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六五章 绝灭光炮 女神微笑
午夜零时之后，整个第三新东京市，沐浴在了无限的火光之中。
为了掩护屋岛作战计划，葛城美里在正式进攻之前，发动了规模浩大的佯攻作战。
围绕第三新东京市建造的无数军事设施，这时候纷纷揭开掩体，从地下升了上来，倾尽一切力量，对高踞在第三新东京市中心上空的第六使徒，发起了饱和火力的攻击。
然而，这样的打击，却丝毫无损于那巨大的蓝水晶八面体，反而成了对方华丽表演的舞台。
……也许，第六使徒应该改名为“魔方天使”吧……
这是坐在初号机里，远观第六使徒被无数常规兵器围剿时候，所发出的感叹。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个巨大的蓝水晶使徒的变形太华丽了
除了之前已经用过的被命名为“沙漏形态”的高热光束模式，以及被命名为“十字形态”的十字火焰冲击波模式之外，在NERV发动的佯攻面前，它还不断展露出新的攻击模式。
面对上百颗的高速飞弹袭击，它变形成巨大时钟表盘一样的“涡轮形态”，发射出足以横扫数公里天空的光剑，对周天三百六十度的一切飞行目标进行清扫，准确率100%，没有任何飞弹可以漏网。
对于射程超过数公里的要塞炮攻击，它立刻变成由三叠基座和十几根大大小小水晶刺组成的“炮台形态”反击，对远方一个个锥形区域进行无差别的蒸发炮击，将一群群的钢铁炮台化为蒸汽。
同样，它也可以变成巨大的“盾牌形态”，将绝对领域的防御力进一步加强，令特制的对使徒用穿甲弹毫无效果。
除此之外，它还显出了好几种电影里没有出现的攻击模式，比如让一块二十面晶体升上千米高空，然后折射下方射上来的高能镭射光的“伞射形态”，形成数百道分散的射线，对方圆几公里的地面坦克部队进行全面清除；或者分裂出六个分身一样长菱形分体的“浮游形态”，对航空投放的多弹头自由变向导弹进行单体追踪射击。每一种都刚好针对NERV的攻击形式，把集合了人类战争智慧的作战方式破解得干干净净。
“虽然有强悍的绝对领域，却也丝毫不肯大意，对1%的威胁，也要用100%的力量去清除，这就是机器模式的思维吗？”墨释君埋伏在芦之湖对岸的山体后面，全机匍匐，以标准的狙击手的样子，将阳电子炮的炮口瞄准了雷天使，等待最后的能量聚集和矫正。
阳电子，或者说正电子，也和普通电子一样带有电荷，会受到地球自转和磁场一类的影响，必须经过电脑修正弹道，才能保证命中目标。
当然，这个计算过程本来并不复杂，需要射击的目标也够大，距离同样不算远（现实里芦之湖不过几公里长）。只不过在十五年前的第二次冲击之后，整个地球的磁场数据都比较紊乱，随时会出现变化，所以必须现场读取数据才行，不能提前测算好固定弹道。而鉴于雷天使的超高反应能力，NERV也不敢用激光一类的光学仪器进行瞄准核实，结果就必须多花费一些时间来验算。
即使如此，在十几秒之后，能量和弹道，也都准备妥当了。
在这个期间，墨释君也没闲着，同样以自己的精神力测算着弹道的命中效果。
自从获得了昼天使的兽魔晶之后，他就一直借助丰沛的精气进行精神力的修炼，修炼方法来自于《圣斗士》世界的白羊座，这个星座的黄金圣斗士一向以精神力强大著称，甚至可以用意念穿透遥远的时空。
墨释君现在这个碇真嗣的身体虽然算不上有什么优秀的精神力天赋，但是仗着精气足够，不断进行自残式的极限冥想锻炼，一次次将自己消耗到近乎脑死的地步，再一次次恢复过来，在短短几天之后，就让精神力从原本的黑铁级顶峰，提升到了青铜级顶峰，也算是成果斐然。毕竟这种自残式的修炼，原本就能在低等级的时候获得飞速的成长，直到白银级以后，才会渐渐失效。
有了更强的精神力，墨释君完全可以感觉到自己与目标之间的磁场和重力变化，然后以远超机器计算的速度，读出正确的弹道轨迹。当然，他需要的不是准确命中，而是一次射失的过程，毕竟由于自己之前的作战，令最终攻击时间和剧场版里有了微小的偏差，如果不能准确把握弹道的话，说不定真的一炮就干掉雷天使，那自己的损失就不知如何弥补了。
