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35节 专业意见
听人说起过。婴儿的睡眠时间是很长的。因为他们要发育自己的大脑。而在睡梦中。一种什么物质会很活跃。所以。多睡觉对于婴儿的成长是很有好处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艾玛小姐完全不遵守这个自然规律。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忙碌。终于哄的女儿在自己的怀抱中睡去。赵晟似乎觉的自己只睡了10分钟。耳边就传来了女儿的大喊大叫：“啊！啊！！”等了一会儿。见爸爸还没有反映。艾玛小嘴大张：“咕哇！”
“啊！我醒了。我醒了。”赵晟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把正躺在自己身边哭的无比委屈的女儿抱了起来：“你怎么了？是不是拉了尿了？”撩起她的小小的身体看了看：“没有啊？为什么哭啊？”
“咕哇！咕哇！”女儿哭的更欢了。
“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饿了吧？”
“…………”宝宝听见他说这样的话。好像能听懂似的。大大的泪珠在眼睛里噙着。却不再落下来。
“好吧。你等我。我去给你拿牛奶。”
“啊！啊！”
“好吧好吧……”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又转了回来。抱起了女儿：“带着你一起去。总可以了吧？”
刚刚给孩子拿来一瓶奶。女儿小小的手抱着奶瓶。狠命的嘬了起来。但是还不等他坐下来休息一下。门外传来了犬吠声：“糟糕。还的遛狗呢！”
把这一切都忙完。他的睡意也完全被驱散了。无可奈何的给自己弄了点早餐----还是的抱着孩子进行这项工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女儿非常非常的粘他。离开一会儿都不行。
把女儿的小床放到自己的电脑边。用几个带声响的玩具放在里面。最后。再把孩子放进去。女儿就这样睁着蓝蓝的眼睛看着他。也不反抗。也不出声拒绝。弄到他甚至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艾玛。你好乖的。爸爸要工作。知道吗？自己一个人听话啊。”
“好吧。就这样。”赵晟不再和女儿说话。打开了电脑。重新把昨天晚上写很多文档调了出来。继续一边思考着。一边创作。空****的房间中静悄悄的。只有键盘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回**。女儿似乎已经接受了爸爸要工作的现实。自己一个人躺在**。手里抓着一个玩具塞到嘴里啃来啃去。不一会儿的功夫。手上。脸上。玩具上就满是口水了。
“……杰克。起床了！”一个似乎无比熟悉的声音小响起。吵醒了正在睡梦中的杰克斯派洛。后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突然。又颓然的倒在了**：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已经出车祸……似乎死掉了吗？这是哪里？
在三秒钟的疑惑之后。杰克从**爬起。快步走进的卫生间。站到卫生间的镜子前。他看到的是一张年轻而英俊的面庞。比当年的自己似乎要英俊的多。也要年轻的多。怎么回事？这个人是谁？
写了几句话。赵晟又缓缓的按下删除键。把这段文字全部删除掉了。不对。这简直成了三流言情剧的开头了。不行。这样不好的。
重新来过。时间。1992年2月23日。场景：纽约时报会议中心的大礼堂中。在摆满了铺着雪白的餐布的一个个餐桌前。出席典礼的宾客谈笑风生。为每一个获奖的嘉宾热烈的鼓掌庆祝！
“下面我们要颁发的是。年度图书销售第一名的奖项。获奖的是……”中心中的灯光逐渐暗淡下去。最后只有一书闪亮的射灯对准了坐席间一个男人的身上。同时。现场传来主持人的吼声：杰克斯派洛先生和他的《幸运数字》！恭喜杰克。”
男士站了起来。向对准他的摄影机挥了挥手。赫然正是死去的杰克斯派洛！
杰克缓步走上中央的主席台。从主持人手中接过奖杯：“谢谢。谢谢。谢谢大家。很感谢纽约时报组委会把这个奖项颁发给我。很感谢你们的赏识。在我的作品登上纽约时报书籍销售排行榜不久。就有很多好莱坞的制片人找到我。要求买下这部书的版权。相信我。这样的受到别人的重视的感觉对我来说真的是第一次。不过。我只是挑选了一家小规模的电影公司。原因很简单。在很多制片人和我谈起这部作品改编成电影之后。我觉的。如果按照他们的思路进行创作的话。这部影片最后的结果才不会是G……A……Y级！”
“哈哈哈哈！”来宾一阵大笑。现场响起了口哨声。
