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何欢凉 番外篇 老白Linda 花心BOSS请走开 (三十)

“滚开。”骤然,白以康甩开她的手,却一下子整个人栽倒在沙发里。

lida被他甩的踉跄了一下,站稳了身体回过头看见他那样子,不由的低咒一声:“Fuc`k!不识好人心!”

她真想不管他,马上上楼睡觉去,现在都已经是后半夜三点多了,他倒是睡了半天了,她这是图的什么啊她?

深呼吸一口气,lida闭了闭眼,转身便要上楼,却是脚步忽然一顿,想起刚刚苏伦的嘱托,还有苏伦说过的,白以康曾经不是这样,那个在苏伦故事里的有些任性却又帅气逼人的十八岁小正太……

lida不禁转头看着趴在沙发上自己在那儿挣扎着要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的白以康,撇了撇嘴:“算了,好人做到底。”

他喝了这么多,要是这样躺在沙发上会着凉,万一他要是着凉感冒了,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传染给她,到时候难受的不就是她么?

想着,她才走回到沙发边,伸出胳膊就要拽起他:“喂,起来了,我扶你起来,你回卧室里去睡。”

“起来啊!”见他不动,lida便用力拽他。

“白以康!我警告你,你别跟我这儿耍酒疯!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马上给我站起来,你跟我执拗个什么劲儿啊?我是扶你回去躺下,又不是要坑你害你!你赶快给我起来!”明显感觉到他趴在那儿不动,还死贴在沙发上不让她拽起来,不由的lida一咬牙,抬手用着吃奶的力气去拉他。

哪知,忽然间手腕上一紧,竟被他反手握住,lida还没反映过来,便只觉眼前一花,整个人骤然反弹了下去坐在了沙发边上,耳朵正好贴在白以康的嘴边,不由的浑身一僵,连忙就要站起来。

“别动。”耳边一暖,白以康动了动嘴。

lida有些怔愣的僵在那儿,试着扭了扭手腕,却被他窝的死紧。整个人只能背靠着坐在沙发边的地上,后背贴着沙发,想起来,却被他死死握着手腕,没法动弹。

“白以康,你什么意思?你放开我,让我起来!”lida不悦的皱了皱眉,扭了扭手腕,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不由的转过头瞪他。

却乍然差点将脸贴上他的脸,顿时连忙将头转了开,咬牙低咒:“你个混蛋!”

“我就是个混蛋。”他语气狂傲,声音却是有些哑哑的,贴在她耳边,似笑非笑的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lida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我还能把你怎么样?我也确实不能把你怎么样!你要是喜欢趴在沙发上,那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自己上楼睡觉去,你放开我。”

她又试图挣扎着要拽出自己的手。

“别动。”他依然是那种语气,手握的她死紧。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失恋了还要拉我当垫背的啊?我现在寄人篱下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还天天跟我这样,还有没有人性啊你!”lida气哼哼的坐在那儿不再挣扎,也实在是困了,其实现在是夏天,不是很凉,坐在地板上倒是觉得很凉快,便不理他,坐在那里闭上眼,叹了口气,不知不觉的就快要走进梦里。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耳边陡然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你才失恋了。”

lida差一点就要睡着了,猛地睁开眼,白以康这时在沙发上缓缓坐起身,似乎还有些不稳,但却像是清醒了几分,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淡淡看了她一眼。

“喂。”lida转过头去,瞪了瞪他:“你到底什么时候把能把我的手放开?我手腕都快被你掐断了!”

白以康静默的瞥着她,看着lida眼中的熊熊怒火,忽然,斥笑了一声,松开了手。

手腕一得自由,lida连忙向后退了一步,抬起手揉了揉已经通红一片的手腕,不由的在嘴里咕哝一声“变`态”才站起身,不打算再管他,转身要上楼,她真的要困死了!

白以康没拦她,面无表情望着已经渐渐露出鱼肚白的窗外,沉默不言。

lida走上楼时,特意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难得安静的样子,不由的多看了他一会儿,才缓步走上最后几个阶梯。

苏伦说,那个女孩儿回来了,甚至被他们看见了。

白以康会忽然变成这样,是因为那个人的关系么?

不对,应该说是女孩儿,六年了,女孩儿也早已变成了女人。她记得,苏伦说,那个她,名叫安蔚晴。

三天后——

市,擎禹集团市分部办公楼。

白色法拉利在地下停车场停好,白以康走下车,面无表情的走进电梯,电梯在8楼停下,他走了出去,一路走向办公室。

苏伦这两天频繁来往于市与C市之间,今早刚刚回来市,正在公司与洛鹰说事,两人同时瞥见白以康从电梯里出来后一路没有说话,就那么安静的走进办公室。

苏伦看着白以康的背影,转头看了一眼洛鹰,洛鹰略有些孤疑的看了看白以康,又看了看苏伦:“这两天老白也不知是怎么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他这两天一直这样?”苏伦问。

“可不是?”洛鹰摇了摇头,见白以康已经走进了办公室,才说:“就你去C市的那天,他来公司上班时,就开始一副这种表情了。”

苏伦了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洛鹰看了他一眼:“老白究竟怎么了?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

“安蔚晴回来了。”

洛鹰神色一僵,赫然转头看向副总裁半公室紧闭的门:“老白也遇见她了?”

“……你也遇见了?”苏伦不无惊讶的直视洛鹰。

洛鹰叹笑:“我也是巧合,前一阵去中心医院接林小姐,你也知道林小姐那阵子中暑很严重,在医院住了几天,我接她出院的那天,在医院门前,看见安蔚晴了,当时就一直担心老白也遇见她,后来虽然想提及这事,但想想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还是别再让她的存在影响老白的生活,就忍住一直没说,真没想到,冤家路窄,到底还是遇见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洛鹰拧眉:“那天我看见安蔚晴的时候,她竟然扶着她妈妈跪在中心医院门口,似乎跪了很长时间了,看见我时,才匆匆转过身去要离开。”

苏伦沉默,许久,叹了口气:“我听说安蔚晴的母亲患了脑瘤,必须手术才有可能保住命,只是脑瘤手术不是小手术,光是手术的费用就何止十几万,还有前期的化疗等等,手术前后也至少得几万块,以安蔚晴的生活状况来说,十几二十万应该属于九牛一毛的小数,怎么会为了给她母亲治病,而跪在医院门前,看来这六年,她并没有咱们想像中生活的那么风光自在。”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她这也是报应。”洛鹰冷笑。

“说归说,报应归报应,可我是个医生,我有点犯愁啊。”苏伦叹笑。

“不要告诉我,你想帮安蔚晴?”洛鹰拧眉看他。

“问题是我朋友的医院那边告诉我的消息是,安蔚晴母亲的脑瘤现在还处在良性肿瘤的范畴,如果再这样因为没钱治疗而拖下去,以后就算钱够了,可以做手术了,恐怕危险率也会增大几十倍,肿瘤这东西,良性与恶性之间的厉害关系,直接危机到患者的生命。”苏伦有些纠结的拢着眉心:“我还没想到,这么多年在手术台上生死早已见惯了,无论安蔚晴跟老白之间怎么样,但安母好歹曾经我们也有过几面之缘,这样看着她病呢加重,实在不是我愿意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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