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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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米梦彤跟一只小猫一般依偎在陈致远的怀里,她头下的枕头就是陈致远的胳膊,此时陈大官人赤这上身,下身也是光光的,小官人起的比他早,此时正在做晨练,抵在米梦彤雪白的臀肉上。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两个醉酒的人踢到地上,好在房间里开着空调,不然这两位**的人非得感冒不可。

米梦彤也是一丝不挂,粉嫩的美好胴体紧紧挨着陈致远,陈大官人另一手还抓在米梦彤胸前一团粉腻上,陈大官人自打有了媳妇后,就有了这个摸着咪咪入睡的习惯,这是一种返祖现象,婴儿期的孩子最依赖的就是母亲,母亲身上最依赖的位置就是那个美味所在,陈大官人自然也不例外,不过他长大好就没了这个特权,有了媳妇后,这特权也就回来了。

米梦彤是侧身睡的,另一团粉腻被压成一个诱人的形状,一点粉红色若隐若现,两条粉臂抱着陈致远的胳膊,平坦的小腹下是一抹诱人至极的黑森林,不过她双腿紧闭,森林下边沟壑被遮挡得严丝合缝,两条美腿屈曲着并在一起,从腿部延伸到臀部上的曲线能让每一个看到的正常男人为之疯狂。

陈大官人似乎胳膊被米梦彤压得麻了,睡梦中他撇了下嘴,嘟囔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话语,随即把胳膊抽了出来。一个翻身跑另一边睡去了。

没了被子跟枕头的米梦彤大是不满,嘟着嘴也是一个翻身去寻找那暖暖的被子与软软的枕头,把头扎到陈致远的脖子下,身子仅仅挨上他的背部,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压在他那满是汗毛的强壮大腿上,这个姿势带来的舒服感让米梦彤忍不住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低低呻吟声。

突然米梦彤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的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陈致远精壮的后背,米梦彤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随即发出一声响彻天际的尖叫,一脚把陈大官人给踢到床底下。

睡得正爽的陈大官人被人一脚踹下来摔到地上,这一下摔得不清,大官人捂着腰坐起来不满道:“谁啊,有病啊,大早上的干嘛啊!”显然他还没有弄清楚形式。

当陈大官人转过头看到用枕头挡住身体的米梦彤时,大官人傻眼了,这尼玛什么情况,怎么又跟这女人睡到了一块。而且似乎她什么也没穿,低下头一看。自己好像也是什么都没穿。

“陈致远我要杀了你!”米梦彤处于爆发的边缘,她怎么也没想到陈致远会无耻到这地步,竟然趁着自己醉酒把自己那个什么了。

犯了错的陈大官人没敢说话,先四处看了看,他在找衣服,**没找到,到是发现了裤子,从一边抄起自己的裤子三下五除二的穿好,随即一溜烟的跑进了卫生巾。他需要时间冷静,需要时间思考,一进卫生间就看到自己的**仍在一边。

昨天晚上两个人进到房间后,陈大官人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个四角小**,然后倒头就睡,躺在他边上的喝得人事不省的米梦彤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只穿着一身内衣。

半睡半醒间陈大官人被尿憋醒。晃晃悠悠去了卫生间,放水的时候把**就给脱了,然后赤这身子跑回了**,刚才陈致远去卫生间的时候。睡觉不老实的米梦彤把被子踹到了地上,没了被子她感觉身上一阵冷,正好陈致远回来,于是米梦彤下意识的靠向了陈大官人,跑到了他怀里。

自打有了媳妇后陈大官人那次跟她们睡到一张**都要把她们脱得光光的,他认为这样抱着舒服,现在怀里有个穿着内衣的米梦彤,那两件布料不多的内衣让陈大官人感觉一阵不舒服,于是喝成这个德行的陈大官人手脚麻利的把那两件内衣给脱了下去,不得不佩服陈大官人啊,都这个样了还能脱女人的内衣。

