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印落下,他们相视一笑。

“祝贺你们正式结为夫妻。”

“谢谢。”温茉脸上挂着幸福的笑。

池砚接过两张结婚证,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出了民政局,“想什么呢?”温茉开心的晃着他的手。

池砚缓缓摇头,“在想你什么时候改口。”他垂眸睨着她。

“嗯?”温茉有些懵懂的抬眸看他。

反应过来时温茉耳尖微红,“怎么,昨天在**那么没见你这么怂?”池砚缓缓凑近。

温茉连忙抵住他,“这人太多了。”

“好,那我们回家,”池砚一脸戏谑的看着她,“在**叫。”

温茉脸上挂着笑,手却用力在他腰上拧了下。

池砚闷哼一声,嘴角却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看着似乎更像是……暗爽。

温茉皱了皱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池砚,你现在真的好变态。”

池砚挑眉笑着,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周围的人笑着看热闹,温茉连忙藏起自己的脸。

池砚将她抱到副驾驶上坐好,“你不能这样。”温茉忽地正色道。

“?”

“你不能这样光明正大的,”温茉抿了抿唇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调情。”

池砚听后笑出声来,顺着她的话说,“好。”

“现在还早,陪我去趟俱乐部?”

“好啊。”温茉点头道。

“你们来了,好久不见温茉。”苏清清看向温茉。

“好久不见。”温茉笑着。

队员们闻声都冲了出来,“老大,茉茉姐。”

温茉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练的怎么样了?”

“嗯……”几个人都鸦雀无声。

池砚笑出声,“来吧。”他坐在电脑前勾了勾手指。

“不是吧老大,你才来就虐我们。”一声声的哀嚎响起。

他们见池砚没有改变主意的样子,将视线投到温茉的身上,“茉茉姐……”

温茉被一群人高马大的小男生们围着撒起了娇。

她不禁有些别扭,嘴角却迟迟下不来。

池砚见状收起了笑意,啧了一声,“这样你们会死的更惨。”

几个人都是一顿,“不是吧老大,你是醋缸啊?”

池砚将口袋里的结婚证拿出来,“我不是醋缸,我是有妇之夫。”

顿时一片寂静,霎时,“我靠!老大!”

几个人争先恐后的去拿结婚证,“这真的假的?”

“小心点,弄坏了宰了你们。”池砚开口提醒。

几个人传阅完毕后,小心翼翼地交到池砚的手中。

“既然今天是老大大喜的日子,不得请我们去吃大餐啊?”苏清清带头道。

“对啊老大,清清姐说的没错啊!”

剩下的几个人连连点头。

池砚扫了他们一眼缓缓点头,“行啊,先过来跟我打一把再说。”

“战绩最拉的那个,没饭吃。”

“哎呦……”

“老大你干嘛啊!”

温茉见一群男生愁眉满面忍不住笑出了声。

“快点。”池砚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温茉还没有见过池砚打联盟的样子,她只见过他架枪的模样。

温茉看的格外认真,池砚被单杀了一次,温茉以为是他赢了,开心的差点跳起来。

池砚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嗯?”

温茉一脸懵懂,“不是你赢了吗?”

“茉茉姐,是老大死了。”小羊有些尴尬的开口。

温茉更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没事,胜败乃兵家常事。”他拍了拍池砚的肩膀。

池砚哼了声,接下来的比拼,小羊没能拿下一个人头。

“老大,你别打这么狠行吗?”小羊被打的心态有些崩溃。

几个待宰的“小羊羔”都是满脸惆怅,闭着眼不敢看,也不敢想一会到了自己会被打成什么样子。

结果就是大刀是最后一名,“老大,我不会真没饭吃吧?”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

平时他最喜欢吃,不让他吃饭比不让他参加比赛还难受。

“嗯。”

大刀生无可恋地垂下头,“有饭吃。”温茉开口道。

大刀的眼睛似乎都亮了亮,“真的吗茉茉姐?”

温茉笑着点头。

原本池砚就是想趁着这次机会好好给他们放一天假,他们虽然平时训练的时候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实际上训练地都很认真。

成绩不好的,排名靠后的,甚至会自己夜里不睡偷偷练习。

温茉抿唇,明明是做好事,却不会说好话。

他们来到先前就定好的餐厅,“干杯!”大家共同举杯。

“祝我们老大和茉茉姐,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几个人相视一笑,“早生贵子!”

池砚垂头低笑,温茉有些不太自然,“会的。”池砚漫不经心地开口。

“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苏清清问道。

“不办婚礼。”温茉先开口道。

池砚明显一愣,他看向温茉,却见她笑得格外开心。

可哪个女孩不想要一场盛大的婚礼?

回到家,温茉累的瘫倒在沙发上。

池砚凑了过来,“累了?”

“嗯,要累死了。”

池砚听后却有些不满意,“现在就累死了,那我的洞房花烛夜怎么办?”

他的视线几乎扫过温茉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他缓缓蹲下,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温茉下意识身子一紧。

给她的感觉比她**躺在沙发上还紧张。

“陪我睡午觉。”池砚把她从沙发上捞起来。

一时的失重感让她下意识攀上池砚的脖子。

池砚轻车熟路的来到温茉的房间,“为什么不去你房间?”温茉开口问。

“你的床舒服。”

温茉蹙眉,这是什么理由。

池砚将她圈在怀里,温茉才察觉他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姿势。

上次他陪她睡得时候他也是从背后圈住她,两个人贴的极紧。

温茉累得昏睡过去,她做了一个很刺激却又很真实的梦。

恍惚间她竟有些怀疑那是不是真实发生的。

池砚身穿着早上的那身正装,猩红着眼吻她,那个吻极具侵略性,和以往的吻都不同,那个吻仿佛在掠夺她的一切。

她有些承受不住。

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她从梦中缓缓醒来。

却发现,池砚的手正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不禁怀疑,刚刚发生的真的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