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为何让他痛
“我喝了什么.昨晚怎么这么难受.有沒有弄痛你.”段楚扬皱着眉头问道.“转过身.我看看.”
易柳斯拖着被子远离段楚扬.摇头道:“沒事.”
“过來.我要看.别再退了.再退要掉下床去.”段楚扬伸手揽住了他的腰.霸道地将他拉扯回來.
禁不住段楚扬的力道.易柳斯整个人被他翻过來弄成趴着的姿势.布满各种痕迹的身体赤/裸呈现在段楚扬的眼前.
易柳斯觉得不堪.拉扯被子想遮掩住自己.段楚扬却把脸贴在易柳斯的背脊上.自我反省道:“我肯定弄痛你了.”
“沒有……”易柳斯低声反驳.忽觉有温柔的气息如羽毛般拂过伤处.他闷声问道:“做什么.”
“嘘.帮你吹吹.就不疼了.上次那个女扮男装的人.一定也是柳斯.我的感觉不会错的.”段楚扬自信爆棚.得到了心爱的人.嘴边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
易柳斯心酸无比道:“我不是只给了你.你只是其中一个.你说的那个人.也不是我.”
段楚扬用手扳过他的脸.原本带笑的眸子瞬间沉寂下來.“你说什么.”
“就这一次.沒有下次.我们都忘了吧.你沒吃亏.痛的是我.”易柳斯挣脱他的手.想翻过身子却用力过猛拉扯到伤口.顿时疼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段楚扬用腿压住易柳斯的身体.危险地问道:“谁.不会的.你骗我.我不相信你说的.”
“事实就是事实.无论你相不相信.就是事实.”易柳斯笑道.
“说吧.你还给了谁.不说的话我们就这样耗着吧.”段楚扬凑近易柳斯的脸.舔了舔自己的唇.
易柳斯突然就烦躁了.这样纠缠着有什么意思.要不是因为段楚扬莫名其妙被人下药. 他至于再次自动送上门吗.
“你管我给谁了.两年.我能和多少人在一起了.我能记得了那么多吗.”易柳斯不屑地说.
段楚扬用手指掐住他的鲜红果实.“是吗.可我看你还很生疏啊.”他突然变了脸色.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不花钱.不上白不上.我还沒满足呢.那就再來.”
易柳斯死撑着回答:“正好我也沒满足呢.你还比不上他们……”
这是怎么了.易柳斯懊恼不已.好像对这种伤害的戏码上瘾了.心早已麻木.明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说这种话会激怒他.为何偏要这样说.或许他已经绝望地只能用身体的疼痛去祭奠这份爱.
段楚扬的头顶冒着浓烟.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被比较.他怒极反笑.“是么.如果我比他们好.你是不是就只会和我在一起.嗯.”说着猛地挺腰.将自己送了进去.
“唔”
易柳斯的手指甲在段楚扬的背上留下几道长长的血痕.他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音.
然而段楚扬却不肯放过他.用手拧着他的下巴.凑近他的脸道:“给我叫出声音來.”
身下的动作更加凶猛剧烈.段楚扬匍匐在易柳斯的身上.大汗淋漓.
而易柳斯依旧亮着倔强的眸子.一言不发.双唇染血.
“你连呻/吟都不会吗.”段楚扬睁着猩红的眼睛对着他吼.
易柳斯垂下手臂.像是放弃了垂死的挣扎.他拧紧了眉毛.轻声道:“是你让我沒感觉.就只有痛.”
段楚扬看着曾经自己捧在手里的宝贝.在他身下痛苦地皱眉.并沒觉得有丝毫的快感.原本白皙紧致的肌肤上片片淤痕.简直不堪入目.他突然就怔住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明这么爱的人.为何要让他这么痛……
“对不起.”段楚扬倾身抱住他.在他耳边道:“对不起.弄痛你.对不起.对不起……”
听了段楚扬自责的话语.易柳斯干涩的眼睛终于滑下几滴眼泪.早就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下來.那轻言软语仿佛世间最好的良药.他就这么受用了.竟觉得.也不是很痛.
段楚扬用被子裹住易柳斯的身子.抱着他进卫生间放热水.无视易柳斯不停说着的:“不用洗了.”坚持抱着他一起坐进浴缸中.
紫色的浴缸还算干净.就是两个人坐着有点拥挤.段楚扬把散发着柠檬味的沐浴液倒在手心搓出泡泡.轻轻抹遍易柳斯全身.那温柔的力度甚至让易柳斯觉得自己脆弱得好似一碰就会碎.
热气烘得易柳斯的鼻子微红.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段楚扬扳过他的身子.爱怜地亲了几口.
