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7章
“原来是任主任,哎呀,真是想不到您竟然以这种方式请我过来。”张平叔在答应的同时还不忘记挖苦一下任天放。
若是平时的话,这种话他自然不敢说出口,任天放怎么着也是书记处书记之一,地位仅次于中央政治局委员,那也是首长了。可因为他现在已经开始状告秦天,那也就是说他与秦家任何有关的人都誓不两立了,为此他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和对方在套什么近乎。
已经感觉到了张平叔的变化,任天放就笑了笑,他越发的感觉到今天与对方相谈不会那么顺利了。“来吧,张书记请坐,现在是非常时期,这样请你来也是迫不得已,还请你体谅。”
“体谅不敢当,任主任有什么事情就请说吧,我洗耳恭听。”张平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想着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听对方说一些什么也好。如果不如自己的愿,大不了就当狗放屁是了。
接下来,任天放也坐了下来,然后手一挥,那些跟随们就全部都撤了出来。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任天放说话了,“张书记,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你看看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商量着来呢,你放心,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和条件只管提,我都会好好考虑一下的。”
任天放今天来是带着使命来的,虽然说这种私下里相谈的方式不符合程序,可法外便是人情,秦天可是首长的儿子,为了首长他破一次便又有何妨呢。这样,任天放才私下里来见了张平叔,希望可以用自己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任天放的诚意是表现出来了,那张平叔也可以感觉得到。如果说之前人家是这样的态度,他还会好好地考虑一下,可是现在他已经有了卢家的支持,自然也就是心中有工,不在怕什么了。其实这也正是卢兴业的高明之处,他之所以这么早的就跳出来,为的就是给张平叔打气,他怕自己出现的晚了,人家没有了主心骨,会被秦家的势力所折服,现在看来,他的出现还是起了很大作用的。
“哦?任主任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理解呀?让我提条件和要求,我提什么呀,任主任这是什么意思呢?”张平叔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问着。
任天放能找张平叔谈话,那就说明他认为对方还是一个聪明人,他本来想的是,只要自己一提这个事情,对方就会明白,然后就会顺着自己的话去找一个台阶,只要给出了合适和足够的筹码,那问题是可以解决的。但万没有想到,现在这个张平叔竟然和自己装糊涂,若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就有些不好办了,人家不主动提,他总不能直说吧,本来自己办这件事情就是不符合原则的,你让他如何又张的开这个嘴嘛。
但是任天放也不能就这样放弃了,为了首长的儿子,他还是要做出一些努力的。“张书记,你真的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我想请你好好地考虑一下,事情如果真的闹大,那对谁都会不好的吧。”
“哈哈,任主任,我说过了,我不明白你说是什么意思,你又让我去考虑什么呢?”张平叔仗着有卢家在身事撑腰了,现在便不在把任天放放在眼中。当然,他内心之中是清楚的,靠上秦系的大树自然是要比靠上卢家强,可关键的问题他已经惹了秦家的公子,那人家还可能真心的对自己好吗?为此,他才不得已去选择卢家的。
张平叔完全就是一副不想谈的样子,这让任天放有些无计可施。“好吧,既然张书记认为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那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只是你如果想起什么事情来了,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恭候。”
到最后,任天放还是给张平叔留了一丝的机会,可以说也是为自己留了一丝的机会。
“好说,好说。”张平叔点了点头,纵然就算是有卢家肯支持自己,但面对任天放这样的大员,他也不想去得罪,这对他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与张平叔的谈话不欢而散之后,任天放就回到了中南海,在秦向华同志的办公室中,两人见了面。那秦向华看着任天放的情绪不高,脸色也不是很好,就眉头一皱的问道,“你与张平叔同志谈话了?”
“首长,你怎么知道?”一听首长问话,任天放就愣住了,这种事情首长怎么可能这么快知道呢。
“你不用多想了,是我感觉出来的,我看着我的警卫都被你带走了,我就想你一定是去办什么事情了,而这件事情一定还与我有关,而现在除了张平叔这件事情还会有什么呢?”秦向华不愧是总书记,从小事上就可以推断出很多的事情,要说人家的智慧的确是高。
首长都认定了,任天放也就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没错,首长,我是去了,本来以我去和张平叔谈,这已经是给足了人家的面子,但没有想到他根本不吃这一套,还跟我装糊涂,看来他应该是做好了拼一下的决定了,还有,京都之中一定还有其他人在支持他,不然的话借他一个胆子他怕是也不能这样做。”
任天放也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他也是可以很快就想通的,想着张平叔今天晚上的态度如此强烈,任天放就猜想到,这个张平叔身后一定是有人支持了,不然的话他可不会有这种底气和自己装糊涂的。
“嗯,行了,这件事情我知道了,这样吧,我们先不要管了,看着事情怎么发展吧,我也想看看,还有一些人是怎么看的。”秦向华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在没有看清对手出招之前他是打算以静制动了,只有等对方的态度完全的表露出来了,他才能出招,不然在方寸大乱期间出任何的招术都有可能是一步臭棋。
第1693章 卢兴业下狠手
在秦家,当秦向华同志在很晚时回到家中看到儿子秦天之后,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了几句,“你呀,总是不让人省心,你好好的去打人家的孩子做什么?还有,你知道吗?为了你这件事情你任叔叔都低三下四的去与人说和了,你知道吗?”