一进到卫生间,陈大官人就感觉头疼,一个是宿醉的反应,一个就是头疼一会该怎么跟米梦彤解释,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次也是喝多了跟米梦彤在浴缸里抱着睡了一夜,这次更严重,闹不好自己已经把米梦彤那个什么了。

米梦彤喊了那一嗓子后,心里难受得不行,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便宜了陈致远那王八蛋,越想心里越难受,越想越气,跳下床穿上衣服跑到卫生间“砰”的一脚踹到门上,嘴里喊道:“陈致远你个混蛋你给我出来,今天我跟你拼了!”

陈大官人知道这事躲不过去了,低眉顺眼的开了门,张嘴刚想说下道歉的话,却被米梦彤一脚踹到他小腿上,这一下米梦彤是用了全力的,所以陈大官人悲剧的抱着脚在那跳。

还不解气的米梦彤上去对陈致远又是一阵厮打,女人打人的时候不外乎抓跟咬,米梦彤也是女人,自然不会例外,于是乎悲剧的陈大官人身上被抓得全是血道子,还有牙印,正当米梦彤奔着陈致远脸抓去的时候,陈大官人终于爆发了,飞快的抓住她的手,一用力把米梦彤拉进卫生间,为了预防她在打自己,陈大官人把她按到了墙上,身子紧紧压着她预防她在乱动。

现在米梦彤面冲墙被陈致远压住,手也被他抓着,想要在打陈致远根本就不可能,但是米大小姐还有嘴,她可以骂陈致远:“陈致远你个混蛋你放开我!”

陈大官人昨天晚上做了亏心事,刚才米梦彤打他他也不躲,全当让米梦彤发泄了,但是米梦彤要抓他的脸,这有点让陈大官人接受不了了。脸被抓得一道一道的,这还怎么出门见人,还怎么回家去见几位媳妇。

听到米梦彤的话,陈大官人想了一下道:“我放开你行,但是你要保证不打我了!”

“行我保证不打你了!”米梦彤回答得十分痛快,但她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我是不打你,但我没说不咬你,你这混蛋今天我要不咬死你我跟你姓。

陈大官人松开手,身子随即就往后跳。他是怕米梦彤回身在打他,米梦彤飞快的转过身,一下冲到陈大官人跟前,这次到没伸手去抓他,而是张嘴就向陈致远的肩膀咬去。

陈大官人伸手抓住米梦彤的肩膀微微用力,让她在原地转个圈,然后又把她按到了墙上,有些不满道:“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你说了你不打我的!”

米梦彤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喊道:“我是说不打你,但我可没说不咬你。陈致远你个禽兽,今天我跟你势不两立!”

“有话好好说行不行?”陈大官人这话说得很没底气,今天这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肯定不是好好说就能行的。

“好好说?我有什么可跟你说的?陈致远是不是人啊?你竟然趁着我喝醉了,对我那样,你就是个禽兽,你就是个人渣,你就是个混蛋!”米梦彤那小嘴就跟机关枪似的扫射出一堆话来骂陈致远。

“我昨天不也喝多了吗?我也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个意外,意外你懂吗?”陈大官人感觉这次意外真是意外大发了。自己竟然跟米梦彤那个什么了,要了老命了!

“意外你爹个蛋,你放开我!”米梦彤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她就想打死陈致远这混蛋,不过现在被他这么按着,显然打不死他,气氛下直接爆出了粗口。

“米梦彤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你怎么能骂人那?”陈大官人这会也有点生气了,有事好好说不行,非得动手,非得骂人吗?

