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今庐江境内最强大,威名传遍庐江的巢县郑宝,也被江东军瞬间**平。这对于所有有别样心思的人,都是一个强力的警告。?

除非有人自认为比陆康和郑宝的实力更强,即便如此,也要考虑自己,是不是战无不胜的江东军的对手。?

对于太守大人的鼓励,县令们自然是要表示出自己的忠心与感谢。一时间议事厅中的上下级皆是一派和气。众县令们都进行完了自我介绍,也就算是认识了。?

脸带喜色的张昭,出列道:“主公,左将军派遣来的马太傅等人。在舒县居留日久,不知主公是否马上就见他们!”?

听到张昭的提醒,孙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让众位县令们先散去。县令们自然听说了马日磾等人的来意,都是议论纷纷的离去。?

毕竟左将军,马太傅这些级数的人物。他们这些县令自知级别太低,还没有参与的资格。?

等无关的官员、将领们都听令离去,孙策与李儒相视一眼,问道:“张先生,寿春来的人除我师父与阿丑父亲他们几人,还有谁来?”?

张昭一楞,想了想道:“除了桥蕤将军,还有一个应该是叫黄猗的年轻人。说是黄硕姑娘的堂兄,不过他这段时日就是在城内转了转。属下派人跟着,并没有察觉他做什么不妥的事情!”?

孙策有些头痛的道:“黄猗!是他?昨日却没有见到他出现在城门前,有问题啊!他来庐江所图又为何呢!军师咱们的漏洞,怕是会被他看破了!”?

看到张昭奇怪的眼神,孙策忙道:“哦!张公定然不知道,他黄猗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左将军的大女婿吧!唉!希望咱们的布置不会被他看穿,这回也不知道他会帮哪一边了!”?

正说话间,卫士李枫进来禀报:“禀报大人,荆州黄家族长求见,太傅马日磾求见,名士张范,扬州行军从事求见...”?

孙策头疼的摆手阻止道:“好了,好了!不用一个个通报了,李枫!去请大家都进来吧!”?

片刻之后,果然正是提亲团的全体成员,包括那个来意未明的黄猗。孙策仔细的看了黄猗一眼,并没有在他平静的俊脸上,看到一丝的端倪。?

虽然阿丑与孙策还是黄猗介绍认识的,可毕竟孙策现黄猗之间也只是喝过几次酒,并不算是深交。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先下座迎接几位师长。?

众人寒暄已过,分宾主坐下。马日磾做为孙策的师长,也算是半个主人。对于唯一的徒弟能与荆州世家黄氏联姻,他也是极为支持。?

顾不得去仔细享受座椅的舒适,就一掳自己的几缕长须。开口问道:“伯符啊!为师昨日入城时与你说的喜事,你考虑的如何了。大家都在等你的决定了!”?

孙策正要答应,黄承彦却站起身来,阻止道:“且慢!诸位可否稍等,此事还需让老夫先与孙太守,单独谈上几句,再做决定!”?

马日磾顿时奇怪的看着黄承彦,疑惑的问道:“黄族长!你昨日见了伯符不是还直说满意的吗?今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又变卦了!”?

听到马日磾的问话,黄承彦微微一笑:“马太傅勿须着急!这结亲是好事,不过成与不成,还要看孙太守自己如何打算了!”?

听得黄承彦话中有话,孙策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微眯,扫视了一眼成竹在胸的黄承彦。?

心中暗想:“这黄老头有名堂啊!他想做什么?一副握着我大把柄,吃定了本将的样子。不过想来他也不会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来。若他真要做,就不会当面告诉我了!”?

又扫了一眼黄猗,这小子却依旧是平静无波,仿佛不认识孙策的模样。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却是让孙策好气又好笑,这个家伙还真是会演戏呢!?

想清细节的孙策,果断的说道:“黄老先生,厅里人多,不如我们去外边叙谈!”?

两人来到议事厅后的一所凉亭中坐好,宋谦送上两杯香茶后退到亭外守护。孙策平静的饮一口茶,回味中等着黄承彦开口。人都在自己手里,孙策没有什么等不起的。?

黄承彦也饮了一口茶,惊讶的又喝一口,回味半晌才说道:”太守大人这是什么茶,淡淡的苦中透着沁人心脾的清香,让人神清气爽啊!怎么会有如此好茶?”?

孙策微微一笑:“黄老先生无须如此客气,想我与阿丑也算是相知好友。黄老做为长辈,呼小子伯符就是!不然,阿丑听到了,怕是会怪罪小子。?

这是我那贤妻所制香茶,能提神消火,若是黄老喜欢,回头可以包些回去慢慢饮用!”?

孙策的话意,你女儿与小子我关系非比寻常。你若是想做出什么不利于我的事来,最好考虑清楚,免得最后大家都不好受。?

听到还能有的带,黄承彦大喜道:“如此甚好,甚好!”?

看了还是波澜不惊的孙策一眼,黄承彦也是暗暗猜测:“这小子很是沉得住气啊!一点也不为要谈的事担心着急。难道他还想用强行手段留人吗?真要如此,那可太让人失望了。”?

话风一转,黄承彦却是直入正题:“伯符,听说你庐江不久前遭了兵祸!”?

果然与此有关,孙策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噢!是!原来黄老也有所闻!前次,正是刘勋带着数万大军,攻入我舒县城中肆意妄为。百姓伤亡巨大,舒县损失惨重哇!?

到今日那些损毁的房舍还未曾重新修建完成呢!”?

听到孙策的辩解,黄承彦神色转冷,直接指出孙策的漏洞:“伯符,你在说谎!若是我那族侄黄猗,昨夜不说他此来负有袁公路交待的使命,老夫还要被你们蒙在鼓里。?

你的舒县根本未曾遭受刘勋的兵祸,东城那些毁坏的房舍。根本就是你自己攻打舒县时百姓们为了守城,自己造成的。老夫不知道,你为何要如此行事!?

可否请小将军给我一个说法!你究竟有何图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