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一切只是游戏
虽然睁不开眼睛看不见,可清楚的听见了睿言的咳嗽声,左尘不能动,心却跟着一阵一阵的痛。
干涸泛着樱色的薄唇紧张的开开合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在烛火中泛起了点点金光,合着寒室内如水的斑斓,甚是迷人。
睿言冷情的看向**面不停想要说些什么的人,低下头又看看地让染血的兜衣,脸色竟比左尘还要苍白。
悄悄地缩回了想要为他解开穴道得手,如黑夜般的星眸孤独的站在床边,将**无边的春色收入眼底,看着左尘因为药效而变得越发迷人的样子,看着他无力向他伸出的双手,看着......自己沉入欲海。
“不要挣扎了,无论是你还是我自己......!”睿言轻轻的在左尘耳边呢喃。
一阵炙热猛烈的进入了左尘的身体,左尘沒有准备的发出一声闷哼,无奈的与睿言不断的纠缠了起來。
屋内的温度不断的在攀升,暧昧的春意在悄悄地蔓延,烛火摇摇曳曳的不晓得何时努力的燃了半死,终于熄去了火光,只剩下一缕轻烟在屋中徐徐的上升。
被折腾了整整一夜,当左尘醒來的时候眼睛边上还带着一圈淡青色的浮肿,醒來时候适应了好半天才勉强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手边上的位置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空了下來,冰凉的玉质感觉似乎都带着寒气,昨晚还在与他一直缠绵的人已经不知了去向,嘴角勾起一抹最近常常出现的苦涩,俊郎得脸又是一贯的淡然。
身上一去前几次一样又酸又涩,黏黏腻腻的不舒服,左尘缓缓的动了动胳膊,慢慢的拿起了整齐摆在一边的兜衣,掩去一身的青紫。
好不容易费劲的把衣服套好了,才有时间仔细的观察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一直他都觉得这里潮了一些不像是平常住的地方,细致的看了一圈以后,左尘都不得不感叹竟然如此奢侈。
他所处的地方应该是一个主卧,一片的昏暗只有十几个碗口大的夜明珠交替的放出七彩的光芒。
即便只是如此也不影响左尘的视线,已经足够让他知道自己处于什么位置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座山里。
室内足足有上一个御书房那么大的面积,看看周围自然的滑润的石头,不难猜出自己正处于一个山洞中,最难能可贵的是山壁上还行成了一条欲飞的翔龙。
床是用上好的凤栖木搭建起來的,床塌是上好的暖玉铺沏而成,隐约的还能看见一层弥漫的雾气。
然而再怎么精致漂亮的屋子,此刻也无法让左尘有更多的心思去研究一下,身上不自然的感觉不停的催促他快速洗个澡。
看看一旁的木屐,左尘如玉的纤足落在了冰冷的地上,一身羸弱的素白,被一头披散的云发趁得越发飘逸起來。
推开石门是一个蜿蜒的密道,相隔十步左右就有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隐隐的还能听见不远处的流水声,让左尘意外的是门口竟然沒有个人留下來服侍。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罢了,艰难的扶着墙壁顺着蜿蜒的山道一步一步费力的往前走。
“ 怎么样这场游戏玩的还过瘾么, ”
陌生的声音让左尘本能的停下前进的步伐,狭窄的道路上还隐颖的想起一阵一阵的回音。
左尘漂亮的眸子带着深深地疲倦,脚下冰冷的触感沁染着他脆弱的神经,他有些踌躇想要回去,却又无法忍受身上不干不净,尤其是那个地方不断流出的污浊。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让他顿下了想要离开的脚步,他听见睿言冷酷的声音不耐的说:“耶律离,如果你來到这里只是想要知道这么无聊的问題,那朕可沒那么多时间陪你!”
耶律......离,他沒记错的话,那不是契丹一向深入浅出大王子的名诲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个原本该呆着契丹皇宫养病的人,却出现在大宋皇帝的密室里,其中的原由他根本不用去细想,心就已经跟着沉入了谷底。
左尘站定了脚步屏住呼吸,漆黑的长发因为留下的雾水被打湿而粘在了一起。
前一阵话语左尘还沒來得及消化呢?站在那里暗暗的思忖,而后传來的话险些让他站不住脚。
“怎么忙着回去陪你的小情人啊!听说那个追风公子可是有一些薄色,迷的我三王弟神昏颠倒,别忘了你的目的不过只是一个游戏而已!”
只是......一场游戏,这是什么意思。
“萧白,这里你看着可还满意!”
“那么朕的丞相,朕是不是可以将你现在的表情当作你对朕赐给你的寝宫,十分满意的表现呢?”
“哼,不让我碰,还在想着谁,想着那个高个的蛮子,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么,自不量力的东西,你该知道朕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只能是朕一个人的!”
“我知道了,乖,不要哭了,过了今夜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不会再有误会,也不会再有死亡,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
“你如果就这么出去了,那么以后就不要后悔!”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游戏,我还傻傻的以为就算你不爱我至少也会有一点的喜欢我,原來......我一个人自作多情了这么久,到底是你做的太真,还是我入戏太深。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游戏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他的态度发生转变的。
我不过只是一届平民而已,怎么配的起高高在上的皇储,小心翼翼的保护自己,到最后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左尘也不管是不是要隐藏起來自己,不屑的轻声呲笑了一声,光洁的脚在地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染红了地面。
一步一个带着血印子的脚印,顺着來时的路僵硬的往回走,就连身体都失去了來时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