“陈致远你个无耻的混蛋。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全家死光光!”米梦彤已经被气昏头了,说话也是什么难听说什么。

陈大官人被米梦彤后边这句话骂得心头那点火一下燃遍了全身,把米梦彤的两只手用一只手抓好,用腾出来的一只手一下打到了米梦彤那挺翘的屁股上,嘴里沉声道:“在骂一句我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这一下打得米梦彤又羞又气,张嘴又骂道:“陈致远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米梦彤这一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一下让陈致远彻底爆发了,伸手“啪啪”打个不停。

米梦彤继续在那骂,不过随着陈致远一下一下打她那挺翘的小屁股上,米梦彤身上又了异样的感觉,身上又麻又痒,尤其是屁屁上这种感觉更强烈,身子也开始发软,呼吸变得微微有些急促,这种羞人的感觉让米梦彤心头的火气更重,张嘴骂道:“陈致远你不是男人,我诅咒你一辈子是太监!”

陈大官人打了这么多下,他的身体也在发生变化,本是沉寂下来的小官人此时已经抬头呐喊了,他的心里烧着一把火,这把火中蕴含的不单单是怒火,还有欲火,一个月没碰女人的陈大官人现在更敏感,打了几下米梦涵那又软又弹的小屁屁,让他心里这股欲火更强烈。

听到米梦彤这带有浓厚羞辱味道的话,陈大官人是恶向胆边生,他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呼喊:反正也上了一次了,在多一次又有什么区别!这个声音诱使得陈大官人有点失去理智。

“你说我不是男人?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陈大官人给自己找了一个十分别扭的理由。

说过这句话后他伸手就把米梦彤穿着的那条浅蓝色小短裙给推了上去,露出了里面米黄色的蕾丝变小**,还有**边缘露出的白嫩臀肉,这个景象刺激得小官人都要爆炸了。

“陈致远你放开我,放开我!”米梦彤感觉屁屁上一凉,随即脖颈中涌来一团热热的气流,她一下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这让米梦彤瞬间变成了柔弱可怜的小羊羔,在没了刚才那副要跟陈致远拼命的架势。

陈大官人此时已经是精虫上脑了,伸出手就摸上米梦彤的小屁屁,微微一用力,手上那股滑腻的感觉让他舒服得想要呻吟。

被陈致远摸到关键部位,米梦彤吓得脸都白了,眼泪不知不觉落了下来,她的思想在抗拒,可是她的身体中却乱窜着一股热流,这股热流以臀部为终点,瞬间传遍了全身,这种羞人的感觉让米梦彤羞愤欲死。

陈致远已经不在满足隔着**揉捏了,那只抚在米梦彤臀瓣上的手微微上移,拉住那条米黄色蕾丝小内内的上沿,一用力,“撕拉”一声,陈大官人十分暴力的把这条**扯成了两半。

眼前那挺翘得臀儿刺激得陈大官人有一种要发疯的冲动,伸手抓到一片臀肉上用力揉捏起来。

“你放开我,放开我!”米梦彤哭喊着仕途阻止陈致远的侵犯,但她那柔弱、可怜的声音却刺激得陈致远心中那份兽欲更暴虐。

陈大官人已经不满足只亵玩米梦彤的臀部了,他想要跟多,于是他粗鲁的把米梦彤上身那件白色衬衫撕成了布条,里边的米黄色文胸也没能幸免,伸手捉住一团粉腻,舒爽得陈大官人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

米梦彤此时以是面若死灰,在陈致远这头饿狼面前她软弱得像一只兔子,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她似乎人命了,不在哀求,不在哭泣。

陈致远的呼吸越发急促,一边揉捏着那团粉腻,一边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去,完成这个工作后陈致远突然把米梦彤转了过来,张嘴亲向米梦彤的柔润唇瓣。

这一幕又激起了米梦彤的抵抗之心,她闭紧牙关不让陈致远得逞,伸手用力去推他,可这些抵抗在陈致远面前一点作用都没有。

陈致远突然搬起米梦彤的一条腿,他已经等待不了了,他想发泄。米梦彤感觉到双腿之间一凉,张嘴呼喊道:“不要,不要,陈致远求求你放过我吧!”眼泪再次倾泻而下,滴落到陈致远抚在她胸上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