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十万大山 七
王羽手中的战力一旦爆发出来,虽说是和出窍期的妖修不能够形成一定的对比率,但是要和元婴期层次的妖修打起来那是一点都不含糊的。
毕竟咱基数大,和元婴期巅峰期的妖修都起来谁输谁赢那还不一定呢,但是一般这种情况下,都是老酒鬼出手解决的,这一路上老酒鬼数次出手,大家对于他的手段自然也是见怪不怪了。
一行三人之中,石三友当属最紧张的一个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知道了王羽等人都不是普通人了,老酒鬼的实力让他深深的震撼了,王羽这个怪物就不用说了。
明明结丹初期的实力,但是厮杀时爆发出来的力量与他却是丝毫不带差的,而且在飞行速度上隐隐还要比他快上一筹,见到老酒鬼这般强大的实力,他竟然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反而有些熟视无睹的模样。
而老酒鬼对于他也是持有一种非常不一般的对待,很郑重其事,甚至是把王羽当同辈看的,当然这仅仅是石三友一人的感觉,至于王羽和老酒鬼之间的关系他还不是很彻底的了解到。
不过无论如何,他光荣的沦为了一个马前卒,继鲍家二兄弟后的又一大炮灰,但是他有机会反抗吗?别说老酒鬼了,就连王羽,他都不一定能够解决的了!
原本已经两个星期没有遇到过妖兽袭击的王羽等人再次面临了危机,这次和以往不一样,这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乃是带着纯正血脉青鸾、龙雀等神兽血脉的拥有者。
这些妖兽的战力可比寻常同阶妖兽要强大了数倍不止,现在可好了,王羽等人结丹期的修为装上他们,那可是倒了霉了,石三友强压着心头的恐惧看向了老酒鬼。
王羽也向他的位置撇去,但是老酒鬼却依旧在悠哉的喝着酒,仿佛世间只有酒才是最重要的,三只妖兽则都是元婴期修为,现在都已经化成人身了,见到老酒鬼一行人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的闯入了十万大山的腹地,一个个都面露奇色。
毕竟这点末微的修为很容易就被外面看守着的妖兽给击杀,但是他们却能够安然无恙的走到这里,身上定然有些厉害的宝物和强大的法术手段。
不过两者的修为差距本身就是存在的三只神兽血脉的妖修想要好好戏耍一下王羽等人,但是忽然之间,那拥有龙族血脉的龙雀却阴沉下了脸,他感觉到了老酒鬼的与众不同,他身上的气息……貌似……跟他好像是天敌一般,有种本能的畏惧。
忽然之间他抬起头来,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但是老酒鬼却是露出了微笑,大手一挥,原本余姚开口的龙雀莫名其妙的就被他给捏死了,完全的捏碎了,龙雀可是元婴中期的妖修啊,但是在一个看似邋遢的老头面前他们竟然这般的脆弱直接被人一手捏死,这是不敢想象的。
但是这又的的确确的发生在眼前,他们顾不得其他了,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没错,就是逃!远离这个魔鬼,但是他们发现这一切都是枉然。
他们发现自己根本就跑不动,就在老酒鬼准备杀死他们的时候,王羽忽然道:“慢着!”
原本准备一把捏死他们的老酒鬼当即停了下来,疑惑的看向了王羽,王羽一拱手道:“晚辈有个不情之情,还请前辈成全!”
老酒鬼略一皱眉,随即饶有兴趣的看着王羽说道:“说吧,什么不情之情。”
“希望前辈不要杀他们。”王羽的话让旁边的石三友都惊诧了,要不是老酒鬼在,这三只元婴期的妖兽可就把他们给杀了啊,王羽怎么反过来给他们求情了呢?
饶是老酒鬼这般精明之人也猜不到王羽到底想要做什么。
但是王羽既然想要拿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至少得拿出等价之物来交换吧,否则这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老酒鬼手停在那里等待王羽的答复,王羽身上东西倒是不少,但是要拿出令这老家伙满意的还真不是件容易事。
王羽在思考一番之后决定送给他一样东西,“前辈,此物可比得上这两只妖兽了?”一个盒子被王羽托在手中,老酒鬼伸手聂来,打开小盒一看,这不是那贪杯草吗?
王羽还真是有一手,不光如此,老酒鬼细细查看过后,这贪杯草的年份竟然超过了五万年,竟然有如此年份的贪杯草,老酒鬼惊喜的不得了,原本准备撒手把两只神兽血脉的妖兽交给王羽的。
王羽却急忙道:“前辈,还请您把这两种妖兽给废了,让他们变化成原形,我怕一时降伏不了这两只妖兽。”
王羽的话让其大为点头,当即捏碎了他们的全身骨头,将力量封印,元婴也下了禁制,这才给了王羽,贪杯草,五万年啊,真是个稀罕物,老酒鬼抱着锦盒直发呆。
口水流到了地上都还不知道,然而王羽呢,他把二者救下来可并不是因为心善,不想让他们死,王羽是想要噬兽三兄弟吞噬了他们的血脉力量之后是否会有其他变化,能否进阶成为结丹期的妖兽,王羽甚至还去将那龙雀的尸骸收拢回来,准备试试那种妖兽的力量更能够发挥出效用。
石三友看着二人的交易有些发呆了,自从深入了这妖族聚集之地后,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没用了,对于王羽等人来说他甚至是个累赘,这让他十分沮丧,他在结丹期修士当中也算是站在了顶峰的,但是现在呢?
跟王羽比起来,他修为高,但是真的动起手来,他也就是能够勉强自保罢了,然而老酒鬼呢?他压根连比的心思都没有,要是老酒鬼的那份修为还只算结丹期的话,他干脆一头撞死得了。
瞬杀元婴期的妖族修士,这是什么样的强大手段啊,以往敢都不敢想的,但是这半年来见的还少吗?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面对这些东西也不由得他不心惊,根本就是颠覆了他的世界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