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最特殊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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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西北部皇家园林的北邻,有一座占地一千二百亩的神秘大院这座,这座大院曾经在地图上没有标识、查号台没有登记电话,不但闲人勿近,有事要进入进入那就更必须要严格检查,在大门口传达室,来访者必须递上有效证件,报上要找的人名,待工作人员电话与对方确认通过后,领得一张通行证,交与大门警卫查验再次通过后,才能踏入大门。

进入大门,中轴线向北走,首先看到的是庄重、大气的主楼,这是一座七层高的灰色建筑,也是这里最高的建筑,与主楼相连的是两栋对称的侧楼。主楼背后,是一个广场。在广场上看到了一尊刻着“实事求是”四个大字的长方形巨石。石碑的北面,矗立着仿窑洞设计的大礼堂。

紧挨着综合楼的,是一座大型体育馆,里面有网球场、游泳池等设施,

在西侧,有一处中式园林,名为“荟茗园”,亭台楼榭,风光宜人。园中有水,取名“掠燕湖”。素有“掠燕湖边数归燕,荟茗园里品香茗”的传统。

里面的建筑除主楼外,以四层高的居多,很少超过五层,建筑风格沉稳、朴素,和外面繁华的都市形成一种很鲜明的反差。

这里在外人眼中很神秘,在多海内外观察家眼中,这里被看作是“重要理论创新研究基地”。“观察共和国政坛风向的窗口”。这里。就是云集了众多中共高官与智囊的“高地”--这便是闻名海内外的中*央党校。

春寒料峭的二月底,陆政东在安排好手里的工作之后也作为新一年春节省部级干部进修班的一员来到这里,办好了报到手续,领取了学员卡、饭卡、图书卡、游泳卡、日程表和注意事项。

陆政东仔细看了日程表和注意事项,收拾好必备的学习工具和生活用品,在开学前一天晚上准时来到学校——即便是他家在京城,也要和其他在此学习的人一样,处于“隔离”状态进行学习。

省部级干部的宿舍是一栋传统式样的老房子。砖墙、琉璃瓦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已经褪色,外表显得有些陈旧。

而里面有点像火车的卧铺车厢,北边靠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墙上有一格一格的窗户;南边是学员宿舍。每间宿舍是一个大通间。

门口一侧是卫生间,一侧是衣柜。往里是一个客厅,摆放着沙发、电视机和几件简单的家具。再往里就是卧室,摆着一张单人床、一把椅子和一张写字台,还有一台台式电脑。

陆政东看了看,有点像普通的三星级酒店的房间。被褥、牙刷、毛巾等日用品一应俱全,不需要学员自己带。

陆政东报到之后就被告知。要完成“三个转变”--从领导干部到普通学员的转变,从工作到学习的转变,从家庭生活到集体生活的转变。

完成从官员到学员、从个人生活到集体生活的转变,是入学教育的重要内容,无论担任什么领导职务,到了这里都是学员,都要按学校的规定和要求进行学习。这也是自建校以来不变的要求。

学校有严格的作息时间。从周一到周五,七点到七点半,是早餐时间。晚餐时间是在晚上六点到六点半,大门晚上十一点准时关闭,超过十一点进校必须登记。

至于带秘书乘座驾那更是在不被允许之列,无正当理由不得缺课,请假必须经过批准。请假两天以内,由组织员批准;请假两天以上、一周以内的,需报进修部主任批准;请假一周以上的,则由党校副校长批准,并报教务部备案。

至于在里面也不用想睡懒觉,省部级宿舍楼房间里的闹钟固定七点半叫醒,就算闹钟闹不醒,但服务员每天早上七点半会准时按门铃送水,让人根本就没法再睡。

陆政东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适应,但对陆政东来讲,远离烦琐的日常政务、到这里来学习既是来充电,同时也是一个难得的调整休息的机会……

跟所有的学校一样,上学第一天是开学典礼。

开学典礼是全校性的,省部班、地厅班、县处班这三个干部进修班和中青班、少数民族班等干部培训班的学员以及党校的全体老师都要参加。

陆政东和其他人一样,吃过早饭之后,都赶紧整理自己的容装——虽然开学典礼是同样的,但是出席开学典礼的领导不一样,常委兼党校校长、政*治*局委员兼中*组部部长等都要出席。

