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地打招呼:“咦,好巧。”
“是挺巧的。”从销金窟一路跟着他们的车来到这里。
“看先生的样子应该是刚来,您慢慢吃,我家里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她就开溜。
苏宴洲拉住她的手腕:“我第一次来,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吃的,不如柳小姐介绍下?”
细细密密的汗珠从柳媚儿额头冒出来,她有想过苏宴洲会查她,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男人就已经猜到了她是谁。
简单平复心情后,柳媚儿坐到苏宴洲对面,笑容美艳:“没想到还是被先生发现了。”
“说吧,三番两次出现在我面前,有什么目的。”
“确实有一件事。”柳媚儿躬身拎着茶壶,讨好地往苏宴洲的水杯里添了点:“时总说的那个地皮,我很感兴趣。”
勾引苏泽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说,如果能从苏宴洲这边促成地皮那件事,也算是阶段性的小胜利。
苏宴洲手指扣在餐厅的桌子上,一下一下地敲着,幽深的黑色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柳媚儿。
上次在医院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思考。
他可能觉得没什么事,但很容易把压力给到柳媚儿,让她莫名觉得紧张。
苏宴洲冷声:“地皮是我今晚联系的时倦,而你早在十多天前就出现在销金窟。”
他的眼睛十分射人。
柳媚儿手心都是好:“我知道,这几天我想联系时总,一直没找到合适机会。”
她现在张口就来,都不带打草稿的,就是心里还有点虚。
“那你为什么会去苏家?”
柳媚儿放茶壶的手顿了顿:“这个问题,我好像回答过先生。”
“我想再听一遍。”
苏宴洲是不是觉得她撒过的谎,隔天就会忘,如果是别的事情,她还真有可能会忘记,但那晚比较特殊。
她从进苏家老宅开始,就一直紧绷着神经,说过的谎,做过的事,回家反复琢磨了好几次。
苏宴洲说这件事无非就是想查验,她当时是否说谎。
柳媚儿勾唇:“我想攀高枝。”
这个解释比那晚想要找高富帅的解释,还要直白。
“柳家大小姐会攀高枝?”
“先生既然查了我的身份,应该也知道柳家早在三个月前就破产了,我从小奢靡惯了,当然想找个高枝,保持我以前的优渥生活。”
这个理由苏宴洲确实无法反驳,只是看向柳媚儿那双狡黠明媚的狐狸眼,还是觉得这个理由很荒唐。
在他眼里,柳媚儿不应该是这样的女人。
“怎么了?”柳媚儿的手指覆盖在苏宴洲的手背上,用指甲轻轻地在上面打圈:“先生,不会,在想怎么包养我吧?”
“说实话,先生,您是我见过所有男人里,长得最好看的那一个,就是这身体嘛,有点弱、不、禁、风...”
她故意在最后四个字上用力,除了暗示他在**那方面不行,还在暗示他满足不了她。
苏宴洲喉结动了动,理智告诉他这是女人故意在激他,心里却莫名有种想吻上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