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亵渎
母亲的一席话让陆政东倒是真的有些感悟,母亲说得不错,他是越来越习惯于带着俯视的目光和思维方式看待问题,这或许并没有错,毕竟位置越高,越是要高屋建瓴,但如果仅仅是只从这样一个角度看问题,也容易形成片面和空洞和脱离群众。
有了这样的一些思考,陆政东在和品宣以及品宣母亲接触着就有了一些特别的体会。
正如同老妈所说的,品宣虽然好当长辈,喜欢说教,但确实是一个很善良直率甚至有些泼辣带着些侠气的正宗北方女子,用时下很时髦的称呼那就是“大侠”“女汉子”——虽然她从事的电视台灯光的职业和这样的称呼完全没有关系。
有了这样的想法,陆政东和她们以及在医院里的其他人相处起来就显得自然平和了许多,在和品宣的相处中也自在了很多,品宣依然是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说道他,而他也不是再逆来顺受的晚辈,遇到她话里有毛病或者漏洞,也暗藏话机的回击着,这样斗斗嘴倒也是别有趣味,和这些人在不长的时间里很快真正熟悉起来,偶尔能有这样远离政治上的那些尔虞我诈,完全不用绞尽脑汁的平和日子其实真的是一种非常不错的享受。
而这样平和的心态也让他有了一些独特的感受和思考。
善于思考、善于总结、善于学习无疑是让人提高和进步的三大法宝,能够在这样难得的假期和算得上闲暇的时间里收获这些,陆政东觉得这个春节对他来讲特别有意义。
时间转眼就到了初五。再有两天他就得要离开京城了。陆政东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了医院。本想去缴费处续费,一摸却是发现皮包没带在身上,刚才品宣的妈要出门去见一个老姐妹叫他一起出门,他忘记把床头上的钱包带上了。
于是陆政东又折回身回了品宣家,陆政东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应,心里有些奇怪,他出门的时候品宣在家呀,就这么会功夫品宣就出门了?
带着疑惑。陆政东用品宣给他的钥匙打开了门,一进门就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原来品宣在洗澡,难怪听不到他敲门。
陆政东听着耳边哗哗的水声,陆政东目光落在卫生间雾气朦朦的不透明玻璃上,听到里面居然传出了品宣的歌声。
洗澡唱歌,很多人都有这个爱好,大概是因为身心都放松了,觉得很愉悦,情不自禁.就像雨后的彩虹一般,自然而然。再有就是水声可以淹没自己的歌声,不用担心别人听到让自己觉得难堪。
品宣的歌声并不难听。嗓音比其他女人略多了一缕淡淡的磁性,不是那种轻灵,也不是那种悦耳,甚至有点而沙哑,真要用个词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那种很能盅惑人心的嗓调儿,声儿从她嘴里飘出来打在别人耳膜上,一下钻进心里,是一种很独特、很有魅力的声线加上隔着浴室,加上那空气中香喷喷的洗发水味道,这样的声音很……很抓人,陆政东不由顿了一下,才准备去自己住的房间拿钱包。
那知道正在这个时候,浴室的门推开了一巴掌宽,浴霸的灯光很强烈,在浴霸的照耀下,一只修长白嫩的手伸了出来,乌黑柔顺的秀发因为梳盘发髻而露出了雪白的后颈,湿哒哒的还往下滴着水珠,白晰的粉脸白中透红,而那极度诱人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
玉颈如白玉般泛着诱人的光泽,浴巾包裹着的身躯,上面也就是卡住胸脯中间,整个胸部露出了三分之一在外面,浴后的肌肤娇嫩润滑,白里透红,沟壑已经不是若隐若现了,可以说是全现,撑得涨鼓鼓的,宛如两座优美的峰峦。腰肢纤纤,柔软滑腻,盈盈仅堪一握,而且曲线十分优美,很自然地向下形成完美婀娜的臀线,挺翘的玉臀更是诱人十足,勾人心弦!浴巾下摆兜住了翘翘的**,因为她身体弓起的关系,润圆的弧度仿佛一个半圆似的,美妙绝伦显得**力十足,一条长腿光溜溜地露着,就好象汉白玉雕刻而成的艺术品一样,让人赏心悦目,而另一条腿上却是一条贴身的健美裤刚拉到浴巾的下摆边,另一条裤腿耷拉着在腿间晃**着,一白一黑,形成强烈的反差和强烈的视角冲击力,让人不由心猿意马!反正就是一副几乎快能看到那些关键部位,却又看不见的打扮。
