

洛非看出人鱼这是想交酉已了,便道:“晚上睡觉才能抱。”

“我不!”银在瞬间把正给他抽血的瘦弱青年拉入怀里,欺身而上,吻住对方苍白的唇。

没有意料中的打骂和反抗。

洛非倒也不反抗,反而享受得很,直到对方的爪子把他的衣服撕掉,他才阻止了。

“银,不要闹了。”

“我会,让我来。”银看到萧隅和乔以年之后,突然就萌生起也要占有这个人类的奇怪想法。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可是这个人类是他的。

洛非对上银那双深蓝色的眼眸,突然笑了笑,“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用手指描绘银的五官,突然道:“如果你的技术不好,我就把你踹下床。”

银埋首在洛非的肩上,闷声道:“我很好的。”

人鱼根本不知道技术是什么意思,直到被洛非踹下床,然后去好好看看视频,才明白。

他看着洛非,“你太弱了。”

洛非一脚踹了过去,“你怎么不说你不是人!”

“我乐意让你上,你就应该偷笑了,还好意思说我弱!”

他是弱怎么了?有本事别上他!

洛非的三观跟着五官走,而且没有什么节操可言。

并不觉得和人鱼发生关系有什么问题,对他来说一切未知都值得探索。

银从一开始的新手上路到老司机,只耗费了一个多小时。

很快洛非就沉浸在其中,舒服得像猫儿一般,再也不记得之前把人踹飞的事情了。

银努力耕耘的同时,心里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为什么有种自己被白嫖了?

是他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