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落落身边那百姓怀里抱着的瓶子摔在地上,当下那人就急眼了,朝着宋落落追了过去。

“你撞了人还想跑,站住!”

“赔钱!”

对于人们的怒吼,宋落落完全没放在心上,一路往胡同的方向跑,一边把路过的每一个人手里的东西呼啦啦往地上摔。

不一会儿,宋落落身后就跟了个小尾巴。

但更多的还是听到走水的消息,如同无头苍蝇那般仓惶乱窜的百姓们。

宋落落心想,人多眼杂,量那五个男人也不敢轻举妄动,直接带着一群百姓朝着胡同去了。

此时此刻。

五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已经把彩月拖着到了胡同对面一处小楼门口。

这小楼是京城出了名的花柳楼,每个女子在其中,都妖娆万分,如同吃人心肝的美女蛇似的。

彩月被男人们架着,惊恐的疯狂挣扎着,可是嘴被死死捂住,只能发出细不可闻的“呜呜”声。

眼看着自己要被男人们抬进丽春苑,彩月急眼了,狠狠一口咬在了捂着自己嘴巴的男人手上。

“嘶……”

男人吃痛,猛地一松手,当真让急眼的彩月找着了机会,卯足了劲往丽春苑反方向跑去。

只是,一介弱女子,再怎么耍小聪明,也不可能比得过五个大男人。

不过是须臾之间,彩月便被为首的男子一胳膊抓住头发捞了回来,脸上还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踏马的,小贱人,当陪睡丫头的,还有脸装清高?”

“老子划花你的脸,看你以后怎么勾引人!”

为首的男人勾了勾嘴角,狠狠拽着彩月的头发,几乎把她的头皮扯掉。

方才的一巴掌已经把彩月脸上的面具打掉,看着彩月平平无奇的一张脸,男人嗤笑一声。

“没想到王爷看上的就是你这种货色,身材也就那样吧,哪里像人说的那般夸张。”

男人勾了勾嘴角,舔了舔发黄的牙齿,露出了极具侵略性的笑容。

他死死捏着彩月的下巴,声音阴冷到了极点:“宋落落,你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今天,哥几个给你个教训,你好好长长记性。”

“以后要是再敢闹事,我们不介意杀了你。”

彩月脸色惨白,一边摇着头,一边往后退。

只是头发还被男人死死拽在手心里,彩月怕极了,哪怕头皮被扯出血也不敢停。

看着彩月被吓破胆的样子,五人齐齐笑了:“再怎么鬼心眼多,也就是个臭娘们,胆小怕事,经不住吓唬。”

“几句话就被吓成这副模样,真是没意思。”

为首的男人突然没了兴趣,直接一用力,把彩月整个人惯倒在地上。

倒是顺势把她头上的红宝石翡翠簪子给拿在了手里,不着痕迹收了起来。

“这贱人身上,也就这点值钱了。”

武大看着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彩月,突然有些没了兴致。

这种吓破胆的女人,一点味道都没有。

哪怕扒了衣服,也就是哭个没完,乐趣什么,更是一点不存在。

哪里像窑子里的姑娘,一个个热情似火,小嘴齁甜,对他的胃口。

于是乎,武大兴致缺缺挥手,示意旁边的男子道:“二虎,你带着兄弟们先享受一番,等会再按吩咐叫人,再把她扔到城门口去。”

二虎倒是个有古怪嗜好的,最喜欢强迫良家妇女。

前不久才刚刚从官府放出来,实在忍得难受。

一听说老大接了个糟蹋小姑娘的私活,毛遂自荐就来了。

果不其然,得了武大的话,看着魂不守舍,面色惊恐的彩月,他当即兴奋的解起了裤子……

哪怕安排他们做这些的人只是让他们扒了戴簪子女人的衣服,而后再把人扔到城区,让她的颜面低到尘埃里。

但是,显然二虎不打算这么容易就放过彩月。

在他的眼里,彩月这会已经如同盘中餐一般,静等着他的品尝。

眼看着面前四个男人露出可怕的笑容朝着自己围了过来。

彩月惊惧的捂住自己的衣服,不让自己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狞笑的表情越来越近,彩月忽的停止了挣扎。

他们方才喊的是落落的名字。

不知落落得罪了谁,会被这些畜牲如此这般计算。

可惜了那翡翠簪子,本来答应今天只是试戴一下,上马车之前会还给落落。

现在,簪子被抢走,也不知道落落回府如何交代。

不过无论如何,自己也算是给落落挡了一灾。

落落啊落落,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面对这种强抢民女的社会垃圾,彩月不打算让他们就这么得逞。

方才的不挣扎,让二虎放松了不少警惕。

他猛地拉开彩月衣服,露出她穿着的肚兜时。

丽春苑不少姑娘们已经说说笑笑的出了楼,对着地上的彩月指指点点。

也有许多丽春苑的客人,津津有味的看着此情此景。

毕竟在他们的眼里,女人不过是一种排解压力的方式罢了。

他们寻花问柳,不过是寻常姑娘要睡,不单单要处心积虑的追求,还得想办法对人家负责。

勾栏女就不一样,拿了银子本事还好,伺候的极舒服。

有花柳病也问题不大,注意点措施就够了。

男人们津津有味欣赏着眼前的闹剧。

却是不承想,二虎身下,彩月突然有了力气,趁着二虎脱裤子的间隙,恶狠狠朝着他的双腿之间给了一脚。

“啪嚓。”

“啊!”

伴随着彩月一脚过去,二虎脸色猛地苍白开来。

他捂着身子,表情难看到极点,整个人好似煮熟的虾子般弓着身子。

哪怕虚弱成这副模样,二虎的力气也远大于彩月。

他恶狠狠一圈,对准彩月府脸砸了过去,直接砸断了彩月的鼻梁骨。

“他奶奶的,当女表子的还想立牌坊?”

“有钱人能睡,凭什么我们不能爽?妈的,兄弟们,上!”

“玩死这贱人!”

其余的男人得了命令,饿狼一般朝着彩月扑了过去。

不少丽春苑的客人也有了心思,蠢蠢欲动的靠近着彩月。

突然,一道怒吼声传来,震的在场所有人都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