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滔的诉苦,李老鬼瞪了他一眼,“你这是炫耀呢还是炫耀呢,你那个孙子多能耐我还不知道,他那本事,就算要你帮他抢个未成年,你他娘的也会点头哈腰的同意。”
老滔嘴角轻抽,撇头不说话。
他那个孙子不是谁,正是段怀,前一段时间他回家了,开口就是答应继承家业,可是必须答应帮他把心爱的女人抢过来。
他没想太多就满口答应了,结果那个女人居然是南宫臣的女人,虽然是个被包养在外的女人,可好歹给南宫臣生了个女儿了,那个臭小子居然要带回家,还要结婚,还是登记入族谱的那种,他气得差点心肌梗塞提前进了棺材。
好说歹说,最后只能答应他把人先给他带回家,可以登记,但是绝对不可以入族谱,他怕老祖宗从棺材里爬出来把他带地底下去。
想起段怀,老滔又是一阵感慨。
“那个臭小子是挺能干的,可就是事多,不过现在他自己当家,爱怎么捣鼓怎么捣鼓,只要那点家底还在,他就是把自己捣鼓破产了,我也不管他。”
“啧啧啧,也就你那么心大,给个年轻人当家,也不怕被扫地出门了。”
李老鬼笑道。
老滔翻了个白眼,“爱怎么弄怎么弄,把我扫地出门,我倒是想啊,可是那个臭小子一整个心都在那个女人身上,他倒是给我回家啊,我影子都见不到好吧。”
说起这个老滔就来气,可是他又不能把段怀怎么样,要是再把他弄跑了,累的还是他。
他现在就想凑这个寻宝的热闹,可不想回家受气。
“不说那个臭小子,回到正题,你们打算怎么找到那个位置?”
说起这个,所有人都来了兴趣。
“那个位置很隐晦,我研究了很久,根本研究不出来。”
刘老叹息道。
“也幸亏你没研究出来,不然我们连汤都没得喝。”
李老鬼哼哼道。
刘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眼睛里有冰凌划过。
李老鬼却不以为意,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世面没见过,怎么可能被一个眼神吓退?
郁誊看了他们一眼,老谋深算的眯了眯眼睛,故作随意道,“我倒是没想那么多,我们都老了,不是还有年轻人吗,像老滔的孙子,像南宫臣,还有御衡槿,不都挺聪明的,做事干净利落,还果断,也许他们的想法会不一样呢。”
“喂喂喂,你把谁叫来都行,我家那个混账小子,你你们可别请来,我怕他就是知道,也把我们这副老骨头折腾得没了半条命才告诉我们。”
老滔好言相劝,一副你们要是请段怀来,那结果他是不会承担的。
李老鬼瞪了他一眼,“你闭嘴吧,又不是只有你家那个臭小子,不是还有南宫臣和御衡槿吗,他们肯定不比你家那个段怀差。”
老滔耸耸肩,“随你们,只要那个臭小子不来,我比谁都放心。”
就这样,大家在南宫臣和御衡槿之间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