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是没有办法装出来的,所以察觉到她越来越信任自己的目光后,木香也只是微微一笑,和善的解释道:“仔细想想的话,就会觉得有问题,毕竟我们俩关系这么好,我又不会阻碍你的前程,你为什么要对我动手?况且我知道你是真心把我当姐妹的,这些日子不就是咱俩互相扶持着走过来的吗?”
因为心里清楚,所以这时候说起这种事情,她心里才会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也正是因为完全信任彼此,所以他们才没有在这个时候走错路。
要不然的话,真的中了对方的陷阱,谁知道这事后它们究竟有什么样的下场?
也许这一次木香的确是害了云雀,但是下一次,云雀也已经被别人害了,而她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这一次,云雀当真握紧了她的手,擦了擦眼角感动的泪水后,拉着她在窗前跪下,对着上苍举起了手:“我云雀发誓,今日再次和木香义结金兰,互为姐妹,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违此誓,便叫我不得好死!”
此话一出,木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缓缓微笑着,唇边的笑意有些深邃了。
只是可惜,云雀这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还以为她笑,只是因为和自己一样,因为多了一个姐妹而感到开心呢。
却见下一秒,木香也举起了手:“皇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我与云雀义结金兰,互为姐妹,今后有福通宵,有难同当,为云雀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这番话说的有些情深义重了,倒让一旁的云雀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的打下他的手:“你说这些干什么?说的我好像要让你去做什么大事一样!”
说着,两人站起来,互相喝了一碗茶后,便说道:“木香,我被安排的住处就在长清殿附近的中宫,青翠宫,青翠宫的风景很好,是淑妃娘娘特意安排我去哪儿的。”
闻言,木香微微蹙眉,却有些不是很赞同的对她说道:“为何会安排你去哪个地方?这青翠宫已经很多年没有住过人了,而且,那地方距离建章宫也很远,皇上就是去一趟,也很难得,恐怕……”
此话一出,云雀顿时明白过来,皱眉思索了片刻后,便吐了口桌旗,缓缓说道:“没事,我沉得住气,既然这淑妃不想让我接近皇上,还把我安排到这么远的位置,那我就偏要接近皇上,让皇上继续宠爱我给她看看!”
云雀这一次算是走了好运,直接成为了第一个侍寝的秀女,不少人表面上说些损他的话,其实背地里都羡慕的不得了。
但是这样的福气也不是人人都有的,云雀想到这里,眼神闪了闪,不仅有了一些别的心思。
“木香,你帮帮我,帮我打听打听皇上接下来回去什么地方,我想每天都知道她的动静,这样一来,我就能随时创造机会跟皇上偶遇了!就好像上一次在御花园那样!”
闻言,木香按住她的手,略微摇头,提醒道:“这段时间咱们先不要总是承宠,若是经常承宠的话,会让人怀疑,到时候更多人嫉妒您,暗中使出更加阴损的手段某还能就不好了,在此之前,咱们先稳一下,先想办法将那些害您的人给铲除掉!”
最后一句话,她的语气明明是很狠辣的,可是在云雀听来,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或许冥冥之中,她已经被木香所影响了。
与此同时,外面。
韩凌熙从宫殿出来之后,趁着今日天气好,便来了御花园附近赏花。
这御花园的院子很大,若是能在这个地方走在,对身体也是极好的。
韩凌熙睨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不禁感慨道:“今日的天气是真的好,只可惜我是一个俗人,不会吟诗作对,不然肯定要说上两句的。”
闻言,一旁的听奴正想说话,却听后面传来一句小声。
仿佛有谁在背后盯着他们一样。
这样的声音让人有些怀疑,与此同时,听奴也皱了皱眉,对韩凌熙使了一个眼色后,便迅速去了后面呵斥道:“是什么人站在这个地方做小人行径,偷窥淑妃娘娘?”
“咳,微臣一品画师宫廷画舫宁彩沉见过娘娘。”
一个白衣男子顿时从后面被听奴揪了出来。
他有些谨慎的对韩凌熙行礼,脸上丝毫不见方才的笑容之态。
显然,这人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在后面画画,竟然会被淑妃娘娘给救出来。
这会儿他十分尴尬,也有些紧张,害怕韩凌熙会将此事禀报给皇上听。
若是皇上知道了这是,恐怕他也没办法继续留在皇宫里靠这份饭糊口了。
韩凌熙打量他一眼,见他也是一个模样清俊的画师,看起来也不像是登徒浪子,便挑眉问道:“怎么,本宫刚才的话很搞笑?”
“娘娘赎罪,臣只是从来没有见过如同娘娘这般坦率之人,所以一时间有些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没忍住想要画一下娘娘,谁料刚刚有一只蝴蝶飞过来,臣对花粉过敏,所以才……”
情急之下,他连编瞎话的本事也越发厉害了。
韩凌熙不禁笑了一声,问道:“既然你对花粉过敏,那来这御花园做什么?就不怕来这里画一张画,连命都没了?”
说着,撕拉一声,刚刚还在画师手上的画就直接被她死了下去,拿在手中大量。
“诶!”
这张画可是他非常喜欢的,若是今天就被撕掉的话,那他岂不是……
一时间,这画师十分心疼的看着这一幕,不禁又对她说道:“娘娘,能不能将这张画留给臣。”
这张画,他并不像交出去。
而且是他刚刚画好的,上面的痕迹和颜料都还没干干透呢!若是胡乱甩来甩去,化可是会脏的!
对于画儿脏了的话,他心中很很心疼。
但是画师脸上的 心疼之色也十分明显,他自己还没发现,韩凌熙倒是多了几分完为止太。
一旁的听奴看见画师这番小家子气的模样,不禁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