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是你说的让我故意输给你,今日意外频频我才没能达到你的要求,对不起为何你要如此对我?为何翻脸不认人了?”
春秀费力哭着,双手紧紧攥着孟雨萱衣裙的一角,眼中霎时闪过一道寒芒。
孟雨萱见状,心中了然冷哼。
这一幕,真是一出好戏啊!她转头看见孟雪琴等人,b不由得更是想笑。
春秀是这般费力地哭着,旋即一把扯下了她的外裙,露出了里面纯白的内衬。
而内衬纯白的布料之上,清楚地刻画着哲的名字。
那是她春秀一针针,一线线,在无数个日日夜夜手缝上去的刺绣。
而此时的江延怀本就在气头上,转瞬看见刺绣后,更是怒不可遏,眼神狠得像是要吃人骨肉般,至今孟雨萱还难以忘怀当日的情形。
而此时,只见春秀红唇微不可见地轻轻扬起,手指用力一扯,孟雨萱红裙之下的白色内衬就瞬间显露了出来,显眼至极。
霎那间,春秀眼中报复般的快感燃到了极致,可待她抬眸之际,看见的却是一件纯白简单的女子内衬
寻常女子穿着打扮,里头的中衣必然厚实棉柔,而孟雨萱今日所穿,则是不同于往日的衣衫。
而在裙摆的斜下角,还能看见隐隐的江延怀字样,显然——
这是男人的衣服,且还是来自江延怀的贴身衣物!
孟雨萱见状,故作惊慌地呼喊着,“呀,春秀姐,为何如此啊?再怎么样,也不能直接扯下衣裙呐…”
她红唇轻启,杏眼瞪大,而心中的快感,却如潮水般涌上。
春秀的心跌入了谷底,她惊的无以言说,呆愣在原地,不敢动弹,手中的衣裙更像是烫手山芋,一把丢在了一旁。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穿的是这件中衣,你怎么…!”她的头摇成了拨浪鼓,拼命晃着手,极力撇清关系,心中更是惊愕不已。
与此同时,站在一侧的江延怀自然也看见了孟雨萱身着的中衣,一瞬间,整个人像是被无声的温暖击中,眼中更是**起了鲜少可见的笑意。
他紧了紧搂着孟雨萱的手,再一转眸,看向春秀的眼神宛若淬了火一般,如千尺下的寒龙被触了逆鳞,怒而生火。
“呵,这就是你们的大家风范?众目睽睽下,一把扯下我娇妻的外裙,当真是有失礼节。”江延怀冷声开口,浑身的寒气排山倒海向春秀袭去。
“你这样的愚钝毒女,不配和雨萱这样的人比试!你简直是个毒妇!”寒着脸,江延怀下达了最后通告,旋即抬手轻轻一摆,身后守着的羽林军们便倾巢而出,踏着正规的军步,将摊在地上的春秀给拉出绣铺之中
“救命,我不要走,我不要,雨萱帮帮我!雨萱帮帮我!”春秀任不死心,瞪着双眼大声呼喊着,盼望着孟雨萱还能像以往一样为她求情。
可此时,孟雨萱却将这些个话当做耳旁风,充耳不闻,只淡淡合上了眼,像是困极了般。
江延怀垂眸,看着身侧难得听话安静下来的女子,心中的角落融成了一汪水,面带清浅的温柔,一把轻松抱起了身侧的女人,薄唇轻启。
“走,我们回家。”
江延怀不愧是练过的,一身的肌肉硬朗结实,光是被搂着,也能让人有种无可言喻的安全感。
孟雨萱微微探出头来,转眼就看见了屋内一排打扫房间的下人,瞬间红了耳根,也不顾其他,就想推开江延怀紧箍着的手,逃离他的怀抱。
可谁知搂着她的男人见状,手腕越发用力,如同坚硬的盔甲般笼罩着她,无法撼动丝毫。
孟雨萱一张脸都憋红了,可依旧无法让江延怀松手,眼看着下人们的目光越发**,她的脸也如火烧般。
江延怀眼神一凌,厉声开口道,“你们全都下去,不用打扫了!”
将军府的下人似乎早已习惯主子的喜怒无常,几乎没有犹豫,立马撤出的房门,还顺势带上闭紧了门。
孟雨萱看着他们鱼贯而出,这才好受了些,浑身也松弛了下来,毫不客气地窝在江延怀坚挺的怀中。
江延怀看着怀中安稳眯着眼的小女人,心中患得患失的感觉越发强烈,他的眼带着几分寒芒,冷冽开口。
“你是不是想逃?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江延怀字字刚劲,咬牙切齿,像是怒极了般。
孟雨萱闻言,显然是没反应过来,红唇微张,杏眼睁得溜圆,有些愣住。
可搂着她的江延怀却依旧没停,眼中的占有欲仿佛将他的理智吞噬。
“你认清自己的定位,你孟雨萱一辈子都只能是我江延怀的女人,绝不能离开我分毫!更别妄想从我手中逃脱!”
江延怀双手不知不觉收紧,拢着怀中略显娇柔的女子,偏执地想将她锁在自己身边,将她当做金丝雀儿般关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今生今世只能是他的妻,永生永世都不能离开他身边!
“我劝你放下逃脱的心思,否则别逼我打造出一对锁链,将你日夜困在雀笼中。”他唇角一勾,清澈纯黑的瞳孔中如漩涡般,将孟雨萱拉入其中。
孟雨萱只觉得讶异,这样离经叛道的偏执话语,在江延怀的口中说出却仿若理所当然,只是家常便饭似的常事。
孟雨萱只能微微垂眸,苦笑一声,“今日的事情多谢你了,只是我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不公平的结果,她们换了我的内里衣衫,我早就发现了,因此这才换了一件,这才没有被他们逼近死胡同中,但多少还是丢了人了。”
孟雨萱说着,默默垂眸,眼中满满都是无奈和自责,江延怀闻言,却是大手一摆。
“今日的事情很多人都是见证,春秀所作所为上不了台面,之后霄擎天应该还会安排一次笔试,到时候你再去,力压群发!看她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江延怀声音发寒,脸色难看,孟雨萱闻言,这才默默点头,随后二人干柴烈火,一夜良宵。