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想让他帮忙寻找那副画,另一方面,也是想用他自己的身份,保住石磊。

“不错,石磊就是替我监视东宫的小太监,也是我让他去假扮成小太监,观察皇后娘娘的一举一动的。”

女人淡淡说着,脸上已经逐渐沉稳了一些,只是话语中还是有些嫌弃的说道:“令我没想到的是,周宇哲竟然会在这时候出卖我们,当初藏着韩凌熙就算了,现在还让韩凌熙失忆……”

“你说,是周宇哲让皇后失忆?”

凤夜天眸光微动,忽然中她话语中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韩凌熙失去记忆之后,的确和之前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但这一切,居然都是周宇哲造成的吗?

他有些意外,也有些吃惊。

可是将目光再次落在钟瑶身上的时候,却见钟瑶只是淡淡说道:“不错,在我们古苗国有一种秘药,这种毒药一旦给人服用,就可以将人变成傀儡控制,也可以重新洗去她的记忆,并灌输自己想要让她知道的东西。”

“这种东西,就叫洗髓丹。”

钟瑶说着,目光落在凤夜天身上:“可是洗髓丹的解药,普天之下除了韩凌熙自己,没有人能制作出来,你应该也知道,我们绝命毒师,从来只做毒药,而不做解药。”

否则当年,周宇哲与韩凌熙之间也不会产生交集了。

只是凤夜天没想到现在这个时候才披露出周宇哲的真实身份,对他而言实在是有些为时过晚。

好在现在知道,亡羊补牢也不算太晚,只要及时将洗髓丹的解药弄出来,就一定能让韩凌熙恢复记忆的!

到时候,她制作完好的画究竟藏在什么地方,也可以在这时候交给古苗国了。

古苗国的商道将会一直向他们开放,在这期间,楚国也可以得到无限好处,不停的壮大。

别看古苗国一直以来与这几个国家没什么交集的样子,可他们的本事也很强大,资源非常丰富,这么多年来,谁不想将古苗国纳入自己的名下,可究竟有几个人是敢这么做的?

单单是看看他们的行为还有现在的地位,一切东西就已经一清二楚了。

“朕会找到那副画,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自然会将画给你们,不过……”

凤夜天双眸微眯,凑近她二便说道:“朕也需要洗髓丹的解药,这点,你应该不难明白吧?”

“我说过了,洗髓丹的解药,我们也……”

刚刚想拒绝的话猜到了嘴巴变,可是下一秒,钟瑶就注意到了凤夜天脸上的表情。

那阴暗的神色,分明已经不打算跟她商量了。

究竟是拿出解药直接给他,还是就这样死在这里,她自己得做一个选择。

可钟瑶也忍不住皱了皱眉,“我若是真的有解药,早在这时候就将解药拿出来了,哪里还用得着冒这样的风险,去找韩凌熙?”

闻言,凤夜天对她最后的试探也终于结束。

看来,这人果然没有关于洗髓丹的解药。

只是这样一来,就着实让他觉得有些遗憾了。

如果没有接要的话,想要继续跟韩凌熙相处下去,就得靠韩凌熙自己制作出解药了。

凤夜天当即做了决定,对身后的小全子说道:“带这位国女下去好好休息,传信给古苗国,就说国女大人在我们这里好好游玩几个月,什么时候想回去了,朕什么时候就放她回去。”

“是,皇上。”

虽然这样做有些不太好,可是,小全子也将两人刚才的话听到耳朵里了,现在满脑子都有些震惊。

原来皇后娘娘这一此回来之所以发生这些改变,全是因为这位国女大人,他们的古苗国内藏着一颗叫洗髓丹的东西。

就是因为这东西被皇后娘娘吃了,所以皇后娘娘才会产生现在的变化的,和过去看起来也的确有些不一样了。

小全子曾经接受过皇后的恩惠,现在自然也希望皇后能早点好起来。

对他而言,皇后是非常特别的女人,她的医术高明,在其他方面也非常有造诣,当初京城差点儿被攻破的时候,也是她留下来,伺候他们的。

如果不是韩凌熙坚守在京城的话,恐怕他们根本就等不到凤夜天这么饿一个皇回到他们的国家来。

“走吧,国女大人,奴才给您安排了新的院子。”

小全子走在前面带路,另外两个侍卫也跟在他身后。

如此一来,有小全子亲自看管这个国女殿下,凤夜天也能放心一些了。

亲眼目的她离开这里后,凤夜天才感受着身边的晚风。

晚风不急不躁,像是一切事情都在逐渐变好。

但是这洗髓丹的成分,他单单是从这国女手中拿到了消息的话,想要知道解药怎么做,恐怕还得靠韩凌熙才是。

在此之前,凤夜天想起了一个人。

那就是凤紫逸。

凤紫逸的医术出神入化,他的能力可不是韩凌熙能相比的。

不过,这也是在他未来一段时间内,急速强化过后的效果。

而且这其中,还需要韩凌熙的提点才是。

在凤夜天眼里,一切东西都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没有什么东西会永远的强大下去。

就算是人,也是如此。

即便韩凌熙之前是名满天下的素手中医,现在也走上了一条需要别人就值得道路。

看来,世上的确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永垂不朽的。

若是真的有,那可能也只是凤夜天和韩俩车彼此之间的信任和爱意了。

彼时,凤紫逸才刚刚带着流云来到了大理寺的牢房门口,还没走进去查看那些抓来的刺客都被处死了没有,就收到了皇宫传来的消息,说是凤夜天找他回去,并且情况有些着急。

凤紫逸微微蹙眉,不禁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

“父皇从来不会在这种深夜找我说话。”

一想到这里,他不禁叹了口气:“看来,父皇一定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否则,父皇一向喜欢独来独往,自己做事情的人,怎么可能现在这个时候找上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