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阴霾的左尘

前面引路的侍者始终跟左尘保持着有五六步左右的距离,从门口进来报了名就被一个年轻的侍者带着从偏厅穿过了高阁,来到一个阴暗的暗梯,说实话到现在左尘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他们有爱的陛下要选在这么嘈杂的地方会面。

穿过一条阴暗的长廊年轻的侍者突然在一个看起来像是石质的墙壁处停了下来,左尘疑惑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这里其实是一条布满暗室的暗道。

而他们面前得这一间正是其中看起来最为隐秘的一间,不知道侍者触碰了哪里明明之前还是一面墙就这样匪夷所思的打开了。

暗室的屋子很小里面仅仅只点起了一个蜡烛,而一阵一阵**声就随着这面墙的打开,从房间里流泻出来,已经流连在花柳之地有三年之久的左大丞相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是什么声音呢。

满室的披靡迤逦以至于我们左大丞相从进门口开始就一直低着头,不是他不好奇不想抬头看一看,可是一想到里面那位是皇帝陛下一张嘴就能要人命得主,他哪还有那个胆子啊。

“爱卿,抬起头来吧。”左尘身体僵硬的在门口杵了半晌,进退都尴尬的在那思忖着怎么做才能让皇帝不至于龙颜大怒的时候,在他前面的就传出了一个威仪略带清冷稚嫩的嗓音。

“微臣惶恐。”左尘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额头上已经隐隐的开始有要往下冒冷汗的趋势了,灵活的脑子已经开始飞速的思考着自己这半个月以来有没有让这位君王不高兴的地方,说实话他想来想去还真没有,每次一上朝他都故意表现出一副诚惶诚恐的低姿态来,要说低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现在皇帝他的主子长什么样子他都不甚清楚,原因无他每次上朝他都一直低着头。

“哈哈哈,你惶恐?左卿家你可真会开玩笑。萧白(左尘的字)一斗诗百篇,长安夜宿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果然是一首好诗呢,飘逸洒脱身无长物,天子呼唤都能不屑一顾,现在的你怎么会惶恐呢,左卿家。”低沉的声音带着一阵阵嘲弄,让人辨不出喜怒。

左尘这次头上是真的冒出冷汗来了,蔑视天子可不是小罪啊足够拉出去被砍上十八遍的了,头低的几乎贴在地上了,左尘用自己都觉得假的嗓音颤微微地说:“微臣该死,请陛下恕罪,微臣那会少时轻狂一时酒喝多了,才……才做出这样有辱圣听的作品。望陛下恕罪,臣即可将其销毁。”

“爱卿,你装的可真像,如果不是朕的父皇给朕留下了大部分以前被你刻意掩饰起来的东西,恐怕就连朕这双眼睛也要被你骗过去了,以为你只是一个只会玩乐的纨绔子弟罢了。让朕来猜猜你现在是不是想着怎么找个借口来敷衍朕,恩?我的丞相大人。”

睿言玩味的看着眼前这个匍匐至地上看上去让人觉得及其谦卑温顺及其中庸的下属,实则却桀骜不驯浪**洒脱的浪子。

这半个月来并不是像左尘想的那样这位极有掌控力的皇帝将他忘记了,实际上睿言只半个月来实在是有些忙,正如左尘所钴料的那般很多有野心的人对他年纪轻轻就继承大统甚是不满,想趁着他还没坐稳龙椅没将自己的势力建立起来以前推翻他,那就他隔壁那位做的正欢快的皇叔就是其中一位。

当然半个月的时间我们精明的陛下自然不可能就做这么一点事情,除了每天必须要批折子什么的以外,睿言又新添了一个乐趣就是每天观察他的新丞相左尘。

原本一开始他接触到父皇临终前给他留下的这个丞相时他很失望,那幅战战赫赫的样着根本就是一个迂腐到能把人酸死的穷秀才罢了。

然而没几天他无意中在父皇留给他的秘本中,看到了另一部分他根本就没调查出来的秘辛时登时对这个丞相变得好奇满满,第二天一上早朝的时候简单的一试便知道父皇留给他的资料是真的。

那是虽然左尘依然掩饰的很好,但那时他身体一瞬间的怔忪还是被睿言捕捉到了,睿言就利用自己的情报网顺着父皇留给他的蛛丝马迹往下查,果然就看到了另一个不一样的萧白,那个被左尘有意掩埋起来的名字。

“微臣不敢,但那些只不过都是些往事罢了,臣以为并不重要。”左尘虽低着头语气却不卑不亢,隐约的带着一股子傲气,瞬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与之前那个唯唯诺诺战抖的形象判若两人。

“恩,的确不怎么重要,**声终于停下来了么?才过了半刻钟而已看来皇叔他果然是老了,老了不是就应该找个好地方颐养天年么,这时候还学什么年轻人想要来匡扶朝政意气风发呢。”

睿言似有如无的秒了隔壁一眼,在左尘没看见的角度睿言轻轻地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让人捉摸不透他真正的目的。

左尘眯眯眼已经知道了此行的目的,王爷要谋反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选在这里恐怕应该不止是要商量对策那么简单吧,还好不是真的要治他得罪不然整个左府所有人的脑袋加一起也不够他看得。

“臣以为,祥瑞亲王恐怕并不只是想要匡扶朝政这么简单,有可靠消息传出来说……亲王他似乎对先帝的安排有所不满,最近正找一些由子想要以此为契机成为摄政王,更甚者想要娶妧太后为妻,实在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当放榜公布天下,使天下之人共伐之。”左尘顺着睿言的意思,恭敬的说。

然而眼前的睿言并没有像左尘想像的那般暴跳如雷火冒三丈,只是轻笑着用那副正处于变声期有些低沉的嗓音,低声的重复了一便:“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说的好。”

过了一会儿又道:“爱卿平身吧,抬起头来让朕好好地看看你。”

左尘不得不又一次的站了起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摸样抬起头来,昏黄的室内烛火轻轻地摇曳,这一次他才真真正正的意思到他的主子到底是多么的迤逦无双容冠天下。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有一种惊雷的感觉,他们长的还真像,却永远不会给人同一样的感觉,更不会让人误认成一个人,收回心神左尘敛下眉眼但还是不由自主的被眼前这个人吸引去。

黑色的发飘逸而自然的随意散落在一旁,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的烛火下被挑染上一层暧昧的颜色,狭长深邃的丹凤眼微微上挑不自由自主的就流露出一种妖冶的魅惑,薄唇轻抿被夜遮住了往日不容人偷窥的威严,那份随意所带来淡漠与妖娆是任何倾城的绝色所不能具有的气度。

此刻睿言就这么安静不发一语的坐在椅子上,慵懒且随意,就像一只优雅的波斯猫,带着盅惑迷人的危险,仅仅只是一眼就让人浑身上下一阵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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