“杰克。你真的不准备把这部作品交给好莱坞的某些大型制片商来进行操作吗？请问和您达成协议的这家小型电影公司是哪一家？”典礼一结束。立刻有记者围了上来。纷纷向他提问：“这样的一部作品如果改编成电影的话。除了可以更大的增加你的作品的影响力之外。还会给你带来丰厚的收益。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杰克。你真的认为同性恋是个不能接受的话题吗？”
“叮铃。叮铃！”赵晟站起来。先是从**抱起了女儿：“你也听见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啊！”
“看看你满脸的口水哦！”他走到旁边。拿过一条毛巾。把女儿的小手小脸擦擦干净。才走过来拉开了门。
“嗨。杰米！”
“啊。玛莎。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两个人轻轻的贴了下脸：“这就是你的女儿吗？好漂亮的天使啊！叫什么？”
“艾玛。”
“艾玛波贝克小姐？唔。真的是个蛮好听的名字呢！有……”
“4个月大。”
玛莎和女婴不错眼珠的对视着：“杰米。你看她。似乎在看我呢？我能不能……”
赵晟一笑。把女儿递了过去。玛莎有点紧张的抱着孩子。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摸来摸去。低着头轻轻的和孩子玩着：“简妮呢？她不在家吗？”
“加拿大。”
“加拿大？也就是说。家中就只有你和……”
“艾玛。”
玛莎嘻嘻一笑：“好吧。就只有你和艾玛？”
“怎么。有什么不可以的吗？”赵晟从她的怀里接过女儿。在她粉嫩的脸蛋上吻了一下：“是不是。艾玛？谁是爸爸的女儿。我是爸爸的女儿！”他学着孩子的奶声奶气的腔调说道。女儿被爸爸逗的叽叽咕咕的笑了开来。
“有需要帮助的吗？”
“啊。不。不需要的。实际上。我们不知道过的多么好。嗯。可能过几天我也要到加拿大去的。你知道。女儿离开妈妈的时间太久总是不好的。”
“这样啊。那好吧。我只是过路。顺便来看看你和简妮。既然她不在。我想我还是先回去吧。”
“等一等。”赵晟突然叫住了她：“玛莎。我正好有一个法律方面的问题要请教你。”
“哦。不会是你又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吧？还是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我知道我有前科。不过相信我。这一次真的和那些无关。是这样的。我在创作一个剧本。里面有这样一个细节。就是说一个电视公司的主管。和他的下属员工签订了一份弃权书。大意是说。女职员如果在公司遭到了来自他的性侵犯和骚扰。不能有诉诸法律的机会。你认为这样的一份授权书在法律上……”
“这是不可能的。”玛莎笑眯眯的给他解释：“在工作的场合中。你是员工的老总或者主管。你可以借用工作之便给一些对你给她们的性骚扰和性侵犯进行投诉的员工一些惩罚性的工作或者采取类似的措施。这几乎是正常的。所以。这弃权书的签署双方完全不是处于一个平等的对话机制基础上。而在法律上。这样的情况是不能被允许作为正式的法律文本出现在法庭上的。”“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赵晟挠挠头：“如果我要真的按照这样的法律程序进行的话。只怕。很多内容就都要进行重新编排了。”
“具体是什么情况？能不能和我说说？”
“好吧。是这样的。”赵晟和玛莎在沙发边坐下。一边抱着女儿。一边把自己的构思告诉了她。后者也被他这个异想天开的故事吸引了：“虽然我不是专业的编剧或者从事这项工作的人。但是做为一个观众。我想说。如果这部戏真的可以操作好了的话。我是绝对会留在电视机前。每一周的时间的！顺便说一声。绝对不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谢谢。”赵晟苦笑了一下：“这话对我来说很有帮助。”
“也许。在剧集中不用表现的一定要和真实生活一样？也许。你也可以为他们设定一个……”
“没什么的。这对我不是很难解决的问题。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的意见。”
“当然。随时效劳。”
“那么。说完了正经事。我们是不是该说说你了？”
“我？我有什么问题吗？”
“COMEON。玛莎。你是大姑娘了。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男朋友呢？”
“我没有男朋友的。“没有？为什么？你不会是……”
“不不不不。别误会。我不是拉拉。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即使我是。也绝对不会把简妮从你身边带走的。”