当最后机器显示出瞄准完成的时候，他立刻知道，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必要的，因为如果自己按照机器设定好的轨道攻击，绝对可以准确命中目标，一击必杀。
幸好，他也同时测算出了自己的机会，从提示声响起之后的十分之一秒开始，有一个百分之三秒的微妙时段，这个时候射击的话，阳电子流就会遇到一次微小的磁场变动，却会令着弹点从中心偏移十米以上，只能擦伤雷天使的核心而不会将之摧毁。
“发射！”
葛城美里下达了射击指令，却不知道，自己手下的驾驶员，正转着完全不同的念头。
……时间正好……
墨释君凭借强大的精神力，准确地掐住了那种要的百分之三秒，扣动了扳机。
“嗡——————”的一声鸣响，初号机后面梯田一般的电网已经将能量积累到极限，九个统合所有电力的传输口也已经因为承载了太强的电能而开始冒烟，随着这一扣扳机，立刻喷出九道粗大的蓝色电光，齐齐打在阳电子炮炮身上方的接收口上，随即全数注入电磁加速器，将已经回旋加速到极限的阳电子流，再次加速到每秒上万公里的速度，继而轰然喷射而出。
“砰————”的一声闷响，耀眼的蓝光从炮口喷出，擦着山体，划过那短短的数公里湖面，射向了城市中心的雷天使，光柱掠过之处，阳电子和空气碰撞湮灭，产生出庞大的伽玛射线，将弹道附近的物体全部蒸发。
“咔————嗷嗷嗷嗷————————”
阳电子光柱果然无坚不摧，雷天使外方的强力绝对领域，被一击劈成两半，随即，光柱掠过它的核心，令它发出一声轰鸣般的哀嚎。
“刺啦啦啦啦啦啦啦————————”受到重创的雷天使，连规则的多面体外形都无法维持，整个身躯猛烈地膨胀开来，变成一个由无数锥形尖刺构成的蓝水晶大海胆，上万吨的血色溶液从中心区域喷出，浇在附近的楼群山体上，如同洪水一样。
“成功了吗？”指挥部里，葛城美里忐忑地问道。
可惜，现实掌握在墨释君手里，注定要辜负她的期待。
“咯咯咯咯咯…………”未曾受到致命伤的蓝色水晶，再次凝聚起了形体，各种裂痕都被修补起来，在短短几秒间，重新变成了正八面体的规则造型。
而此时墨释君则面露一丝微笑。
……寄生成功，光牙的数据流果然通过阳电子流传递到雷天使核心上了，那么剩下的就是……
正想着，通讯回路里，传来了惊叫声：“目标中出现高能量反应！”
“全员，防护直接冲击！”葛城美里的命令随即传出。
与警报同时，遭到最大危机的雷天使，也展现了它最强劲的攻击形态。
“呜呜呜————————”（我该怎么形容雷天使变形的声音？）
蓝色水晶，如同昙花绽放一般，层层展开，体积也不断扩大，连续三次绽放之后，化成了一个直径五百米以上的巨大倒立五角星，而其正中的红色核心也散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耀眼光亮，将炮口前的大气都扭曲出了红色光环般的螺旋。
随后，不祥的炽热光芒充斥了城市上空，雪亮的光流照亮夜空，带着比阳电子炮动用的电力更强百倍的恐怖能量，对着初号机所在的位置，发起了反击。
“噗————————”比太阳耀眼亿万倍的光芒，照在了初号机所在的山体上，几百米高的厚实山体，就像被点焊枪喷到的软蜡一样，瞬间蒸发大半，少数未曾气化的岩浆被吹上天空，再化作火雨，坠向后方。
好在，也许是因为核心受损，雷天使这仓促反击的一炮落点并不准确，没有直接打到初号机的头上，而是偏了两三百米，打在了右下方山腰处。虽然一炮蒸发了大半山体，连带在山后制造了几十万平方米的熔岩湖，却只是将初号机和阳电子炮吹得倒翻了出去，却没有伤到的根本。
指挥所内部。
躲过一劫的葛城美里，在确认了供电系统与阳电子炮安全之后，再次发布了孤注一掷的命令：“真嗣，没问题吧？马上让初号机回到聚集点上去。”
“啊……是……”墨释君低声回答道。
……好像，有点玩大了……
墨释君坐在初号机里，感觉着自己频率过百的心跳，以及从皮肤不断渗出的冷汗，强迫自己进行了几次深呼吸，才端起阳电子炮，想着狙击位置，也就是那九个放电器的焦点移动过去。
……多少年了，没想到还会被危险吓到啊……
……如果我还是半神的话，这一炮不过是迎头被泼一盆热水的程度，但现在的我只是个普通人，雷天使的一击，即使分出十亿分之一的威力，都能让现在这具黑铁级以下的脆弱的身体灰飞烟灭，虽然我心里认为没什么，但是身体却会本能地战栗不停啊……