听着这些,秦天也只能低头不语,倒是他的母亲,秦向华同志的夫人,也是华夏国第一夫人李芬女士在旁说话了,“天儿呀,你看看你,做的是什么事情,让你爸这样的为你操心,以后可不能在这样了。对了,老秦,天放同志去谈的结果怎么样?”
“怎么样?哼!不理想,人家似乎是不想放手了。”秦向华当着任天放的面是满不在乎,可实际上心中还是有些生气的,没错,他是总书记,但同时他也是一位父亲,孩子犯了错,他与其他的父亲一样也很着急,也在想着办法去解决,可是这个张平叔确是这样的不开面,让他真是十分的生气,同时也恨秦天,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只知道给自己大外面惹祸。
当然了,作为总书记,秦向华同志的隐忍工夫还是非常了得的,仅是这样批评了儿子两句之后,就转身进书房了,他的确工作太忙,就算是这么晚回家了,还是要先进书记批一些文件,国家还有很多大事情在等着他拿主意呢。
看着父亲走进了书记,秦天就在一旁向着母亲李芬撒娇的说着,“妈?您看这个事情……”
“唉,我看你就不要管了,要相信你父亲可以解决的,实在不行,你就先不要做那个市长了,反正还年轻,在低调两年也来的及。”李芬作为第一夫人,倒是仅尊着夫人不干政的思想,要说她还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妻子和母亲的。
李芬忙着去给丈夫泡茶了,秦天一个人在客厅之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想着这个张平叔竟然惹的父亲如此的生气,竟然连任叔叔的面子也不给,他就越发的生气。看着母亲一时半会不会出来,他人就走出了客厅,向着大院外走去,此时他想到了郭勇,想着是不是问问她有什么主意。
尽管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可实际上在赛木兰俱乐部,这里正是热闹的时候,很多习惯过夜生活的年轻男女,他们这崭新的一天不过是才刚刚开始而已。
在赛木兰俱乐部豪华的一号包厢里,秦天气哼哼的把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对郭勇讲了,“老婆,你说这个张平叔怎么就这么不开眼呢,任叔叔找他谈都不行,难道非要我父亲亲自上阵才可以吗?”
对于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讲,郭勇看事情只会更明白一些。“秦天,我看这件事情不是谁出面的问题,而是张平叔的底气问题。要说任叔叔那也绝对是强势人物了,从很多方面讲,他出面和爸爸出面是一个道理的,可是他出面都不好使,那只能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张平叔似乎不想在卖我们面子了,他的身后应该出现其它支持他的人物,且这个人物的势力和地位都不会太低,可以保住一省常委的人,你就去想想吧,那能简单的了吗?怕这才是张平叔有恃无恐的真正原因吧。”
“什么?你是说有人在暗中支持张叔平?不会吧?现在情况明摆着,有谁会这么大的胆子呢?”秦天听了郭勇一番话后,有些不相信的问着。
“为什么没有人敢?你以为京都就是你的天下了,普天之下就没有人敢和你过不去了吗?哼!你也太小瞧一些人的野心了,秦天,我问你,你对冯思哲是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对他有些忌惮?”郭勇看着秦天不相信,便想举一个例子去说服他。
“没错。”秦天如实地回答着。
“那是为什么呢?”郭勇继续的发问着。
“答案很简单,这个冯思哲发展的太好了,很可能会成为我以后的劲敌,所以我要时不时的给他一点阻力。”当着老婆的面,秦天没有隐藏什么。
听了秦天的回答,郭勇就笑了,“那就对了,既然你可以这样去想别人,那为什么别人不会这样去想你,或是说给你制造一点阻力呢?不知道你想过没有,相对于别人来讲,你的威胁也是很大的,三十多岁的市长,且又有这么深厚的背景,别人凭不什么不去重视你呢?”
“哦,那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是冯思哲在背后支持着张平叔了?”秦天似乎是明白了一点。
“什么呀。”看着丈夫被事情都冲昏了头脑,郭勇就一个劲地摇头,“冯思哲不是那样的人,他也不会傻到要和你做对,再说了,你们的关系刚刚有缓解的意思,他也没有必要这样做,这样对他没有什么好处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这一会,秦天真的有些发懵,思路是跟不上了。
“哎,我是说除了冯思哲之外的其他人,这一次弄不好就是有其他人要搞你,而他们的思想,就是你对冯思哲的那种感觉,你现在明白了吗?”郭勇在引导了几次之后,终于还是用着最明白的语言开导着秦天。
“我似乎明白一点了。”秦天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可这会是谁呢?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官场之上从来不缺胆小之人,关键是要看遇到什么事情了,而至于是谁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答案,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自稳阵脚,向痛打张印的那种事情绝对不能在干了,现在不要说你不去张家的主意,就是张家人真出了什么事情,怕是大家也会归到你的头上的,那个时候,你就是有一千张嘴怕也是解释不清楚吧。”郭勇看事情倒还是很透彻,但她想的只是提醒秦天,而没有想到是不是真的会有会对张家不利,比如说卢兴业。
在秦天向郭勇请教的时候,卢兴业正与一位长像及为普通,个头也只是一米七出头的男子在单独的对话。
“王围,我说我对你怎么样?”面对着眼前的年轻男子,卢兴业出声问着。
“那没的说,少爷对我最好了。”年轻男子诚实地回答着。
“好,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现在我有需要你的时候了,我现在就交给你一个任务,你是不是能完成的好。”卢兴业看着王围,有些试探性的问着。
“没有问题,只要是少爷要求的,我自然全力以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年轻男子坚定地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