那只手抓上了洗衣机上的干发帽,然后整个身子转了进去,不过她并没有把那条缝拉上,一边继续哼着歌,一边应该是在往脸上或者身上涂抹着护肤品之类的东西。
陆政东要去他住的房间,须得过浴室门口,这样子他可不好过去,于是就站着,想等着她穿好衣服之后再过去。
只是浴室里面的人似乎一点都不着急,慢条斯理的继续哼着小曲,可哼着哼着陆政东觉得小曲似乎变调了,慢慢的变成了若有若无的那种轻吟和娇喘。
陆政东情不自禁的偏偏头,看了一眼就忙回过头,浴室里面的情形比之刚才看到的更叫人心跳加速。
品宣确实是在穿衣服,不过就在穿衣服的过程中不知道那根筋不对了,居然在里面面对着镜子那啥……
虽然陆政东只能从其背后看过去,但她一只手似乎放在嘴里,一只手放在腿上,头高高的扬起摇晃着,湿湿的长发脱离了干发帽凌乱地散在后背肩膀,虽然是惊鸿一瞥,她呼吸频率极快,片刻后喉咙中发出一声轻嗯,悠远绵长,而且隐约能被陆政东看到的丰腴白皙的大腿泛着微微红晕,仿佛被涂了一层胭脂的颜色。
作为过来人的陆政东自然是知道她在干什么。
不能再看了,陆政东心里说,这可是“长辈”,无意窥见是意外,再看就是亵渎了!
可是心里这么想着,眼神却是不愿意拐弯,还是又看了几眼,在那若隐若现的丰腴**瞄了几眼才收回了目光。
陆政东心里不由有些感叹,这就是那个老在他面前对他义正言辞的“表姨”,这反差也实在是太大了!
不过这也没啥,是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这说明他这个“表姨”应该是要找个“表姨父”了,嗯,这个“表姨”也太不像话了,也老大不小了,还不找个人嫁了,让家里人着急,这可是最大的不孝,陆政东在这旖旎之中倒是想到了一个“报复”她的办法。
陆政东不由也有些佩服自己,见到这样的场景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心思。
虽然陆政东的眼睛没再看里面,但耳朵却是没放过任何一丝响动,听得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知道品宣快要完事了,这档子事还是要装着不知道的好,不然以后见面那就太尴尬了,陆政东想了一下退到门边,就想故意弄出一些响动,装着刚回来的样子。
只是手伸到了把手上又迟疑了一下,君子得有成人之美,人家好不容易自己爱爱一回,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总得让人家把事情办完了,充分的体会其中的余韵之后再说……
但陆政东听得里面一声如同歌唱中的那种花腔一般悠长的咏叹调响起的时候他就知道品宣已经完事了,他心里如同有什么在抓一般,一种有些邪恶的东西直往上窜,再也忍不住,在那咏叹调几乎完结的瞬间,他也把门弄得咚咚作响。
“表姨,在家吗?”
这是陆政东第一次主动叫这个称呼,不过此时他叫这个却是别有一种心思在里面。
浴室里哐当一声,估计是慌乱的品宣碰倒了化妆品之类的瓶瓶罐罐,紧接着那虚开一掌的门也被拉上。
“谁?大侄子啊?你……怎么回来了?”
陆政东听得她的声音很是有些慌乱和不安,心里不禁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装傻道:
“我钱包忘带了,回来拿钱包,马上就走,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陆政东在住的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找着钱包,直到把床头柜搬开才看到了,刚起身,品宣才穿戴好敲门进来。
陆政东扬了扬钱包道:
“掉床底下了。”
说着又小了一下道:
“你这又是沐浴又是更衣的,是有约会?要不一起出去?”
“什么约会?不过是今天去过医院受不了那股苏打水的味道洗洗澡罢了。”
陆政东一听笑道:
“这大春节的,怎么也没见未来的表姨父啊,怎么,还要在我们面前藏着掖着啊。”
“没有……”
陆政东本来就是好不容易有这样的理由好说道说道她,没想到品宣很干脆,就两个字就把他给打发了,自然是不甘心的,于是就道:
“你可是长辈,年纪也不小了,那得抓紧了,你妈心里不知道多着急啊,儿女早点成家立业那是对长辈最大的孝顺……”
“去去去,长辈的事情小辈少掺和。”
说着生生的把陆政东给推出了门外,咣当一声把门关上。
这女人真是的,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