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铃霖看着这些心中发毛,颤声说道:“表哥,这里好奇怪!”

上官浚微微一笑,说道:“不用怕,这间屋子其实只是掩人耳目罢了,这房子依山而建,想必别有洞天!”

那冷峻的声音又再响起:“哼,你这小子就是上官浚吧?难怪连羽寒那丫头兜你武功高强,聪明过人,胆识过人,到也不假,过吊桥,破五行八卦阵我都看到了,这屋子的诡异也没能让你有半点戒惧,看样子到是个可造之才!看到地上的二十五个格子了吗?有本事就让它横竖斜线,分别相加的和相等。你的每一步代表从一到二十五个数字,你走对了,自然有路通往后面。”

上官浚看着方方正正的格子呆了一会儿,其他三人都看着他,这似乎有点难啊,至少其他三人这样认为。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那声音冷笑道:“怎么了?不知道从何走起?那我再多给你两柱香的时间,过得了便过,过不了就请了。”

詹台若水气道:“我们又不是非住你这儿不行!你怎么这么为难我们?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

说着她就要走出那门,却被东方初晓拉住,向她摇摇头,眼睛看向重伤的尉迟镜心。

是啊,他们到哪里都可以,但是尉迟镜心的伤却实在需要地方调养。

不知道从哪里又传来了那另人厌恶的冷笑声。

上官浚突然笑了起来,朗声说道:“前辈的这道题其实一点都不难,刚才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关过得太快,下面还有什么样的难题等着我。”

那声音冷冷说道:“年轻人,还是不要吹牛的好!”

上官浚冷笑一声,将尉迟镜心放在那张大椅子上,便开始解题。

“表哥,这题我不会,要怎么走啊?”水铃霖喜欢这些问题,但这道题让她觉得无从着手。

上官浚一笑,边走边将想好的口诀读出来:“一居上行正中央,依次斜填切莫忘,上出格时往下写,右出格时左边放!”随着口诀的结束他也停了下来,身后的墙壁似乎在震动,半晌墙面裂开,露出后面点着无数火把的山洞。东方初晓背起尉迟镜心,他们都跟着上官浚走了过去。

沿着山洞走不出多远,眼前一片敞亮,山洞另一头山水清幽,虽是夜晚,但仍看得到那在月光照射下银光闪闪的小河,参天的梧桐树,四季常青的松柏,此时已是初春时分,盛开得桃花,使这里更加秀美。时间过得真快,上官浚下山又是一年了

隐没在桃园中有几间相连的茅庐,应该才是那怪人真正安身之所吧?

“哈哈哈羽寒这丫头的眼光真是不错!”笑声中有一人从桃花林里走了出来。

此人大概壕迟镜心年纪相仿,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是内家高手,身材倾长,面庞,本应是个俊朗无比的人,但是脸上靠近耳朵的位置却有一三寸来长的伤疤,使其看起来更为诡异。

上官浚正想说

什么,那人却“咦”了一声,将目光落在了尉迟镜心身上,他的神情似乎十分激动,三步并成两步跑了过去。

“不要碰我师父!”詹台若水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恐怕师父有所闪失,一剑向那人刺了过去。

上官浚急忙拉住了她,说道:“若水,不可这样无礼!”

詹台若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赔罪道:“前辈宽恕,晚辈只是担心家师!”

那人并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得看着詹台若水,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问道:“你,叫若水?你,是尉迟镜心的徒弟?詹台若水?”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再没有多说,只是将尉迟镜心接了过来,仔细得检查了一番,带着疑惑的声音问道:“谁有这样的本事能伤得了他?除非上官姬曼还在,否则没有人有这样的本事!”

上官浚心中一震,这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父亲?

那怪人谁都没再理会,抱起尉迟镜心向一间小屋走去,上官浚等人跟在后面,谁知那人一进门就“碰”的一声将那房门关上了,并没有让其他人进去的意思。

上官浚刚要说话,那人说道:“隔壁还有两间屋子,你们自己分配吧,厨房在后面,要吃什么自己去弄!”

“好奇怪的老头!”詹台若水喃喃道。

上官浚紧锁着眉头却没说什么,只默默得走开了。

东方初晓见状,追了过去,安静得站在上官浚的身边。

“我以为你会一蹶不振呢!”上官浚突然开口说道。

东方初晓苦笑道:“如果那样就更对不起飞雁姐了!”

