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虎炸毛了就得你捋顺。
宁潇潇微笑着,再次贴了过去。
这次不是萧晔的脸,而是唇,他在黑暗视物可比宁潇潇强。
而她所有的小动作,小表情,他都尽收眼底。
此刻的他反客为主,直奔主题。
让宁潇潇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然而不等她过多反应,她被他的大手紧紧地箍住。
这一次,萧晔相当不克制,甚至带着惩罚意味儿,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宁潇潇心中焦急,不由在他唇上咬了一下,直到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儿。
萧晔再不舍,也放开了怀中的软玉温香。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那两人都已经趁着月色寻找了起来。
宁潇潇小声在萧晔耳边问;“许涟漪在哪里?”
萧晔指了一个方位。
宁潇潇看去,奈何隔了一段距离,看得不是很清楚。
心急的身子又往前探了探。
树梢颤抖,让下方本就心虚的两人吓了一跳。
“哥,不会有鬼吧!”
“有”
“啊~”那人脸地都吓白了
“再找不到就会有两个饿死鬼!”
“哥,你吓我!”
那人安抚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下一瞬一脚踩空跌了下去。
顿时大叫
另一人连忙过去查看,然而却看到了许涟漪的尸体,顿时笑了。
“找到了!”
躲在四周的暗卫得到萧晔的示意,纷纷现身。
跌下去的人,刚好看到如鬼魅的黑衣暗卫。
本就是心中害怕忐忑,哪还管什么找东西的心情,大叫了一声,便戛然而止。
人昏死了过去。
而同行的人可不管,也没注意,反正他都胆子小。
自己正想去看个清楚,是不是真的找到了。
然而下一瞬,寒光凛凛的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就听到背后的人说;“自己转身”
萧晔已经带着宁潇潇到了近处。
双方都看清的对面之人,宁潇潇可没管此人。
一落到了实地,便跑了过去,蹲在许涟漪身侧,四处寻找了起来。
“说吧,你找许涟漪尸体作何?”
那人看了眼周围,闭了闭眼,不予回答。
而另一边,宁潇潇已经找到了她想的那个,轻轻地拔了出来。
随着拔出后,许涟漪如同回魂般,胸膛开始起伏。
不过几息时间,许涟漪如同诈尸,弹坐起来,周边的人,尤其是原本还淡定的瞬间不淡定了。
惊叫道“你··你是人是鬼?”
无人回答,许涟漪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看到了一旁的宁潇潇,一把将她抱住;“谢谢,谢谢你,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就如同教坊司老人一般,无非两种结局。”
宁潇潇知道她记得的心情,轻拍着她的后背;“往后好好活着,只是都不能露面了,你可愿意?”
“我愿意,往后我便跟着姑娘。”
两人在这乱葬岗,旁若无人地说着,丝毫不受影响似的。
还是萧晔看不下去,上前将两人分开,嫌弃的拍了拍宁潇潇的身上,声音不辨喜怒地问;“可说够了?”
宁潇潇想说没,但看了眼某人,识趣地闭了嘴。
许涟漪看见萧晔的那一刻也惊了,但她聪明的没问,倒是看向不远处被刀架在脖子上的人。
那人却看着宁潇潇,问;“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你还有让人起死回生的能力?”
宁潇潇摊了摊手,回答得很是干脆;“并不会!”
“那是为何?”
“凭什么要告诉你?”
一行人并没有在乱葬岗待多久,毕竟不是什么谈话之地,终究还是丢弃尸体的地方,阴气太重。
萧晔跟着一起回了别院,抓住的两人也跟着一起。
许涟漪一直沉默着跟着一起。
晕了的那人,回到了别院后,便悠悠地醒了,嘀咕了声;“哥,我是不是到了天堂了?”
被唤醒的人,踢了一脚,骂道;“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死人!”
许涟漪方才在乱葬岗并未仔细看,如今仔细再一看,不由皱眉。
“我是不是见过你?”
“哼,说什么话,怎么可能见过!”那人将头别向一边,有着明显的心虚,这点连宁潇潇都瞧出来了。
她凑近许涟漪小声地问;“什么地方瞧见过?”
“大概三年前,他来说过我父亲是被冤枉的,只是当时的我并未在意。”
“后面虽没有出现,但也能频繁瞧见。”
萧晔坐在上首,不疾不徐地转动手上血玉扳指,半晌问;“你们来自北城平民窟~”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今晚是去将一个死了的女人尸体带回,不是受人指使。因为这本就是你们想做的事。”
萧晔边说边看着下方两人的变化,心中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他继续道;“而且不是要一个死人,而是活人,这些年不断地去说许大人是含冤的,就是为了···激起许涟漪的斗志,是希望她与你们一同去查。”
“那只能说,要么许大人是真的含冤,要么就是为了通过这件事达到某种目的?”
萧晔好整以暇地睥睨二人,问;“不知你们是为了哪种?”
“王爷,如此笃定?”张大直视着萧晔,不卑不亢。
“不如说说,现在说还有机会,等会儿说可就没机会了。你们的事,本王派人去北城平贫困打探一二便可知。”
张大笑了“王爷的手伸得可够长,北城平民窟向来是三不管地带,王爷常年在外领兵打仗怎会对那里的事了如指掌?”
“不用炸本王,能查便是能查,不能查便是不能查,本王从不屑说假话!”
张大沉默了,安静中,无人说话。
宁潇潇也不得不说,云南王萧晔是真的厉害,不过三两句便猜了个七七八八。
如今势力也是锐不可当,也难怪京城中的皇上都忌惮他。
良久,客厅中传来张大声音“王爷,我只能说当年的许大人的确是被诬陷的。至于原因,这些年也一直在查,只是很多都不是我们这些平民能接触到的。”
“至于为何想着走许小姐这条路。”
他顿了顿,方才继续道;“许大人,还有遗孤在世,小姐可能不知,这些年也是他一直都想救你出来!”
“只是,教坊司也不是我们能插手的地方,根本就进不去。”
许涟漪很是震惊,甚至是激动,所以,所以不是她父亲错了,而她还有亲人在。
猛地,她想到了一人,忙问道;“他可是许晏,他····还好吗?”
那是父亲老来的子,府中出事时,刚好他生病,而大夫说希望他能去乡下庄子上去养养,府中人员复杂,不适合养病,当时父亲同意了。
那时的她还惊讶,父亲不是向都疼爱他的吗?
怎会同意,如今想来,一切仿佛都有迹可循。
“是的,小姐,公子名唤许晏,只是身子一直都很弱,这些年喝药就花了不少,加之一直再查当年之事。这些年一直都跟我们在北城,日子一直过得很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