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儿侧过脑袋看向萧红什么,她无视身边的苏宴洲。

“没关系,你说我听着。”

苏宴洲插话:“把中药喝了。”

萧红说:“肖珊珊去哪了?”

“这个得问苏宴洲。”

“把中药喝了。”苏宴洲好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嘴里只有这句话。

柳媚儿应付性地说:“药我会喝的,还是先说说肖珊珊去哪儿了吧。”

“肖珊珊去哪儿了,跟你没有关系。”

柳媚儿还想借着肖珊珊的事,把这件事躲过去,没想到还是躲不掉。

就在她愁眉苦脸想要喝中药的时候,萧红直接把她手里的中药推翻了。

柳媚儿内心欣喜,面上不动声色,她愁着一张脸看向苏宴洲:“这不是我不喝,是药已经撒了,现在没法喝。”

柳媚儿声音委屈,在委屈中还藏着一点小窃喜,因为苏宴洲已经看到了她勾起的唇角。

偏偏旁边的萧红不依不饶:“我就跟你们问一个人,这都多长时间了,你们还不告诉我!”

萧红十分生气。

但更生气的是苏宴洲。

他冷着脸看向前面锦衣华服的女人。

“这是我让阿九熬了4个小时的药。”

“关我什么事!”萧红十分不在意地高扬起下巴。

苏宴洲眼神越发的阴冷,那一双黑色的眸子像无底的黑洞瞥向女人。

萧红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但以她现在的地位,怎么说也是有名的大红人,而且说不准她未来还有可能成为苏氏集团的大少奶奶。

他,苏宴洲一个私生子在苏家,都没什么地位,凭什么跟她大呼小叫?

“你知道我现在是谁吗?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就不怕我告诉苏泽。”

听到她的话,苏宴洲发起嘲讽的轻哼声:“你是谁?你觉得你是谁?一个被随意捧起来的明星,还是妄想成为苏氏集团的少奶奶,只不过是火了两天,不会真忘了自己姓什么吧?”

被戳中了心事,萧红,有些口不择言:“你,你怎么说话的?”

“难道我说错了,我说得不对!”苏宴洲往前走了一步,用黑漆漆的眼神望向萧红。

眼神又黑又阴,脸上还带着天然的煞气,再加上他微微白的脸,给人一种又阴冷又嗜血的感觉。

萧红猛的退后几步。

脸色都白了几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联系不到肖珊珊,我想找她。”

“你可以找她,但我这里也有孕妇要吃中药,你把她中药弄洒了是什么意思?”

“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毁坏别人4个小时的成果。”

“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怎么说她现在也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

而且还背靠苏泽,苏宴洲只是苏家的一个私生子,怎么能这么跟她讲话!

苏宴洲没有跟她继续废话。

因为你无法跟一个蠢蛋讲道理。

他将电话打给苏泽;“来,媚儿家。”

此刻。

苏泽正在跟好友吹牛,他用几天的时间就捧红了一个女明星,还没用多少流量钱。

听到苏宴洲的声音,苏泽皱眉:“那么你让我去我就去,我偏不去。”

“你确定?”苏宴洲冷着声音。

“额,是真有事找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去看看吧。”苏泽又给自己找补:“我可不是因为你的话才去的,我是因为想媚儿了才去的。”

苏宴洲没有搭理他的话,挂断电话,半个小时后苏泽就来了。

柳媚儿坐在沙发上,阿九在厨房里重新熬中药,苏宴洲和萧红都站在门口。

苏泽奇怪的看一下萧红:你你怎么在这?

“老板。”萧红美艳的脸上带了一丝委屈,“我是过来找肖珊珊的,他们不告诉我肖珊珊在哪里,还联合起来欺负我。”

闻言。

苏泽立马就炸了。

“苏宴洲,你干嘛欺负我的人!”

苏宴洲走进厨房。

找了一个拖布,甩到苏泽身上。

“我从不打女人,你的艺人把媚儿的药推洒了?我也不用你赔偿,你在这里把地给我拖了,顺便熬4个小时的中药,然后带着你的人给我滚蛋。”

“什么?”苏泽懵了。

苏宴洲这是不再理会男人,而是走到沙发前坐下,打开自己的笔记本,整理今天的工作。

苏泽反映了两三秒,看向旁边的萧红:“你把媚儿的要推洒了?”

“老板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一直不告诉我肖珊珊在哪里。”萧红拉着苏泽的手撒娇。

在别人面前萧红高傲得像个小公主,在苏泽面前甜的像块糖,声音软的不像话。

可苏泽并没有被她迷惑。

他跟苏宴洲可不一样,他不仅欺负女人,还敢打女人。

苏泽在女人撒完娇后,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她妈的,谁给你的脸敢推洒老子女人的中药,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捧你,你是仙女,老子不捧你,你就是地上的烂泥,我多看一眼都觉得脏。”

打完这一巴掌,苏泽还觉得不解气,一脚踹在萧红金色的裙摆上。

萧红猝及不防被踹在地上,她脸色惨白地捂着小腹。

“老板。”她疼得连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苏泽也不给萧红说话的机会,就把苏宴洲递过来的拖布砸在萧红脸上:“你马上起来把地给我拖干净。”

“老,老板,我肚子痛。”萧红压抑着声音。

苏泽又踹了一脚过去:“痛,你也得给我站起来,你要是不起来拖地,以后也别当明星了!”

苏泽都这样说了,萧红怎么敢不起来,只不过她看向柳媚儿的眼神,有些阴冷冷的。

她刚刚没有听错的话,苏泽说的是我的女人。

柳媚儿跟在苏宴洲身边,还是苏泽的女人,这关系还挺复杂的。

萧红对苏家现在的状况不是很了解。

她以为刘妙是安插在苏宴洲身边的卧底。

她捡起地上的拖把,强忍着小腹的剧痛,惨白着脸去拖快干涸的药汁。

她微微弯着腰去擦疼的额头冒起细密的汗珠,但是她不敢多说一句话,苏泽就在旁边冷脸看着替她。

她才刚过上好日子,不想就这么被换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