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8章
“开权同志呀,今天的事情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支持,怕事情不会这么容易通过,你的举动为国家为都城省人民减去了不必要的损失,你可谓是居功至伟呀。”冯思哲看着谢开权不愿意说,他便主动的挑起了这个话题。
听着冯思哲的表扬,那谢开权特一点也不激动,“这都是多应该做的,没有什么功劳之说,我只希望,新机场在我的手中可以顺利的建好,那样我也就算对的起国家和人民对我的信任了。”
“说的好呀。可就是一份信任和责任,现在有些官员确是做不到,开权同意,你不要以为你的所作所为完全是正常的,是应该的,其实我可以猜的到,你一定有着很大的压力,而能在重重之压下敢于站出来,对一些不公平,不正当的事情作斗争,这确是需要很大的魄力,说实话,就凭着这一点,你便是让人佩服的,至少我冯思哲是很佩服你的。”冯大少向着谢开权伸出了大拇指。
对于冯画心哲再一次的表扬之声,那谢开权摇头的苦笑了一下,“我做的这些事情算什么,相对来讲,代省长才是让人佩服的,我虽然早就知道老虎滩并不适合建机场,可确是一直不敢站出来说,只是寄希望于其它的领导可以自己看到,倒是您,一发现了问题就及时的纠正,这份大义是我所不及的。”
“那不一样,我是省长,一省的经济工作就应该由我负责,再者,我刚来这里,做事情不用考虑那么多的关系和人情,可你就不一样了,我知道你的所为会让一些人不满意,可是有时候干工作就是这样,不能去怕得罪人,不然不会有一件事情会干好的。”冯思哲看向着谢开权十分认真的说着。
说完了这句话后,注意到那谢开权皱了一下眉,冯思哲便接着说,“开权同志,恕我在这里讲一些大道理,人活一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很多明明就是好事情,可为什么没有人去做,很多道理大家都懂,为什么都装的不明白,这便是人性原因了,而只有活的洒脱,知道自己做什么的人才是真算是真正的人,这样的人往往会无视困难,无视挫折,甚至是无视各种亲情,也许会被人视为冷血,不讲情面,可实际上他们的所为确是为了更多的大众,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男人。相反,那些瞻前顾后之辈,永远不生成大事,直到死那一天,也许才会顿悟,他这一生来到世界上并没有任何一件所值的事情,这样的人生与不生又有何不同呢?”
“有所为,有所不为?”似乎是听懂了冯思哲话中的意思,那谢开权的脸上有了些许的生机。
“没错,不是我给你戴高帽,今天你的做法就是做大事人应该的选择,在这里我要代表都城省的人民向你表示感谢,谢谢你了,谢开权同志。”在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冯思哲极为郑重的向着那坐着还在思考自己话中意思的谢开权伸出了手。
冯思哲如此郑重,让那谢开权有些受宠若惊,“代省长,这可使不得。”
“没有使不得,你的所为应该得到这样的尊重,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靠本事赢来的。”冯思哲摇了摇头,一副这本就是应该的样子。
冯思哲的态度让谢开权豁然开朗,他突然的感觉到相对于这种尊重那纪大鹏刚才的一番话根本算不得什么,没错,人活一世应该有所为,不能总是庸庸碌碌,不然真是白活一场了。
在看到谢开权似乎想开的时候,冯思哲适时的又加了一句,“开权同志,如果这一次事情你有什么应付不了的,完全可以扯到我的身上,我虽然比你的肩膀宽不了多少,可是我还能扛的住。”
这话一说,就等于冯思哲替谢开权扛雷了,如果回头真的那纪泉涌开罪的话,后者也只需向往前者身上一推便是了。
“不用。”出乎意料的谢开权确是没有接受冯思哲的好意,相反他确是说着,“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如果有什么问题我自然也会扛,当然,我还会谢谢你,省长,从你身上我看到了什么叫做全心全意的为人民服务,我想我们的很多同志也会慢慢的感受到这一点的。”
冯思哲没有想到谢开权会这样说,甚至这样高的来评价自己,同时把那省长前的代字也掉了,这便说明对方是真心的接受了自己,不由的冯大少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呵呵,你这拍马屁的工夫也是随手就来呀。”
听着冯思哲如此说法,那谢开权也终于是哈哈笑了起来,本来两个阵营人的,可确是因为相同的观念,此刻竟然就这般的走到了一起,这就是理念的作用吧。
省常委会后,作为代省长,冯思哲的声望大增,从人事权上来说,那王海亮不过就是得罪了自己的秘书而已,便生生的被拿下了,从高高在上的厅长成为了一名失去了自由的阶下囚,这让大家看到年轻的冯思哲那爽狠的一面,同时让夏宇与元伟民等人也对他很是敬佩,这些人因为最近出了一些事情,都有些恨省厅的态度,如果作为其他省份来说,副省长出了事情,那省公安厅的领导早就要被问责了,可是在都城省确不会,完全是因为那王海亮是纪系干部。可就算是这样,生生的被冯大少杀出了一条路给轰下马来,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他的厉害嘛。
第2035章 宋大江诉苦
再有新机场选址问题上,冯思哲也是当仁不让的改换了地址,这就给人了一种感觉,那便是纪家所定的事情也不一定就是不可更改的,看看吧,新机场不就是一个例子吗?那纪泉涌在强势也不在是书记了,相反的年轻一辈的冯思哲确是应该掘起了。
这两件事情一出,一些并不是纪系的干部就加紧了向冯思哲靠拢的步伐,在他们看来,原来铁板一块的纪系已经出现了松动之状,如果现在可以跟着这个省长,那以后应该可以有更多的好处可以得到才是。