就这样静静地不说话.两人仿若和从前一样.恩爱无比.什么伤害、谎言.都不尽存在.
直到把洗干净的易柳斯抱回**.帮他穿好衣服为止.段楚扬都沒有再说一句话.
专心致志地为易柳斯擦干净水滴.扣好纽扣.拉好拉链.这就是他觉得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
“是不是不能走路.我抱你回学校.你床铺还在上面不方便.去我宿舍吧.”段楚扬自顾自地做好决定.拦腰抱起易柳斯就往外走.
易柳斯摇头.“不去.放我下來.”
“好吧.送你回你宿舍.好好休息.我不会放弃的.即使你和那女人结婚了.我也不会放弃.我会一直纠缠下去.不死不休;我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你有多爱我.就有多爱你自己的身体.”段楚扬轻道.
易柳斯沒有回答.身心疲倦的他很快在段楚扬的怀里睡着.也只有这个怀抱.能让他安心无比.
送易柳斯回到宿舍.帮他开了电热毯盖好被子后.段楚扬起身离开.易柳斯睁开迷蒙的眼睛.心中做了决定:如果楚扬执意不放手.那么他得挑个时间和曲然希谈谈.
段楚扬回到自己宿舍就听见自己的手机被落在床头上正响个不停.一接起來就是左驿暴躁无比的怒吼:“你昨晚跟谁在一起.”
“那个女人是喜欢你的吧.”段楚扬凉凉地问.
左驿懒得解释.“那个疯女人缠了我十几年.别岔话題.问你昨晚跟谁在一起.”
“跟柳斯在一起.”段楚扬回道.“怎么了.”
左驿咬牙切齿道:“那种男人你也稀罕.背着自己的未婚妻还能跟你搞在一起.说不定还跟好多人搞过呢.”
段楚扬一拳砸碎了手边的小台灯.“再这么说他.我们的交情就完了.”说罢挂了电话.
“混蛋.蠢男人.无药可救.疯子.”左驿火冒三丈地将手机往墙边扔去.“啪”的一声碎成好几块.
坐在他身旁的萧繁华摇摇头.“你才可悲.你根本不知道阿斯为了段楚扬受了多少委屈.”说着起身想离开.
却被左驿一把拽住头发.硬生生拉倒在**.铁臂箍紧萧繁华的腰.暴戾无比道:“是你的错.你告诉了易柳斯是不是.你胆子太大了.不要以为楚扬和易柳斯有了关系.你就有机会了.我永远不可能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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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躺床三天的易柳斯整整被安贝嘲笑了三天.养好伤后只觉得骨头都已经酥软了.每天段楚扬都买了易柳斯最喜欢吃的东西來喂他吃.服侍得无比周到.就差沒像古代的小太监一样狗腿巴拉着.简直是个人神共愤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别扭了几次后.易柳斯开始衣來伸手饭來张口.段楚扬的霸道是渗进生活中的.与倔强并存.如果易柳斯要继续别扭.就只能两人对坐着干瞪眼.谁也别吃了.落不得什么好处.
易柳斯也不知道现在这样算怎样.很想一头扎进那温暖的怀抱.前路却满是阻碍.沒有搬走的石头.始终横在那里.无论第几遍走过.还是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身体好了后.倒是频繁遇见曲然希.易柳斯多次想和曲然希谈谈话.都被她身后的若桑冰冷的眼神制止.
曲然希每天都找易柳斯一起去吃饭.偶尔会手痒地摸摸易柳斯.却绝口不提关于“同性恋”的话題.
而段楚扬更是把自己打扮得帅气无比.出现在易柳斯出现的每个场合中.像柔软的棉花糖一样缠着.不令人窒息.反倒觉得甜蜜.
易柳斯正盯着眼前的洋葱瘪嘴呢.救星就出现了.段楚扬穿着宝蓝色的大外套噙着温暖的笑容向易柳斯走來.从容地拉开椅子坐好.习惯性地拿过筷子把一片片洋葱挑出來.放到自己的碗里.
每次段楚扬一出现.曲然希便气得吃不下饭.这不.大小姐的公主脾气又出來了.嗲着声音委屈道:“老公.这个讨厌的男人为什么总是缠着你.”
易柳斯无奈地摊摊手.指了指吃洋葱吃得津津有味的某人道:“你问他为什么总是缠着我.”
段楚扬抽了抽嘴角.感情还不知道自己为毛线要缠着他了.
沉默着以实际行动说明一切.“唔”
易柳斯眨了眨凤眸.他又说错什么了.为毛线又吻他呢.
“臭……有洋葱味……”
易柳斯推着段楚扬的胸膛.熏天的洋葱味呛得他差点透不过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