尽管早就知道雷天使的反击威力庞大，但是坐在电脑前面的感官，和真真正正面对着高热光流从身边滑过，用皮肤感受那焚天煮海之大威能，却是完全不同的，就像看别人跳楼，和自己真站到楼顶边缘准备跳的时候，是根本不一样的。尤其是墨释君一直以精神力直接感受雷天使的行动，更是让这种感知敏锐了千百倍，造成的恐惧冲击自然也同比例上升。
……我有半神的经验，尚且会吓得手足冰冷，原著里实实在在十三岁的碇真嗣同学，居然能在见识了这么强的一炮之后，还有勇气回到毫无遮挡的狙击点上，直面雷天使随时可能到来的炮击。这可无异于拿着塞了五颗子弹的左轮跟人玩俄罗斯轮盘赌，这份胆量，比我想象的还要豪壮百倍啊……
……碇真嗣，你不是小受，你是纯爷们……
墨释君再次架起阳电子炮，重新估算弹道，同时强迫自己分心它事，缓解那来自于自身生物本能的恐惧感。
然而就在他刚刚放好阳电子炮的同时，巨大的五星形状的雷天使，再次发出了恐怖的光芒。
……不可能，怎么这么快……
驾驶舱里的墨释君睁大了眼睛，他清楚地记得，在原本的剧情里，从雷天使的第一炮到第二炮之间，至少有两分钟以上的空闲，所以葛城美里可以轻松地先跟碇原堂吵一架，再给碇真嗣做好心理建设，等到开始瞄准的时候，雷天使才发出第二炮，被绫波丽舍身挡了几十秒之后，这边瞄准完毕，才反击致胜。
可是现在才多久，一分钟有没有？
……可恶，是我的行动改变了剧情，让雷天使的伤比原本要小吗？这下糟了……
在墨释君心里闪过悔意的同时，雷天使的最强炮击再次降临，这一回，雷天使已经校准了方向，光芒的中心正对着初号机的位置。
然而，光芒中就没有落在墨释君的头上，就像原剧情一样，绫波丽驾驶着零号机，举着山寨盾牌，义无反顾地冲到了初号机前面，死死顶住了雷天使的光炮。
“滋滋滋滋滋————”
即使经过散热反光和耐高温处理，绫波丽的盾牌依旧在瞬间被炙烤得通红，温度已经超过了一万度，哪怕零号机的绝对领域全面张开，盾牌表面的散光镜片也依旧发出了“嘎巴嘎巴”的碎裂声。
这时候，任何人都能看出，绫波丽手上的盾牌支持不了多久了，一旦盾牌融化，零号机又能支撑多久？
然而明知如此，绫波丽却依旧如飞蛾扑火般，无怨无悔地挡在了初号机前面，死死地一步不让。
……除了驾驶EVA之外，绫波丽，你真的已经一无所有了吗……
初号机被她护在背后，虽然纷飞的光流将整个山头照耀得好像黄金一样，空气温度也提高到了数百度，但对于EVA机体而言，却没有任何损害。
“绫波……”墨释君心下感动，转而对着通讯频道叫道：“美里小姐，电力系统什么时候能好？”
片刻之后，传来了赤木律子博士的声音：“电力系统补充完成还需要四十八秒，但是瞄准矫正也需要三十秒……已经来不及了，绫波的盾牌根本支撑不了十几秒……”
墨释君深深吸了一口LCL溶液（这悲催的动作！），沉声道：“我们没有后退的机会了，全力补充能源，之后不用瞄准，直接发射。”
葛城美里的声音立刻传来：“不行的，真嗣君，不能乱来……”
墨释君一笑道：“就像当初，你们让我直接坐上初号机的时候，不也一样吗？在这种关头，除了相信EVA，相信我和绫波，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吧？”
墨释君的话，令指挥所一片沉默，片刻之后，传来了他便宜老爹碇原堂的话语：“就按照他说的办，马上修复电力供应。”
一句话下去，整个工程部门，全都超负荷地运作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零号机手上的盾牌，也终于支撑不住，开始寸寸碎裂了。
“喀拉拉拉拉————”一阵阵玻璃破碎般的声音里，巨大厚重的盾牌，化作无数碎屑，又被随之而来的超高温光潮蒸发成蒸汽。
继而，零号机的机体开始直面光潮，绝对领域根本无法对抗，一身装甲也像夏天的巧克力一样，快速融化起来。
“呜呜…………”零号机的感觉系统，完全地将这种烈火焚身的剧痛传递回了绫波丽的身上，令这个平时几乎一直沉默的少女，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虽然驾驶舱整个浸泡在LCL溶液里，有着相当的隔热效果，但是当零号机的装甲纷纷溶解，露出里面的肌肉骨骼的时候，高热已经直接传递进了驾驶舱，LCL溶液都像沸腾了一样，水泡“咕咕”而起，再也无法替她隔绝高热了。
