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睁开眼,见自己属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倒像一个私人会所。她晕迷前好像听到沈天成说要送她去医院。什么时候医院里的病房也变得这么时尚化。小余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四处打量着这间超大的的卧室。可从最开始的疑惑到最后,她惊恐地翻跳下床,赤脚站在灰色的地毯上。

小余喘着气,看着这些熟悉的家具,就连摆放的位置都丝毫不变。来到衣柜前,打开衣柜门,里面挂着清一色的西装,按颜色的深浅依次摆放着。她一件件摸过去,来到衣柜右边抽屉,边说边打开:“第一层衬衣,第二层休闲衣,这边是**,下边是领带。朱红、海兰放左边,银灰、蓝黑条纹放右边,斜纹和圆边放在橙黄色的旁边。”所看到与小余所说的丝毫不差。小余关上衣柜,靠在上面笑了笑:“还是老样子,一成不变。”

“咔嚓”门开了,小余寻声望去,见一位年过五旬的妇人走进来,“王妈!”小余禁不住叫出声来。

王妈愣住了,“小姐,你认得我?”

小余慌了,她忘了她这是第一次见到王妈,她还以为自己还在前世,笑着对她说:“我,我听总裁讲过你,他最喜欢喝你煲的汤了,特别是香茹炖鸡,他是赞不绝口。”

小余的话打消了王妈的的疑惑,她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但看到小余还赤着脚站在地上,赶紧走上前,牵着她的手走到床边,要小余继续躺在**。

小余却不肯,她站在原地,王妈却急了:“你大病初愈,再不小心,病情又会加重的。”

“王妈,我想回家。”

王妈更着急了:“那不行,先生要我照顾你,你想回去,你去跟他说。你若走了,先生找我要人怎么办?”

小余想想也是,她若这么走了,的确会让王妈为难,她看了看那张大床,心里突生一股别扭感:“这里是总裁的卧室,我怎么能继续睡在这里呢?”

王妈领

会了小余的意思,不免对她另眼相看,她拍了拍小余的手说道:“要不你去隔壁休息吧。先去洗个澡,刚发了一身汗,全身肯定粘呼呼的。待会我再端碗粥过来。”

王妈领着小余走到隔壁卧室,小余快速的洗了澡,可问题来了,她没有带可换的衣服,见浴室有个超大的毛巾,裹着身体走出来。正好王妈端着粥进来。此时小余是有点饿了,接过她手中的碗吃起来。没多久,一碗粥就见底了。

王妈扶着小余躺在**,帮她整理好被子,“我刚刚打电话给先生了,他这会有点事,可能要晚些回来,你先休息会,等他回来我再叫你。”

洗了个澡,又添饱了肚子,瞌睡感又来,“谢谢你了,给你添麻烦了。”

“客气什么。那我先出去了。”

等王妈走后,房间陷入了黑暗,小余心中的恐惧感又来,起身把床头灯打开后,再次进入梦乡。

等沈天成回来时已是晚上十点钟,而王妈还在客厅等着他,见王妈还在等着自己,沈天成对她挥手道:“王妈,你也辛苦了。早些休息吧。”说完,三步并作两步蹦上楼。

王妈的“先生”两字还没说完,就见看着沈天成走进自己的卧室,笑道:“这么心急,也不听人家说完。”话一落,沈天成焦急地走出来,站在楼梯上问:“王妈!人呢?”

王妈好笑地指了指他隔壁道:“在隔壁呢!人家睡了,不要去打扰她。”

王妈这么一说,沈天成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走到门口又站住了,犹豫了好一会,他对自己说:“我只是把衣服放在床边,顺便看看她有没有打被子,免得又感冒,到时浩海可饶不了我。”便轻轻地扭开门锁走了进去。

沈天成悄悄地来到床前,把手中的一套崭新的衣服放在床前。正好小余翻了个身,裹着身体的毛巾散了,露出部分光滑的肩膀。“这么大的人了还打被子”沈天成轻轻地扯着被子,而手指不经意触碰到小余,感

觉指下的皮肤如牛奶般光滑动人。鼻子更是闻到若有若无的香味,他慢慢地、慢慢地凑进脑袋,最后停在小余的脖子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到了尽是少女的清香。“味道变了,不是小时候的奶香味了。”

今天早些时候,他接到浩海的电话要找小余,本来就有些不高兴,语气稍稍差了点,也许是浩海感觉到了什么,他对他说:“天成,你对小余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吗?那时候,你还抱过她。”

浩海这么一说,沈天成听得还有些糊涂,直到他说小余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时,他猛然想起。只是小余变化太大,他没有认出来。

禁不住将身体倚在小余旁边,手指在小余脸上慢慢移动着,轻轻地揪着:“不过,这儿瘦多了,没小时候那么好玩了。”

最后来到娇滴滴的嘴唇,轻轻地反复摩擦着,“就不知这儿还有没有那么甜呢?”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他俯下身轻轻触碰一下,见小余没反应,便继续触碰着,直到含住了它轻轻吮吸了一下,可这一下如同吃了蜂蜜甜到心里,他舍不得起来。轻轻撬开小余的嘴,一条游龙迅速钻了进去,反转流连不舍,他不敢用全劲,只能轻轻地追逐着,嘻戏着,喘息声渐起。他全神贯注,丝毫没有留意小余的异样。

而此时的小余也没有察觉自己已被占了便宜,她似乎做着什么美梦,嘴角微微上扬。

“啊”的一声惨叫,沈天成捂着嘴唇跳起来,满脸怒气地瞪着小余,而小余却躺在**巴扎巴扎着嘴说:“咸的,不好吃”,翻了个身继续睡。

沈天成喘着气,指着熟睡中的小余,他不知要如何形容自己才好。最后自己倒有些哭笑不得,原以为小余是故意了,弄了半天,她还在做梦。看看了自己捂着嘴唇的手,上面已有斑斑血迹,估计舌头已被咬出血了,正疼得很。“很好!你是第一敢这么咬我!呼!该死,你到底梦到什么?这么用劲咬。啊!疼死我了!丫头,算你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