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曙光(三)(5)

有一次,振富在她家里给垒砌猪圈。见香草进到锅屋里忙着生火烧水,他就趁机解下裤腰小便。谁知,香草听到了尿水溅落的声音,下意思地隔着锅屋窗户望去,正好见到了公爹腿裆间茂密的茅草和茅草间展露出来的粗壮黢黑的家什。她心里顿时狂跳起来,浑身瘫软如屋内的蒸气。想扭头挪开软软的眼神,却又挪移不开,像是被牢牢吸住了一般。就这么定定地呆看了一时。而振富在卸下重负,提上裤子系腰绳时,抬头一眼看到了香草呆傻的样子。

俩人都吓了一大跳儿。立时慌忙闪开身子,手忙脚乱地忙着手中的活计。都假装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心下却是思想联翩。在香草出来进去提茶送水的时候,在振富与她照面说话的时候,俩人虽是不很自然,但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俩人的眼神里,却凭空多出了复杂成份来,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和欲念。

以后的日子里,香草在夜里睡不着觉时,在进行着惯常的抚摸幻想时,竟渐渐地有了一种叫她也觉吃惊的念头。那就是,在迷离的幻觉中,她觉得伏在自己隐密处的,是银行的身体,进入的却是公爹的下身。初时,她被自己的幻觉吓坏了,觉得自己肮脏得紧儿,跟畜生一般。清醒过来后,又暗自安慰自己道,反正也没人知道,就是想想,又不是真做,怕啥儿哩。

有了这种勉强遮掩的理由,她便放肆起来。每次抚弄自己时,就纵了性子地这般想象,便越觉快意十足,感应越觉强烈。甚至是大白天,一个人在屋里时,也有意放纵自己的想象。而且,她抚弄自己的次数,也渐渐比往日频繁了许多。

振富的心思也与香草差不多。他早晚虽有豁牙子伴在身边,但一看到她那窝囊的样子,心下便没有了一丝儿的想法和念头。有时憋时间长了,也想去碰碰她。待看到她那干瘪的面颊和褶皱的皮肤,刚刚泛起的那丝儿兴致又**然无存了。于是,他依旧靠手来解决自己体内奔突的欲望。

在解决的当空儿,头脑中就不自觉地反复再现着那天俩人尴尬的情景。愈是重映着当时的情景,印象便一次次地加深加重着。到了后来,竟不分昼夜地胡思乱想着。既想着香草的乖顺和可怜,又想着她的孤单和煎熬。特别是那天香草眼里现出的神态,既有羞涩,又有一种暗藏着的贪婪;既有迷茫,又有火苗儿一样的光亮在闪现。他感觉到,那天香草虽是羞涩,但没有表现出怎样地反感和恼怒来。

这么想下来,他的心思就慢慢活动了。他也找到了一个宽慰自己的理由,就是他与豁牙子交代的那一番强词夺理的混蛋逻辑。

因了这样的想法,他愈加对香草上了心,隔三岔五地跑去查看香草家里有啥需要帮忙的活计,并抢头下马地帮着干。谁也不会想到振富的阴险心计,还都以为银行不在家,公爹不去帮衬着香草料理,谁还会去出那样的孙力气。

豁牙子因为喜爱和可怜香草,还见天儿地在振富耳边叨咕,让他多去照看着点儿儿媳妇。

渐渐地,香草竟也离不开公爹了。一有个什么活计,她就盼着公爹前来。有时,自己也可以动手完成的事,却尽可能地等公爹来完成。在她的心空儿里,已把公爹当作了家里的顶梁柱。看见了他,心里就有了底数。而且,香草更愿意闻振富身上散发出的浓郁的男人气息。深深地从鼻孔吸进去,心里便有一种微醉轻飘的感觉。这是银行长期在外所不能时时带给她的。

那天,依然阴雨涟涟。也是事情凑巧,合该出事。振富吃了早饭,就要去查看银行家的屋子。临出门口时,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竟把原本破损不堪的束腰布绳挣断了。

他本待打个结儿,再束上。豁牙子说道,先等等,我把它缝补一下,你再束腰哦。

振富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一把扯下束腰带子,扔给了婆娘。自己把短裤的肥裤腰胡乱一掖,挂在腰上就出了家门。

他径直到了银行家,找了个木梯子,扛进屋里。他让香草在下面扶住摇摇晃晃的梯子,自己颤悠悠地爬了上去。

他先是在低头向香草要家什时和香草往上递东西时,居高临下地望下去,就见香草雪白细嫩的胸脯如两只活泼泼的大白兔,在薄薄的衣襟前胸间闪闪欲出。

村人从没有穿**衩的习惯。而且,内里穿上快衣布,遮到裤子里,简直就是浪费嘛。因而,香草一抬头,目光又总是触到振富宽大短裤腿脚内一堆晃动不止的蛋卵上。香草先就羞红了脸面,不敢往上瞅。但在振富看来,雪白的胸脯,再加上绯红的脸蛋,竟使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了。便如初次见到香草经布时的生理反应,心里再次骤起一阵狂跳,沉睡日久的裆内立时就涌起强劲儿的麻痒感来,又随了“啵啵”不止的心跳,向周身迅速扩散开去。随之,裆内卷起一股冲天热流,涌向萎缩的**儿,使之不受控制地昂首怒起,将短裤顶成了一只高耸的帐篷。他的心思已不在检查墙壁上,而是随了眼神,溜到香草的身子上,甚或伸入进了她身体隐秘的深处。

一阵眩目的眼晕袭来,他的双腿早已酸软无力,堪堪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身子不由自主地顺着梯子往下溜儿,而腰间打结的肥裤腰也松弛下来,并顺势脱落到了胯骨上。

香草瞥见了公爹凸露出来的业已骤然变化了的身体,已是羞臊万分。心内如装着一头小鹿般“噗噗”地狂跳个不停。她使劲儿低下头,不敢仰视。又听到梯子上有异常地响动。她急抬头,见公爹正顺着梯子往下溜来。她来不及多想,本能地伸出两手,使劲儿往上托住振富,却恰恰又托在了振富刚硬的腿根儿上。人是托住了,手却不敢挪开。俩人一时僵住了片刻。

这样的触摸,给了智乱心迷的振富一个明晰地暗示,认为香草也如自己一样心魂飘**邪念丛生了。他忘记了身挂高空的危险,使劲儿晃动着身子,摆脱了香草扶护,一个屁蹾跌落到地上。随之,他又一跃而起,顺势抱起香草,滚进了身旁的床里。

香草柔弱的力气,哪里能敌得过振富丧失理智时爆发出的蛮力。她的衣服被振富撕扯得精光,又被振富重重地压在宽大厚实的身子下,心里惊惧到了极点。她的口腔里嘶哑地叫着,却发不出多大的声响来。

随着身下传来一阵撕裂般地剧痛,香草就此被迫完成了一个女人实质性地蜕变,成为一个真实意义上的成年已婚女人。

一旦品尝了新奇的滋味儿,邪念便如决堤的洪水,再也收敛不住。就此,拉开了俩人长达几年难以中断的兽恋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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