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是苏宴洲!!
难不成他们俩在一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应该有可能。
“你在哪儿?”柳媚儿问。
“怎么了?”苏宴洲回。
“苏宴洲在你身边?”
男人手指微动。
还不懂男人回答,她又说:“别告诉他,我找你。”
苏宴洲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火气。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女人要躲着他。
“为什么?”他问出了那个积压心底的话。
“事情挺麻烦的,这件事你就别管了,谢谢你的ppt。”
苏宴洲:“……”
他想撤回ppt,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柳媚儿打开苏宴洲的ppt,有600多张。
里面的内容都比较复杂。
柳媚儿想要在半个月内看懂这些东西挺难的。
金融两个字看着挺简单的,但是涵盖的东西特别多,比如财务报表、权益投资、公司金融、另类投资、衍生品、计划书,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些逻辑理论知识。
柳媚儿刚看了两三章,就感觉自己半个月内无法消化这些东西。
“你发给我的这些东西你看过吗?”
苏宴洲还在生刚刚的闷气,并不是很想理女人。
“能不能给我讲一讲?”柳媚儿又发。
“不想讲。”
“时大哥,求求你,我真的很需要。”
苏宴洲眼神有些喷火。
他感觉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情敌。
“求求你啦,时哥哥,大不了我再追加投资五千万?”这一次柳媚儿是直接发语音过去的。
她知道时倦喜欢钱,也知道男人最在意那个环山地皮投资。
她要是追加五千万时倦应该不会拒绝,偏偏对面那个男人不是时倦,是苏宴洲。
他并不在意什么钱不钱的,他最在意的是这个女人。
那句软软的时哥哥,酥得男人骨头都要掉了。
苏宴洲手掌拍在键盘上,电脑界面出现乱码,他眼神阴气沉沉的,黑色的瞳仁里透出嗜血杀伐的气息。
隔着八百里远,柳媚儿都打了个喷嚏,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像是被什么人盯着。
她往身后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看到。
“见鬼了。”她小声嘟囔着。
见时倦还不回消息,柳媚儿又赶紧回复。
“那要不,我追加一个亿?”再追加,股份不多,柳媚儿也分不到多少钱。
一个亿,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时倦要是再让她掏钱,柳媚儿就准备换个老师了。
而苏宴洲只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冷笑。
“这文件是先生的,你要是想问可以去找他。”
他和柳媚儿上过的床不止一次。
他从来没有在**听到女人喊他哥哥。
更是没有听见柳媚儿喊过什么肉麻的情话。
在**他们两个都是相互主导的那一方。
不是你带领着我,就是我带领着你解锁更多更奇妙的新姿势。
苏宴洲在**听到最多的话就是柳媚儿骂他。
一想到骂他的女人,背地里叫别人哥哥,眼神都充满着杀气。
恰好这个时候时倦带着公司文件过来找苏宴洲签。
冷不丁对上男人肃杀的眸子,他吓得哆嗦了下肩膀。
“先生,你怎么这么看我?”
苏宴洲冷冷地勾起嘴角,时倦身子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您今天要是忙的话,那我过两天再来,您先忙。”时倦,边说着边往后面退。
“站住。”男人冷冷地说。
“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时倦说话的时候身体都忍不住躬下去。
“你和柳媚儿关系很好?”
“啊?”时倦被苏宴洲突然的这句话搞得莫名其妙的,“应该是还行吧。”
他和柳媚儿相互都是合伙人,应该谈不上太差。
苏宴洲攥紧拳头,手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时倦的脸白了两分。
“先生您误会了,误会了,我跟柳小姐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投资关系。”
苏宴洲手掌渐渐松开,眼神的冷意也恢复了两分。
“最好如此!”
时倦松了口气。
“先生,您赶紧签这份文件吧,我还有事要忙。”
苏宴洲随手签了两个字。
时倦赶紧拿着文件,灰溜溜地跑开了。
镜头回到苏宴洲手机屏幕上。
柳媚儿又发来消息。
“既然时总没时间的话那就算了,我已经找到朋友教我了。”
朋友,两个字深深地刺激了苏宴洲。
“什么朋友?”
柳媚儿皱眉。
时倦这个语气,样子很像是苏宴洲。
如果真是时倦的话,应该不会这么问。
她回:“你是苏宴洲?”
苏宴洲很认真地回复:“我不是。”
“时总,这么好奇我的私事?”
“都是朋友。”苏宴洲一本正经地发。
柳媚儿皱眉。
总觉得时倦怪怪的。
苏宴洲又发:“你找的什么朋友?”
“同学。”她刚才看到了许敬颂,就加了男人微信。。
许敬颂说他们家有专门的金融代课老师。
柳媚儿要是有不懂的可以去问他的代课老师。
许敬颂这个人挺不靠谱的,柳媚儿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苏宴洲回复:“你先看我给你的资料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问我。”
“不用了。”
发完,柳媚儿就关掉了手机去和许敬颂的代课老师说话。
苏宴洲盯着屏幕上那三个不用了,眉头皱得紧紧的。
“阿九。”
“先生。”男人从外面进来。
“去查柳媚儿在金融学校跟谁走得近。”
“是许敬颂,先生。”
“许敬颂?”苏宴洲眉头微挑。
“是的先生,柳小姐跟精英班的富二代吵架,也是因为他!”
闻言,苏宴洲蹭地一下,从原地站起来。
吓了阿九一跳。
“先生?”
“去老宅。”
“去老宅?”阿九疑惑。
“现在就去。”苏宴洲捡起旁边的西装外套就要往外面走。
阿九赶紧追上去,“先生,你的拐杖忘拿了。”
苏宴洲给的资料很复杂,要看懂很难。
就连许敬颂的金融老师,对于一些高深的东西也是一知半解,不是说他看不懂,而是苏宴洲做的数据复杂。
柳媚儿吭哧吭哧学了一个晚上,半点没学进脑子。
第二天早上。
柳媚儿顶着浓重的黑眼圈起床。
一周有两节金融,她今天不用去,可以在家学习。
只是有些人并不想让她学习。
柳父自从得知柳媚儿怀孕,就一直想去苏家。
这俩天他刚安顿好自己那些债主,终于抽出空来找柳媚儿。
她打开房门的那一刻看到柳父和拎着大包小包的郭叔,就知道他们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