身着正装的学员们在宿舍楼前集合,由组织员、副组织员带队前去参加。

每个省部班都会配备两名老师担任组织员和副组织员,组织员一般是正厅级干部,副组织员一般是副厅级干部,相当于学校的班主任和副班主任。

此时,没有“部长”、“省长”之分,只有一个个学生。全部肃静的列好队,前往大礼堂参加开学典礼。

开学典礼过后,陆政东和其他同班学员回到教室.

他们这一期分为两个班,一个是经济建设研究方向,一个是社会发展研究方向。

陆政东所在的班是经济建设研究方向,到教室后的第一节课是举行支部活动,实际上是同学们的第一次见面会,不少人平时都是在不同的工作场合中碰过面,大家基本都有个印象。

当然陆政东也知道,他在省部班,乃至整个学校里恐怕也是属于引人注目的一个——即便是来学习的都是各个层级的年轻者,可他依然还是太年轻。

组织员向大家宣布了支部书记、副书记、学习委员、文体委员和生活委员,第二天才是正式上课。

省部班学习是每天上午上课,下午自学,而且省部班也没有毕业考试,看起来很是轻松,但实际上却是相反,“考试”实际上无所不在,平常的学习态度理解能力等都是考察的范畴,而在学完一个小单元的课程后,学校会安排讨论,讨论以组为单位,每组八九个人;等到学完一个大单元时,以支部为单位进行大讨论,这实际上也是考试。

而省部班虽然没有考试,但是有课题研究,这实际上“大考”和毕业论文。

老师会让每个人根据自己的兴趣和熟悉的领域报课题。课题汇总后,教务部把同一课题的六七个人编为一组,选出一个组长,去某个省或某部委进行调研,不管选的是什么题目,做起来都有难度。

学校里也曾经有过因为也有人表现不佳或者考核不合格,被劝退,这无疑是对其政治前途是毁灭性的打击,虽然这样的事情通常轮不到省部班,但是如果表现不佳,同样是会影响到今后的政治生涯,绝大多数人还是有些压力的。所以谁也对这样的学习掉以轻心。

对陆政东来说,这里的老师水平确实很高,即便是一些社会上公认的理论学习,由于结合了实际也不显得枯燥,陆政东觉得这也是提升自己在这方面的修养和水平的一个机会,真正放下心思来学习其实也还是挺充实的一件事。

日子就在这样的学习讨论中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三月初,这天他们班的组织员找他谈话,寒暄了极具之后,便说明找他谈话的原因:

“学员来自不同地区和不同工作岗位,在各自的领域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你在经济方面有专长,而且在中*央集体学习的时候给领导们也讲过,所以我们考虑让你也来打这个头炮。”

陆政东没想到会这样,迟疑了一下道:

“这……我的任务就是来学习,来充电、来吸收营养的……”

组织员一笑道:

“我知道,但请省长学员、部长学员走上讲坛,在这里校常有的事。这也被视作“学校的特权”。上了讲台,你就是老师,就可以讲,而下了讲台,你就是学生,那就该怎么学习就怎么学习。”

既然有同学之间相互讲课的安排,这基本上是代表了组织上的意见,容不得他推辞,陆政东也就只好答应。

只是陆政东没想到原本她以为只是给同班的同学讲讲,但学校却是把课堂安排在了大礼堂,让他讲大课。

学校的课分为小课、中课和大课。小课是以支部为单位上课,中课则是把几个支部的两三百名学员集中在一起上课。大课是全校性的大讲座,地点在大礼堂或综合楼的梯形教室。

主讲大课的,都是省部级领导干部,或者国内某一领域的顶尖专家,陆政东没想到也轮到到他,而且可以容纳一千多人的大礼堂座无虚席,不但学员,学校离退休的老教授也来了,听说在党校工作的硕士、博士生为了听到他的这个讲座还早早就过去占座位,最后比平常上大课来的人还要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