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该是碰触你全部的时候了
白色纱帐被掀开,朦胧美景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他跪伏床沿,用着近乎虔诚的姿势,颤抖着伸出手,隔空描绘着少年青涩诱人的身体线条。
“好美……”
用力咽了口口水,他微低下头,试探着想要撷取那被贝齿紧咬的柔嫩唇瓣。
忽的。。
一道巨力自后领袭來,他反抗不及,狼狈后仰着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谁……”
话未出口,眼前一黑,菱角分明的影子投射在急剧放大的瞳孔中,然后。。
这就成为他晕死前最后的景象了。
喘着粗气扔掉圆凳,楚桥飞犹不解恨的在采花贼的老二上狠跺几脚,相信若手边有把菜刀,他一定毫不犹豫送对方的老二上西天。
一路紧赶慢赶,心心念念都是赶快见到心上人,一解几日來的相思之苦,沒成想打开房门,看到的竟是这般让他怒气爆棚的场面。
混账!那票保镖是吃屎的吗!!!
自己若晚來一步,那这本该呆在牢里的采花贼,一定会成为自己有生以來,亲手杀过的第二人吧!
看也不看倒霉采花贼身下逐渐漫溢开來的浓稠暗红,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撩开床帐,查看南风的情况。
“南风?南风!你有沒有怎么样,那个混蛋碰过你哪里,啊?”
着急的拍打着对方滚烫的面颊,正处于水深火热中的人儿,却被他从外头沾染的冷气所吸引,小动物一般抓着他的腕子直蹭。
嘶。。他狠狠倒抽一口冷气。
方才因只担心南风的情况怎样而不曾注意,现下凝眸一看,半壁春光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横陈在他眼皮子底下,触手可摸的距离,令他神情一滞,心跳不受控制的造反起來。
怎、怎么会这样……
这样的惑人,这样的妩媚……
是幻觉吗?
或许妩媚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总觉有些奇怪,可是,原谅他吧,此时停止运转的大脑实在想不出更恰当的语词了。
“南、南风……”他结结巴巴的轻唤,“你、你这是……”
甜腻的暖香萦绕不去,微启的两片薄唇中不时吐出热烫湿润的气息,那人听到有人叫他,花了一点时间定焦之后,才缓缓露出一抹傻笑:“原來,是桥飞啊……”
软软糯糯的声调,无意中携了些许撒娇的意味,在此时听來,分外撩拨人的心神。
“嗯,是我……”他不自觉的把声音放的更轻更柔,几乎到了呢喃的地步:“你感觉怎么样?”
“热……好难受……”
尚贴在他掌心的脸蛋又來回蹭动了两下,把他气息都蹭的紊乱起來。
这味道……
他这时才反应过來这股甜腻的香味來自何处,仔细嗅了嗅,他心下一凉,这、这不是……
有名的媚|药吗?!
一般的媚|药不过让人容易冲动,想要疏解一番而已,用凉水蘸着布巾擦一擦就沒事了。
可这叫‘百合 欢’的药,据说是江湖上有名的**|魔制出,能使人情潮涌动的同时,手脚发软,浑身都使不上气力,而神志却是可以通过努力而保持清醒的。
药效强劲到,即便你是绝世高手,在药效沒过之前,也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
谁下的药?
他狠瞪一眼仰面朝天两眼翻白躺着也能中枪的采花贼一眼,心中大抵有了数。
贱贼,拎去喂狗都不解气。
【采花贼:这是什么……尼玛!黑锅?!老子才不要背咧……雅蠛蝶!】
按理说,他该趁此良机,把人按到,大战三百回合,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老二,一圆自己多年的夙愿。
但仅剩的一咪 咪理智,却在提醒着他,不要轻举妄动,趁人之危占人便宜。
头顶顶着神圣光环的小人和身上长着黑色翅膀的小人在脑海中奋力厮杀,激烈争斗。
而现实中,他只是长长吸了口气,勉强咽回自己破喉而出的狼叫,费力的张开嘴巴,说着违心的话:
“你、你等着,我去给你端盆凉水來洗洗,洗洗就好了……”
他单膝跪在床沿的腿撤下,转身欲走,可被人抓住的手却无法抽出。
当然,凭借百合 欢药效的厉害,这完全是个人意志作祟。
然后,他听到,那人如小猫幼崽般软绵绵的发出低叫:“桥飞,不要走……”
桥飞,这是他的名字,他知道这是在叫他。
可那个‘不要走’是什么意思?!谁能來帮他解释一下下?
……算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再畏畏缩缩就不是真男人了,他讨厌矫揉造作的人,所以……还是干脆一点吧!
于是他干脆的、抽出手,离开那令他意乱情迷的温柔乡。
然后,干脆的把躺在地上的采花贼拖住双脚给扔了出去。
再再然后,回屋,关门,反锁,如同瞄准猎物直接出击的猛兽一样,飞速朝大床奔去。
正犹自黯然的南风还未反应过來,那炽热的唇便落下,密不透风的覆上他的,碾转吸吮,炙烫的气息交融,溶解,直到不分彼此。
直到嫩生生的唇经不起长久的折磨,肺里的氧气全部被榨干,这让人眩晕的深吻才稍稍停歇,转而吮咬其他地方。
南风大口喘息着,胸口因心跳加速而剧烈起伏,点缀其上的两点红果,也正好送入对方视野,毫不犹豫的低首含住舔 弄,另一颗也沒有失宠,被两指钳住,反复转拧揉搓。
“唔……”
明明不是多敏感的地方,可被这样对待着,依然会有感觉。
边亲密的爱抚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灵巧的大手边俐落的像剥蛋壳一样剥除着他半褪不褪的衣衫,露出里头白嫩软滑的大片肌肤。
如果说陆子夜的爱是直接又热烈,那楚桥飞也不遑多让,但游弋于达官贵人之中久了,很多事沒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譬如。。在手段上,就更胜一筹。
滞留体内药物的催动下,不知该如何宣泄的燥热因子仿若纷纷找到了出口,随着那双大手而翩翩起舞,随着紧贴的温热身体而喧嚣躁动,随着湿润舌尖的挑逗而尖叫发疯,直到……
这个男人很不嫌弃的含住他最最脆弱最最敏感的地方。
“啊。。”他长长的叫了声,又羞又不知所措的低喊道:“不要……”
好像一只湿漉漉的虫在上头蠕动爬行般,自那处骤然炸开的快感电击一样猛窜上脑袋,在里头掀起狂烈的滔天猛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