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直须待花落尽时,引用相思做嫁衣 048 景夜的温柔

这几日天气极为燥热,想到景夜在玉清殿整日批阅奏折,陶晚烟便命人去冰窖里取了一些冰块出來。皇家果然就是不一样,居然还在地下修建那如此庞大的冰窖。

男人无非都喜欢新奇的玩意儿,陶晚烟活在以前的世界,看到的、接触到的都比这些古人多了许多。要说新奇的玩意儿,谁能比得过陶晚烟?

皇宫之中沒有牛,陶晚烟只能命人取來新鲜的马奶过來熬煮。在找了不少清火的水果來煮了果茶。两者相融合,再放在冰窖里冰一会儿,放入冰和她命御膳房的人做的金银剔透的小糯米丸子,用玉雕刻的汤碗盛好,往玉清殿走去。

景夜对陶晚烟的到來也丝毫沒有感到惊讶,似乎早就知晓,她方一到,徐奇便将她带进了殿内。

“臣妾见过陛下!”

“免礼!”景夜头也沒抬,只是继续低着头看着手中的奏折,陶晚烟见状,也不恼,示意徐公公先出去。这才端着玉碗向景夜走去。

“陛下,国事固然要紧,不过臣妾一个女流之辈,只在乎陛下您的身体。”陶晚烟一边说,一边将玉碗放下。而后跪坐在书桌旁,伸手盖住奏折。

景夜这才松开了奏折,却不开口。

“陛下,您可不能让臣妾出去。”陶晚烟轻轻笑了笑,随后将玉碗放在景夜跟前,轻轻打开碗盖,“陛下,这是臣妾特地为您做的。这几日天气闷热得很,喝了它清清火,看奏折也就不会太累了。”

“皇后來这里就为了这个?”

“陛下,在臣妾眼中啊,陛下好,臣妾便好。”

景夜看着陶晚烟的脸,想要从中辨别一下这些话中是真是假。景夜知道陶晚烟脸上的表情有多虚假,然而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

景夜心里苦,脸上却不能有丝毫的表现,只能伸手笑着拿起汤勺,吃着陶晚烟为他亲手准备的食物。

“一年前,你给父皇提的修建水坝蓄水的事情你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陶晚烟恍然,为何景夜今日会突然提起这事。不顾细细一想,她又赶着开口,“那可不是臣妾想出來的,那是陛下您和先太子想出來的。”

当时陶晚烟对着先帝献上这番计谋之时,便是将功劳全部扣在了这两位皇子的身上。不过那时候的陶晚烟一心是为了救景阳。

“那也是你的功劳。”

这些事情,陶晚烟都记得清清楚楚。想不到景夜居然也还记得?陶晚烟有些诧异,眼神中的惊讶自然也被景夜一览无余,她倒也不掩饰,“陛下能记得这件事情,反倒让臣妾有些惊讶。”

“今年江东那边依旧洪水肆虐,你可有什么建议?”

景夜原本只是无心一问,陶晚烟心中却甚是疑惑。景夜今日的表现和往常差异十分明显,他难道不该敌视自己么?怎么就突然和自己说上话了?

难不成自己那些蹩脚的**戏码真的成功了?

“皇上您是故意的!”陶晚烟似真似假的责备声中带着几丝撒娇的意味在里面,反倒是让景夜有些不解。

“朕故意?”

“陛下明知,凡是后宫女眷,不可干涉朝堂政事。”陶晚烟看着景夜,嘟着嘴,眼中情恨波动,看得景夜入迷。小嘴更是一张一合地说个不停,“莫不是陛下要看着臣妾受罚呢。”

景夜看着陶晚烟这样,心里黯然一动,拉住陶晚烟的手,将玉碗放进她的手中,“好,朕不与你谈政事,朕便与你谈家事如何?”

看着突然到了自己手中的碗,里面的糯米丸子在碗里东滚西跑的样子,陶晚烟有些迷糊了。家事……和自己手中这碗糯米丸子有和关系?

看出了她的疑惑,景夜勾了勾嘴角,目光毫不避违地打探着陶晚烟的脸色变化,“喂朕!”

啊?陶晚烟听了这话,玩着玉碗的手都跟着抖了抖,心里面暗暗大叫。景夜最近都怎么了?为何感觉他跟变了一个人?以前那个高冷地七王爷呢?

虽然满肚子的疑惑跟抱怨,陶晚烟还是老老实实地拿起汤勺,盛了一颗糯米丸子递到景夜的嘴边。然而,景夜却丝毫不为所动,陶晚烟的手便只能那个举着汤勺……

片刻之后,手臂便传來了酸痛感。陶晚烟咬牙,却又不敢凶景夜,只能轻轻地开口,“陛下……您为何不吃啊?”

“看來朕要教教爱妃……怎么喂东西了……”景夜双目闪过一丝坏笑,伸手抓住陶晚烟举着汤勺的手,将丸子送进自己的嘴中。随后又顺势将陶晚烟拉进自己的怀中,低头便堵住了她的玉唇。

“恩……”陶晚烟被景夜的举动吓得措手不及,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声,便妥协在景夜的怀里。

而景夜,嘴里含着丸子,舌尖绕过她的薄唇,手也趁机钻进陶晚烟的裙褥里。惹得陶晚烟嘴里发出阵阵低吟。趁着她松懈之时,景夜的舌尖穿过她的贝齿,在她嘴里攻城掠地,缠着她的舌头……

手也跟着越发肆虐,在她身上來回游走,四处点火……陶晚烟无力地靠在景夜身上,全身疏麻,想要离开景夜的怀里,身体却自发地更往他的怀里钻。

景夜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不老实,喉里发出阵阵底笑,随后将嘴里的丸子推进陶晚烟的口中,逼迫着让她吃下沾满他气息的糯米丸子。

陶晚烟以为这就结束了,然而景夜却丝毫沒有放过她的意思。勾着陶晚烟的舌头,不断吸允着。陶晚烟嘴里也跟着发出像猫一样的呜咽声,景夜喜极了她这样的声音,像只被欺负的小猫一般。

这样一來,景夜的手越是用力,陶晚烟靠在他的怀中,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剥夺了一般……

等景夜享受完之后,终于放开了陶晚烟。相对于景夜的冷静,陶晚烟却还是迷迷糊糊,靠在景夜的怀中,眼里带着雾气,让人忍不住还想要欺负。

“你再这样看着朕,就休怪朕无情了!”景夜半开玩笑地开着她,也不知是心里高兴还是什么,自己拿着玉碗一股脑地将它吃了个干干净净。

“果然解暑。”完了,景夜还意有所指地看着陶晚烟。瞬间,陶晚烟的脸颊上便布满了两朵粉色的云彩。景夜一见,心里越是高兴。

怎么以前就沒发现怀中的女人还有这样温婉柔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