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绫波丽就会直接被煮熟在插入栓里。
偏偏到了这个时候，零号机依旧屹立在初号机面前，没有半点移动。
“绫波……丽……”而一直开放着的墨释君的精神力，也自然感觉到了少女的痛苦。
……对不起，绫波，这是我欠你的，以后我一定会偿还你。昼鲎，现在看你的了……
墨释君知道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拼着被NERV察觉，也强行驱动着自己的兽魔，开始了与绫波丽的接触。
“哧”的一声，原本就逗留在绫波丽身边的昼鲎，将两排节肢插入了绫波的左手，这种强制链接本来会造成接收者的剧痛，但是对于现在宛如遭受火刑的绫波丽而言，这种程度根本难以察觉。
片刻之后，她发现了不同。
原本几乎将身体水分烤干的炽热，如今虽然痛苦依旧，却已经不再致命，从左手不断传来一种清凉的感觉，令她的身体迅速复原，效果有点像LCL溶液培养槽的治疗能力，但是这股力量丰沛无尽，比之LCL溶液能提供的点滴生命力，就像海潮和细雨一样，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而接下来的变化，更是让她惊讶，本来已经升温到六十度以上的LCL溶液，居然缓缓从她的身边被隔离了开来，一层淡淡的光膜从左手散开，隐隐将少女完全地保护了起来。
“这是……绝对领域？”几近昏迷的少女，也在恍惚中发现了这不可思议的现象，失声说道。
不过由于整个零号机已经几近融毁，所有相关仪器都在高温里损坏，她的声音，以及插入栓里的景象，没有一丝一毫传到外面。
就在这时，初号机的通讯频道里，也响起了葛城美里的声音：“电力补充完毕，阳电子炮发射准备终了！”
墨释君早已算好了弹道，这时候毫不迟疑，再次扣下了扳机。
九道湛蓝的电光重新汇聚，一道璀璨的阳电子流冲出炮口，从零号机的右肋下划过，凭借自身更加凝聚和善于湮灭目标的特性，强行打散了雷天使那近于尾声的高能粒子光炮，反击回去，再次划开敌人的绝对领域，正中核心。
（此时雷天使、零号机和初号机应该是一条直线，所以观沧海也不太肯定，初号机这一炮究竟是从零号机的肋下打出去的，还是**？为了行文的美感，选择了比较文雅的方式。）
“砰————”的一声响，雷天使蓦然收缩成八面体形态，然后在散成海胆型，最后，完全失去凝聚力，溃散成无边血海，倾泻到下方的都市之中。
“成功了——————”目睹使徒彻底崩溃，指挥部里一片欢呼声。
墨释君这边自然还有更过工作要做。
零号机的情况惨无可惨，一身装甲已经融毁了百分之八十以上，除了后背和脚部的装甲之外，已经被完全蒸发，双手上的肌肉已经完全被烤成了焦炭剥落，只剩下骨头，胸腹处也基本烤干，露出嶙峋的肋骨和干瘪的腹腔，整个机体已经完全失去了力量，倒在地上蜷缩着，做着无意识的颤抖。
墨释君并不在意零号机的问题，直接用初号机的短刀敲开零号机背后的插入栓入口，将插入栓强行拔了出来，排净LCL溶液，才放在地上。
“哧哧哧……吱吱————砰！”墨释君从初号机上跳下来，跑到零号机插入栓前，强行拧开滚烫的紧急闸门，虽然闸门扳手有两三百度高温，不过墨释君以精神力保护双手，倒也没有烫伤。
一步跨入插入栓，墨释君借着月光，看到了绫波丽的样子。
少女垂着头，坐在驾驶席上，似乎还在昏迷之中。
她的头发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蓝色光华，红茶色的LCL液滴正点点滴滴从她发间滴落。
“绫波，你还好吧？”
被少年的声音惊醒，少女缓缓抬起了头。
“碇……君？”
看着少女的脸庞，墨释君心里，忽然升起一种酸涩的感觉，泪水无法自控地涌了出来。
那是无法阻止的感动、喜悦和悲伤所混合的情绪。
……被人拯救之后的本能感动吗？这个普通人的身体，又违背意识而动了呢，没有“冰狱”天赋的身体，真是麻烦……