而在这样的气氛之下,陈平这位冯思哲在来都城省之前就安排在西川市的常委副市长也他的办公室中汇报工作了。
陈平来之前,先是给尹风雷秘书打了一个电话,这也是规矩,在知道是陈平来要省政府汇报工作后,尹大秘书当然十分的高兴,这就请示了老板,然后迅速的定下了见面的时间。
在陈平真的来到了省政府之后,冯思哲可是专门的抽出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在这里等候着他,这对一个仅仅是常委副市长来说,应该是给大的面子了。
在见到冯思哲那一幕,陈平很是激动,上前两步叫了一声“省长好。”
“呵呵,陈平呀,辛苦了,在地方上工作还适应吗?”冯思哲呵呵笑着招呼着陈平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适应,这一切都要谢谢省长。”陈平真诚的说着,想当初他不过就是海北市驻京办的一位副主任,副科级小干部,可是因为被冯思哲相看中之后,几年时间,就成为了副厅级的常委副市长,这如果没有冯大少的提携,想走的如此顺利,完全是不可能的。
“呵呵,你不也用谢我,你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靠你个人的努力所得,放心吧,只要你一心为公,能力出众,其它的事情都不用去操心太多,应该是你的谁也夺不走。”这话一说,就代表冯思哲在告诉对方,你只管做你的工作,至于什么时候应该再进一步,他会办好的。
听到冯思哲把话说的如此之实在,那陈平连忙就点了点头,话说这些年来跟着冯思哲在个人问题上他还真不用去操心多少,而跟着这样的领导也让他感觉到非常的痛快,至少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中就可以,甚至其它的问题根本就不用去考虑,不用在为此分神了。
“嗯,接下来你就谈一谈西川市的主要工作吧。”客套之后,冯思哲就表示出了对西川市工作的重视之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按着他的记忆,在有几个月后,那大事件就会发生在西川市了,那可绝对是一场灾难,为此他需要把那里的情况提前摸清楚,以达到尽可能减少不必要的损失之举。
“是。”通过这些天的实地工作,陈平也的确是了解了一些东西,现在领导问起来,他自然是要知无不言了。
这一汇报工作就是四十分钟,从这段时间里,冯思哲也了解了西川市的基本情况。相对来讲,这里主要的势力也都算是纪系人,像是书记王起是纪系省纪委书记庞义军的妹夫,副书记罗立平是许朝起的嫡系,还有几位市常委也是纪系人。但好在市长林俊锋并不是纪系人,他是管登贵曾经的秘书。
可纵然就是这种形势也依然不容乐观,书记与副书记都是纪系人,这就等于他们基本上掌握了西川市的人事任命权,这样一来,下面的干部也自然是投入到纪系阵营,这对于冯思哲想完全的掌控着西川市会有很大的困难。
当然了,冯思哲也并不一定要完全的掌握住西川市,可最基本的他的话要在那里执行的下去,甚至在必要的时段令行禁止早必须的。
看着陈平汇报的口都干了,冯思哲就笑着让他喝茶水,然后人向沙发上一靠,心中开始衡量着要怎么把西川这块骨头给啃下去。
……
省公安厅定点饭店川风居包厢之中。
安光正与段云涛两人坐在这里,陪同的还有一些与他们不错的中级警官。
“来,云涛,我在和你喝一个,恭喜了呀。”安光端着酒杯向着段云涛说道。
“安厅,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们同喜才是。”段云涛也是连忙的举杯回敬着。
“哎,我这算是什么喜呀,不过就是排名靠前一点而已,管的还是那些事,再者,你也知道我和萧厅并不是对付,以前他还只是一个副厅长并不能把我怎么样,可是现在他当了厅长了,我看有小鞋穿的时候了。”安光有些痛苦的摇了摇头,仿佛他这一次晋升并没有什么好处一般。
看着安光那一些痛苦的样子,段云涛也是摇了摇头,然后在酒精的刺激之下说道,“说真的,安厅,在我看,整个省厅之中业务能力最强的就是你,这一次厅长之位就应该由你来坐才是。”
“不要乱说。”安光听了这话后,连忙四处看了看,待看到其他的一些同僚都在喝酒没有人在看着这一边时,他才松了一口气。“这按资排辈也轮不到我来呀,这一点我还是有数的很。”
“哼!也不知道是什么规矩,干什么都要论资排辈,如果工作都这样干,那年轻人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头呀。”段云涛似乎并不喜这句话。
“哎,可是这规矩都定了很多年了,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反正我这个人也没有什么高要求,只要能让我当警官,能让我破案子,为民除害就是了,其它的我倒也并不在乎了。”安光苦笑的摇了摇头,似是自己安慰自己一般的说着。
看着自己一来到都城省,就对自己极为照顾的安光副厅长,段云涛心中一动便用着两个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着,“安厅,你也不要气馁,你放心,如果萧厅真的给你穿小鞋,我会警告他的。”
“你?呵呵,还是算了吧,我可以扛的住的。”安光听了这话之后就笑了笑,可是在那笑容的深底之处,确是有着常人无法发现的笑容。
听着安光话中那略有的苦意,段云涛心中想着,如果有机会倒是可以帮他说几句话,自己来到了都城省之后,此人还是很照顾自己的,说起来,段家可不是忘恩负义那种人。
就在安光与段云涛吃饭诉苦的时候,原川都市党委书记,公安局局长宋大江也在向纪大鹏诉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