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心没好气地白了眼,呛道:“寒烟说我哥还好好活着,而且我哥不可能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李百岁却很一本正经地说:“可能下药了,美娜没起杀心,她想得到你哥的肉体,不想要他的命,说不定你哥就在别墅里关着,那么大的别墅应该有密室,女人疯狂起来很可怕的,华国古时候有个叫潘金莲的,为了方便**,下毒害死了丈夫武大郎呢,真可怕!”

周玉心哭笑不得,“这两件事本质不一样,你别瞎打比方。”

李百岁又想到了个馊主意,兴致勃勃道:“江大师,你会不会做那个可以飞的鸟,用纸叠的,飞出去就能找到她哥了。”

他看华国的神话电影,里面就有这种厉害的鸟,比真鸟厉害多了。

“不会。”

江寒烟嘴角抽了抽,这种高级傀儡术她现在还不会。

不过这二愣子有一点没说错,周玉柏的失踪确实和美娜有关系。

她刚刚在美娜身上感觉到了淡淡的煞气,显然她虽不是主谋,可也不无辜。

“你查查美娜的家庭情况,亲朋好友也查一查。”江寒烟对李百岁说。

李百岁叫来了万能管家,吩咐了下去,“让我那个侦探社的人都放下手里的案子,重点调查美娜一家。”

“好的,少爷。”

管家去干活了,脚步生风,毕竟他也闲得快长毛了,有点活干挺好的。

“你还开侦探社?”江寒烟挺好奇。

“闲得无聊,就开一家玩玩。”

李百岁就像在说今天很无聊,随便买了件衣服一样,后来江寒烟才知道,这家伙开的是全国最大的侦探社,在世界都很有知名度,接的基本上是跨国案。

而且这个二愣子经常突发奇想,做一些莫名其妙的生意,比如给宠物介绍对象的红娘店,专门打离婚官司的律师事务所,只介绍黄昏恋的婚恋店,只卖冷血动物的宠物店,一元店,两元店,三元五元十元店都有,只有李百岁想不到的,就没有他开不出来的店。

这些一看就注定要赔钱的店,偏偏开了后生意极好,李百岁其实不想赚钱,他就想花钱,要是亏了他肯定会很开心,可惜钱越赚越多,他注定要天天忧愁下去了。

全国最大的侦探社效率就是高,只半天就将美娜一家的情况查了个底朝天,连她家的司机和厨娘都没幸免。

“美娜父亲做的是华国贸易,生意很不错,在当地也颇有地位,美娜是小女儿,在家里很受宠,因为美娜父亲十年前生意出了问题,美娜拜了个师父后,他的生意变好,家里也越来越有钱,美娜在他们家族是福星,地位很高。”管家汇报。

“她拜的是什么师父?”江寒烟问。

“猜查大师,美娜是他的众多徒弟之一。”管家回答。

李百岁一听是猜查大师,不由皱眉,“怎么会是他?”

这个猜查大师的名声可不太好,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而且做事不择手段,只要给钱什么事都肯干,上梁不正下梁歪,猜查的那些徒弟也不是好的,有些甚至还搞出了人命,但没人敢管。

“他是降头师吧?”江寒烟问。

“算是,但他不是好人,只要有钱,谋财害命的事都肯干。”李百岁说。

“少爷,还有个情况,他们查到周玉柏先生失踪那天,猜查的几个徒弟去了酒店,田心心小姐失踪的集市,也出现了猜查的徒弟。”管家说道。

李百岁激动地拍了下桌子,“百分百是猜查干的,美娜因爱生恨,劫走了周玉柏,不过她劫田心心干什么?难道周玉柏和田心心才是真爱?”

“我哥和田心心连朋友都不是,你别胡说八道!”周玉心翻了个白眼,这脑回路不去当编剧可惜了。

不过她也很奇怪,美娜劫持她哥是因爱生恨,田心心又是因为什么?

“不一定,你哥那么大的人了,交了女朋友不会和妹妹汇报的。”李百岁还是坚持他的观点。

“心心处对象了?你哥是干什么的?多大了?”田母警觉地问,心里将周玉柏先给叉出去了。

肯定是个花花公子,招惹下这么多风流债,女儿可千万不能嫁这种男人,以后有得苦头吃。

“我哥和心心什么关系都没有,应该有什么误会。”周玉心没好气地瞪了眼始作甬者,脑子天马行空,嘴巴胡言乱语。

田母半信半疑,不过她也没功夫瞎想,得先将女儿救出来,其他的以后再说。

山上一幢庄园里,灯火通明,大厅里坐了不少人,都盘腿坐着,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念念有词,最上方坐的是个皮肤黝黑的老人,面相有点凶,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

老人就是猜查,

修行结束了,猜查解散了众徒弟,这些人都住在庄园里,而且周围的田地和山,都是猜查的私人财产,在他的领地内,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有人管。

美娜来了,她有些心神不宁,想过来问问师父。

猜查回了房间休息,美娜恭敬地跪在地上,行了礼后,才说起了江寒烟他们的到访,“他们好像怀疑了,师父,现在要怎么办?”

“按照原计划进行,问你就说不知道,警察不敢来找你,一些外国人有什么好怕的。”猜查表情不屑。

就算是当地人他都不怕,外国人更没放在眼里,而且人就在他的庄园里,除非国王下令,否则谁奈何得了他?

“师父,能不能留下那个男人?”美娜小心翼翼地问。

她还是舍不得周玉柏,当初被他拒绝,又看到周玉柏和田心心在一起说话,有说有笑的,她一气之下,就找到了师父,想请师父帮她出出气,可事情的发展却不受她控制了。

师父说田心心和周玉柏的生辰八字很不错,正好用来当他的祭品,美娜想阻止,可她不敢,全家都指着师父才能过上好日子,而且要是惹恼了师父,他们一家只怕活都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