“你,一直都知道她喜欢你?”上官浚不带情绪得问道。

“是的,可是呵呵,不要提她了吧,会痛的!我对她就像你对若水一样,你知道她喜欢你,她受伤你也一样会难过,可是你会和她在一起吗?”东方初晓有些无力得说。

上官浚叹了一口气,问道:“小野呢?今天发生太多事,我一直想问他,可是始终没机会。”

东方初晓笑道:“你放心吧,他现在和我爹爹一起,那孩子讨人喜欢,我爹被他逗得开心的很呢!”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的?”上官浚最想知道的是这件事。

东方初晓答道:“那离开后,我们连日就回了大明湖,尉迟前辈想马上见到自己的外甥女,第二天我们一到大明湖就遇到了他们三人”说到这儿,他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好象有什么**要从他的眼里流出来。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着道:“他们三人一见我,说什么要去大都,让我同去,我问什么事情他们又吱吱呜呜得讲不清楚,我就有些怀疑。后来他们见到詹台姑娘壕迟前辈,就再没有提起这件事,而是连夜走了,别人还好说,但是飞雁姐姐什么事情都不会这样瞒我。我便觉得事

有蹊跷,后听家人报说大都有个劳什子的选将大会,我们几人一商量,就决定一同来看个究竟,今日在大都南城门那里遇到了西门敬石他们,见他们行踪鬼祟,好象还和什么人接了头,离得远听不清亮,于是我和水姑娘便一直跟着他们出了北门,来到西峰山,詹台姑娘壕迟大侠分别去打探守军情况骸将大会的情况,本来我们是打算要大闹一下金京的,可是没想到”

东方初晓简略得想说明了这些情况,上官浚叹了口气,真是事事难料,如果他们不跟来,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惜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如果,只有不可能重演的结局!

“你找到叶姑娘了吗?还有那个檀贝子是怎么回事?”东方初晓问道。

“都是羽寒安排的,她好象什么事情都知道,这就是我疑惑得地方!”上官浚淡淡得说道。

“你想过如果叶姑娘是你的敌人,又或者你永远找不到她,你要怎样做吗?是等她找她一辈子?还是在蓝雪瑶,詹台若水,水铃霖这些优秀的姑娘中找一个更合适你的人?”东方初晓明知道上官浚会是怎样的答案,但是他还是问了。

上官浚笑了:“东方大哥明明知道我的选择,何必再问?”

东方初晓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这一次南宫飞雁的事让他后悔,迷茫!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让时光倒流,也许他还是一样不会选择去爱南宫飞雁的,就像上官浚不能去爱詹台若水!

“不谈这个了,上官老弟,你不觉得这里到处都充满怪异的吗?”东方初晓说道。

上官浚无所谓得笑笑:“是啊,可是这不是有趣得很吗?那老头很神秘,不过应该很快就知道他是谁了!”

东方初晓疑惑得看着上官浚。

上官浚朗声笑道:“这可没有什么悬念!师伯醒了不什么都清楚了吗?”

东方初晓白了他一眼,他可真的没想到上官浚竟会讲这样的冷笑话。

他们走回那屋子的门前,见水铃霖和詹台若水正蹲在地上画着什么,走近一看,上官浚笑出声来。原来她们在研究上官浚之前所破解的那道题目,水铃霖更是念念有词:“一居上行正中央,那一就应该在第一排最中间的格子,依次斜添,那么二出了格,第三句是上出格时往下走,那是这里了唉啊,怎么还是不对呀!表哥是不是又在骗人啊?”

“我可没骗你,我就是这样走过来的!”上官浚双手环胸,笑盈盈得站在她面前,白色的长袍,映着身后的桃花,银色的月光均匀得撒在他的身上,好象是从身上放出的光芒,那邪恶而灿烂的笑容,坚定却带着迷离的眼神,他的绝美让人难以抗拒!

水铃霖看着他有那样一瞬间的失神,她的表哥啊,实在是令人心动,只可惜她却不是那个让表哥心动的女人!

“师兄,你说你没骗人?那我们可是按照你的口诀算了半天了,怎么都不对?”詹台若水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