墨释君心里否定着这份感情与自己联系，嘴上却不由自主地说道：“你……没事就太好了。”
随即，他又说道：“以后不要再这么看轻自己的生命，虽然你救了我，我现在应该说谢谢或者抱歉，但是我更想让你知道，你并不是除了EVA就别无所有，就算你只是普通女孩子，也有人希望你能幸福地活下去，即使世界因此毁灭了，也希望你能一直活下去。所以……不要再在踏上EVA的时候，跟我说告别的话。”
少女愣了片刻，眼神有些迷离地问道：“这是……碇君的愿望吗？那么，又为什么哭呢？又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悲伤？”
“不是的，这只是因为太高兴，一时激动而已。”墨释君擦了擦眼角说道。
少女低下头，低声说道：“高兴……也会让人流泪吗？很抱歉，我不知道现在应该露出什么表情才好，其实……我也是很高兴的，对于能活着回来……能完成和碇君的约定这件事……”
“如果开心的话，就请微笑吧。”墨释君向着少女伸出手，“欢迎回来，绫波。”
“嗯。”少女伸出手和他相握，同时，抬起头。
月光下，女神绽开了笑颜。
…………………
与此同时，在芦之湖岸边的临时聚居区里，一个少女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同时，拨通了通讯器。
“队长，雷天使已经被打倒了，果然剧情出现了偏差，那个碇真嗣，恐怕有问题。”
通讯器对面，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很好，紫月，继续监视他，搞清楚他的究竟是如何变异的，必要的时候可以动手。”
远方，在俄罗斯的冰天雪地里，一个地下基地正是灯火通明，那个被称为队长的男子放下通讯器，抬起头来。
在他的左眼里，一个飞鸟形状的红色光纹，隐隐闪动着。
如果墨释君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张脸的主人来，他属于墨释君第一次进入轮回空间就认识的那个人。
八翼天琴小队队长，天琴。
PS：据说，绫波丽的每一根头发，其实都是像水晶一样透明的，没有任何颜色，所以那些泡在LCL溶液里没有灵魂的备用体，都显示出和溶液一样的橘红发色。而正牌绫波丽平时的银蓝色头发，其实是她无法控制莉莉丝的灵魂力量外泄，散发出使徒的蓝色波纹光谱的作用，一旦她完全控制了自身的使徒力量，就会重新变成纯白发色，比如自爆的时候，大白丽变身的时候，以及呆在力天使核心里的时候，都是如此，在剧场版里，当绫波丽泡在傀儡系统的水罐里的时候，因为有外力帮助她压制莉莉丝的灵魂，所以那时候她的发色也是无色的（以上推测源自北极熊的毛色，它们的白皮毛其实都是无色的，只是在自然光之下显得发白而已……嗯，似乎有点亵渎女神的感觉）。
当然，这只是轮回空间流传的传说。
另，继续是观沧海的非友情推荐。（所谓非友情，就是说观沧海完全不认识那些作者，也不想因此攀上交情，即使日后这些作者来骂观沧海也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推书的目的，只是跟读者们分享一些有趣却没有大热出名的诡丽奇书而已。）
《天魔魅影录》，作者雨夜落枫，书号21546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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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笔中上有**力，情节尚未展开但是值得期待，大家尽量快看，不知道这奇书什么时候会因为过分**被举报查禁。
又另：请问起点的禁言究竟是多长时间？为什么上次被盗号，然后一怒去骂战被举报陷害之后，直到如今还不能在起点发言？应该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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