“真见鬼！为什么你不会呢？”
玛莎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我没有男朋友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我不愿意在我的同事中和他们发展感情。也不愿意接受盲目约会。你明白了？”
“完全明白。那么。在这个方面。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你知道。我在好莱坞的圈子里也算有些朋友。有很多人的性格都是很不错的。当然。如果要选作自己的丈夫。你已经比詹妮弗晚了一步。不过。作为交往的对象。感受一下恋人间的……过程。你知道？还是很不错的。”
听着他厚起脸皮胡吹。玛莎只是淡淡一笑：“不。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件事。等我真的有需要的时候。再请你帮忙吧。”
送走了玛莎。赵晟也没有了继续写作的欲望。把女儿放在挂兜里。父女二人开车直奔紫林道而去。他真的不耐烦自己又要照顾女儿。又要准备一日三餐的生活了。
苏珊和多米尼克看见儿子和孙女来了。自然是很高兴。说来也巧。海伦最近的肚子也是越来越大。已经不方便在家了。没有办法。只的也搬到妈妈家来养胎。就等着女儿出世---这真的是蛮奇怪。这一家中都是女孩儿----再回自己家去。不但是海伦。两个已经放假在家的外甥女。也和妈妈一起到外祖母家来了。现在。最开心的就是她们姐妹二人了。
杰米舅舅的女儿简直成了姐妹两个的新式玩具。不过。比起她们的那些毛茸茸的玩具。这个婴儿似乎更好玩。也更可爱。她会哭会笑。会喊会闹。也会长时间的保持沉默。更会不停的挥舞的小手小脚逗大人们开心。
赵晟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在妈妈家简单的用过午餐。他回到自己原来的房间中。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了！看看手表。喝！已经是晚上的8点多呢。
来到楼下的客厅。海伦和多米尼克已经去休息了。只有艾米丽和杰西卡正在逗弄着躺在的毯上的妹妹。不停的把婴儿欺负的哇哇大叫！
赵晟心疼的走过去抱起了女儿：“喂。和你们说过吗？她不是玩具。这是个人。明白吗？和你们一样的。她是个人！”
艾米丽小脸上满是笑意：“杰米舅舅。我们只是和她开玩笑呢！你瞧。她也很开心。不是吗？”
“那是因为她知道。她的爸爸过来了。而且抱着她。她才会开心的。如果你们总是欺负她的话。我将来就不带她来了。”
“难道。您和简妮舅妈还有保姆吗？”
“我……难道我不可以找一个吗？”
“哦。的了！杰米舅舅。别这么孩子气了！你知道现在找一个好的保姆比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到丈夫还难吗？”
赵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失神的用手捂住了女儿的耳朵：“这些话你是……从谁那听来的？”
“妈妈和爸爸。他们每天为这个在争吵。”杰西卡蛮郑重的点点头。
“海伦和马修经常在吵架？”
“啊哈！31。”
对于外甥女口中的这种新新人类的词汇。他真的是搞不明白：“31？什么意思？”
“7+24。每周7天。每天24小时。”
“我的上帝啊！”赵晟呻吟了一声：“这就是海伦到这里来居住的原因？”
“我想是吧。”这一次说话的是艾米丽了。
“好吧。过来。”他抱着女儿坐到沙发上。把两个孩子也拉了过来：“杰米。艾米。你们是两个好女孩儿。……”
他只说了半句话。就被左边的女孩儿打断了：“杰米舅舅。我想。这番话你还是和艾玛说吧。如果你想对我们说教。你真的是找错了对象！艾米。我们出去啵？”
“为什么不呢？你知道吗？欧森家新买的游戏光盘真的是太胖了！”
“胖？”
“啊。对不起。我说错了……嘻嘻。我只是想到欧森那副身材。你知道。哈哈哈哈！简直和他的名字太相符了。真的是很广阔啊！”两个女孩儿的声音逐渐消失在门外。赵晟却还是没有从一开始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上帝啊。这是什么世界？1岁的女孩儿居然就已经开始……对男人的身体评头论足了吗？（注1）
低头看了看女儿纯净的眼睛：“艾玛。提前和你声明。如果你也变的像你的两个姐姐一样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嘻嘻！”女儿在他的怀里开心的微笑起来。
注1：“………欧森………”的英文翻译是ORSON。在发音上和海洋的发音相同。两个女孩儿故意用这样的两个单词来开一个胖同学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